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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警官從酒店調取了院內這場戰鬥的監控錄影帶著李思危去派出所做筆錄了。
既然對方已經報了案,汪可瑜讓劉莉陪著李思危去,咱們也報案。
詢問完情況,做了筆錄後,一位幹警把王警官叫了出去,半個多小時才回來。
“對方來了,不告你們了,願意和你們私下調解,不知李總是什麼意思,是想和對方談談呢,還是在我們這兒住幾天?”王警官笑著問。
李思危心情放鬆了下來,也笑著說:“不談行不行?對方的醫藥費我出了,雙方從此不再糾纏,也不會再有任何事?”
“你想讓我幫你談?那我看還是請你住幾天吧。”
“我談,我談。”李思危本來不想見安喬,心情很矛盾,王警官這麼說不見也得見了。
沒想到在另一個屋裡見到的卻是喬大寬。
王警官把門關上出去了。
“李總……,”喬大寬見李思危進來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您坐,您是長輩。”一見不是安喬,李思危心裡放鬆了許多,事情已經發生過了,說話儘量客氣些吧。
“是喬喬讓我來的,不是她報的警……,”
“那就是白全仁乾的了?你這個女婿真不賴,有眼力!”李思危挖苦道,喬大寬有點難為情地低下了頭。
看來這個喬大寬不是不懂理的人啊。
“喬勇的傷勢怎麼樣?當時我有點急,下手確實重了些。”李思危問。
“傷得不輕,不過醫生說都是皮肉傷,應該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可能會留些疤痕。”喬大寬連忙說。
“那就好,事情已經出了,說什麼也沒用了,這事因什麼而起我也不想說了,喬勇的醫療費我出,有了疤需要磨皮什麼的費用我也出,這事就算過去了,你看行不行?”李思危開出了條件。
“喬喬讓我來就是這個意思,她,以後不想和你再見面了,醫藥費我們自己出,她說……,算是還了你的人情了,從此各不相欠。”喬大寬說。
還了人情了?這帳也能算得清?
自己還不準備追究父子倆一系列造謠破壞給自己和餐廳造成的名譽損失呢,算了,李思危不想再糾纏下去了,劉莉在一旁直拉李思危的衣袖,她也不想再生事端了。
“好,一言為定!”
……
安喬把喬勇送進醫院後止了血縫了針做完相關檢查後才知道白全仁報了警,安喬在走廊裡當著白全仁的面質問父親,事件的起因是什麼,李思危再是個瘋狗也不能平白無故就打人吧?
白全仁卻搶著做了答,認為李思危純粹就是惡意報復,他顯然知道了喬勇之前把他的那些破事捅出來的行為,一直懷恨在心,本來想找茬還找不到呢,偏趕上小勇一衝動推了汪可瑜一把,總算找到了下手機會。
白全仁之所以還想掩蓋自己在這裡面扮演的角色,是因為他還不知道酒店廚房有監控的事。
“你又不在場,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安喬看都不想看他。
“是叔和我說的啊。”
一聽白全仁這樣說,喬大寬也只好跟著他說了慌話。
既然弟弟沒事,就是住幾天院而已,安喬決定這事不再追究了,必竟李思危為自己做過那麼多事,正好以此了結。
沒想到白全仁也同意安喬的意見,也後悔當時一時性急報了警:“算了,就聽喬喬的吧,咱們忍了,說實話咱們也惹不起他們這種無賴,看看那個姓劉的把我打得,牙都鬆動了。”
白全仁確實是後悔報案了,這事兒如果就這麼算了,之前他做的一切就一風吹散了,糾纏下去到一切水落石出之日,反而對自己不利。
撤案調解怕是要見面,安喬不想再見到李思危那夥人中的任一個,就讓喬大寬出面去了派出所。
安喬把白全仁叫到醫院外一個安靜的地方,再次提起上次沒說完的事,為了讓白全仁說實話,語氣很溫和:“民國碧玉是怎麼回事,我想聽你說實話,只要你答應以後不再騙我,我會原諒你的。”
這次問可和不久前的問不一樣了,白全仁已經有了準備,他已經編好了一個不合理中最合理的理由。
白全仁判斷一定是安喬去找嶽蔽雲作畫時,嶽蔽雲告訴她是李思危買走了那幅畫。
唯一能解釋通的理由就是自己又從李思危手上買了那幅畫,但問題是無法得知李思危是多少錢從嶽蔽雲手上買的。
說少了不行,萬一安喬知道了李思危的買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