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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保安就來到了八樓,安喬和苗小花從衛生間出來,帶著保安返回11樓時,白全仁已經不在了。
一個保安上下打量了一遍衣衫零亂的安喬問:“安總要不要報警?”
安喬擺擺手:“不用了,以後別讓這個人進來就行了。”說著開啟手機中白全仁的照片給保安看。
“這個,恐怕您得到前tai
ban一個手續,登記一下,把照片給他們留一份,我們保安一天四班倒,我知道了,另外三班人不知道啊。”
“那先這樣吧,以後我找時間再辦吧,謝謝你們啦。”
保安走後,安喬就伏在桌子上哭了起來,哭得很傷心,苗小花也不知該怎麼勸她,一聲不吭地看著她哭。
哭了一會兒,安喬抬起頭來,擦了把眼淚:“走,吃飯去。”
安喬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彷彿一下子又回到了從前那種自信和堅定,換了身衣服後,倆人就回下榻的酒店餐廳裡吃了晚飯。
安喬的胃口很好,開始和小花有說有笑起來。
剛才的事這麼快就雲消霧散了?
“姐,有個事,不知你想聽不,是汪可瑜告訴我的,她說忘了和你說了,要我轉告你。”苗小花試探著問。
“說,反正你也在這兒呆不了幾天了,我不再憋著你,想說什麼都可以說,包括什麼李思危、李思狗的,都可以說。”安喬一邊往嘴裡扒拉飯一邊說。
雖然餐廳的碗很小,可她這已經是第三碗了,連大家公認飯量大的苗小花也不過是吃了兩小碗而已。
“那,那也不能李思,狗吧?”苗小花當然不願有人把李思危叫做狗。
“就是狗!我都恨死他啦!”
苗小花擠了擠眼睛:“不是都過去了嗎?還因為他打喬勇的事兒生氣呢?”
安喬看了小花一眼,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他就不是個男人,要是有白全仁今天一半兒的魄力,我也不會落到這步田地。”
苗小花更不明白了,呆呆地看著安喬。
“和你說這些幹啥,說了你也不懂,說吧,汪可瑜讓你告訴我什麼?”
汪可瑜讓小花告訴安喬,她在冀安的朋友捎來話說,白全仁的父親因違規安排親友工作問題被舉報,現已經被停職,正在接受審查。
安喬明白了,我說怎麼最近看見劉之玉整天哭喪個臉呢,她男朋友侯大海不就是白全仁父親給安排的工作嗎?
不會是被清退了吧?
汪可瑜可真夠神通廣大的,在冀安還能找到朋友。
“那白全仁會不會是因為這事心情不好才打你的啊?”苗小花問。
安喬笑了,真是個傻丫頭。
“心情不好就打人啊?那還叫人嗎?”
“那他幹嘛打你?”
“行了,小姑娘家別打聽了,他確實是想打我,多虧你救了我!”
“我知道啦!他是想……”
“吃飯還塞不住你的嘴!”安喬夾了片肉塞到小花嘴裡。
……
第二天一早,安喬接到了白全仁的簡訊:對不起喬喬,昨天我心情不好,向你認錯,這幾天沒臉見你啦。”
安喬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好像誰想見你似的。
突然間她發現,已經把白全仁放下了。
比放下李思危要容易得多。
白全仁到底搞了什麼鬼安喬現在也不想知道了,她已經拿定了主意,離婚。
但這件事她不想吵得滿城風雨,更不想讓李思危他們那邊看自己的笑話。
苗小花是不能跟著了,想來想去,還是劉蘊蘭比較沉穩,嘴也緊,有她陪著諒白全仁也不敢做什麼。
安喬打電話約了白全仁在一家咖啡廳見面。
白全仁進來後就看見了離他們桌子不遠的一對男女。
“那不是劉蘊蘭嗎?這麼巧?那個男人是誰?”白全仁問。
“那是劉蘊蘭的老公,不是碰巧,是我請他們來喝咖啡的。”安喬很冷淡。
“唉,那天是一時衝動,以後不會了,不用找這麼倆個電燈泡過來陪著,又費錢。”
服務員端上來兩杯咖啡,一碟糖和四個奶油球。
白全仁端起咖啡聞了聞:“這味道,一聞就知道不是正宗牙買加藍山,下次換個地方我請你,嚐嚐什麼叫地道的藍山。”
安喬心想,正事兒做不好,畫也畫得不怎麼樣,享受起來倒是挺講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