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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防部門的鑑定分析結果出來了,排除了人為的可能性,導致火災的原因可能是由幾個方面造成的,如電線老化、乾燥等,但準確的定性還需要其他證據和時間。
與此同時,安喬也接到了fa
玉an的傳票。
廠房的房東和那幾戶受災的村民來麗安鬧了一整天后就把麗安公司訴到了fa
玉an。
慶幸的是對方沒有申請財產保全,公司帳上還有些錢,剛好夠給大家把工資發了。
接到fa
玉an的傳票後,安喬也從這幾天的迷離狀態中清醒了過來,這讓劉蘊蘭和苗小花她們很高興。
公司雖然還沒有登出,但這已經就算倒閉了。
遣散員工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發了工資後安喬強忍著眼淚和大家告別。
“安總,我們還能重新開始嗎?”一位員工問安喬。
安喬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掉了下來,她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大夥兒保持聯絡,最近也累了,回家歇一兩個月,有合適的地方就先幹著,如果咱們能重新立起麗安公司的話,安總一定會找咱們的。”劉蘊蘭說。
“對不起。”安喬給大夥深深地鞠了一個躬。
雖然公司是解散了,但接下來的官司以及和各個經銷商和供貨商之間的往來還是需要人的,不能讓安喬一個人扛著。
安喬留下了劉蘊蘭和段智紅,另一位年輕的設計師wang
xiu
li也堅決要求陪公司把最後這些事情做完再走。
苗小花當然不用說了,她肯定得留下陪安喬。
“謝謝大家,可我已經沒錢給大家發工資了。”安喬滿懷歉意地說,發完工資後,她只有不到三萬塊錢了,打官司也是要用錢的。
“安總你說什麼呢,要是為了工資我們就不留下了。”段智紅帶頭表態了。
萬般無奈下,安喬想到的第一個辦法就是把牆上的這些字畫賣掉。
劉蘊蘭幫安喬打聽到大光拍賣行就在最近要舉辦兩場拍賣會,具體拍賣品的清單還沒出來,清單出來前和他們聯絡也許能趕上。
和拍賣行聯絡上後,安喬把牆上所有的字畫全摘下來送到拍賣行,拍賣行派了專門的老師進行評估後確定起拍價和保留價。
當然最終的價格還是要參考安喬意見的。
苗小花在和劉蘊蘭等人幫著一起摘畫時,就看見安喬特意將那兩幅新舊民國碧玉立在眼前端詳了好久,大家都知道她捨不得這兩幅畫。
但這些字畫裡最值錢的也是這兩幅畫,如果不賣的話,其餘那些作品賣不出多少錢來。
安喬在白全仁畫的那幅自己肖象前也停留了一會兒,沒人知道她此時是什麼心情,最終和其它作品放在了一起。
安喬並不是對這幅畫有什麼留戀,而是想起了嶽蔽雲給自己畫的那幅心中的玫瑰。
如果那幅畫第二天去拿回來,現在也可以拿到拍賣行一起賣了,可畫在嶽蔽雲手裡,如果和他說自己拿走就是為直接賣掉怎麼能說出口?
這幅畫賣的話到底是屬於自己的還是應該有人家嶽蔽雲一份呢?
安喬不懂這行裡有什麼規矩,她只知道自己現在需要錢,大量的錢。
和兩幅民國碧玉比,這幅心中的玫瑰安喬更喜歡,除了畫中人是自己外,更重要的是這幅畫的名字代表了自己曾經在一個男人心中至高無上的地位和一段不堪回首卻不可磨滅的記憶。
橫了橫心,安喬還是給嶽蔽雲打了電話,才知道他還在巴黎,要三天後才能回來。
失望之際又有些慶幸,老天都不讓自己賣這幅最心愛的畫。
專家老師給出的評估和安喬自己預想得差不多,除了兩幅民國碧玉外,其它作品的起拍價都在五千到一萬左右。
兩幅民國碧玉的起拍價建議放在20萬這個價位上,老師又給了安喬一個建議,把這兩幅新舊民國碧玉合在一起賣,起拍價定為50萬。
至於白全仁畫的那幅畫,老師沒有給價,從沒聽說過全風這個人,他建議安喬還是不要賣這幅畫了,估計都沒人出價。
安喬知道這些畫就算都賣出去也離賠償那些農戶的金額相差甚遠,有一點算一點吧,也許看到自己這個態度人家能給自己緩緩期限呢?
晚上回到居安,苗小花照例去李思危那裡打個招呼,發現汪可瑜帶著小杰克也在。
幾人問安喬現在的情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