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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蔽雲在歐洲和朋友玩了個痛快,剛回來。
上次安喬給他打電話時有點吞吞吐吐的,他就知道肯定是有不好開口的事兒找他。
回來後先給李思危打了個電話得知安喬現在的處境後,他明白安喬要找他做什麼了。
“你是不是想把那幅畫賣掉?”
“我把現在的一些字畫送到拍賣行了,拍賣公告已出,想賣也得等下次了,還是不賣了吧,再說這本來是您的作品,我只是有過一個想法,都怪我當時太急了。”安喬實話實說。
“這幅畫是你的,和我沒關係,你要是想賣,不一定非要到拍賣行,來我畫室的熟人很多,我可以把畫向他們推薦一下,這幅作品是我非常滿意的一部作品,應該很快就能賣出去。”
“那……,謝謝您了。”一句本來應該很難為情的話,安喬也算比較順利地說出來了。
人逢絕境時好像真的什麼都可以放下了。
“對了,你託我那件事我這幾天就去找李思危,一定幫你打聽出來。”嶽蔽雲又說。
“不用了,那件事不用打聽了。”安喬沒有對嶽蔽雲說這件事已經毫無意義了,打消人家的熱情總是不禮貌的。
“行了,這事兒你不用管了,聽信兒吧。”嶽蔽雲說完就壓了電話。
安喬收回手機,汪可瑜問安喬家裡對這兒的情況瞭解多少,能瞞還是要瞞一些為好。
安喬本來也是這麼想的,估計是劉之玉把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家裡,想瞞也瞞不住了,只好和盤托出。
喬大寬基本上是天天一個電話問事情進展到什麼程度,每每接完他唉聲嘆氣的電話安喬總會不好受一陣子。
安喬點心也吃了,對汪可瑜幫她找律師一事也謝了,開始沒話找起話來,一會兒問盆花養了多長時間了,李林手裡那兩個健身球是什麼材質的,從哪兒買的。
她就是覺得在這兒還呆得自在些,劉莉不是說中午前收拾好房嗎,儘量在這兒多坐會兒然後和小花在花園裡再坐會兒熬到中午回房就不出來了。
她的心思又被汪可瑜看出來了。
“你是昨天晚上到的,大夥兒還沒見過你吧?走,我陪你見見他們去。”
安喬想推辭可又找不到理由,一想也好,反正遲早要見的,有汪可瑜在身邊會好少很多尷尬。
說走就走,汪可瑜很快就打扮停當,從裡屋走了出來。
在安喬眼裡,汪可瑜本來就是個美人,可能是自己對她好感暴增的緣故吧,感覺今天更美,和多日來只梳洗不打扮的自己相比,整整高出一個檔次。
“真美。”安喬不同地輕嘆一聲。
“你也很漂亮,不化妝都好看,我給你說,從明天開始你早上不化妝不許出門,小花給我監督著,你一個人把麗安做到這麼大,我一直把你當女強人看,咱們不能就這麼倒了,只要人在,一切就都在。”
汪可瑜又是長輩的口氣。
但安喬對她的鼓勵還是非常感激的。
安喬和汪可瑜聊天這會功夫忘了一件事,就是昨天說好今天劉蘊蘭她們都會來這兒找自己。
一推開林含欣的辦公室,眼前的景象讓安喬沒有想到,劉蘊蘭、段智紅和w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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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正和李思危這一幫人在一起哈哈大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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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笑得還直擦眼淚,從劉炳元得意的樣子來看,一定是他講了個什麼笑話或者是他自己又出了個什麼笑話吧?
“啊呀,安喬回來了,大家熱烈歡迎!”劉炳元看見汪可瑜和安喬小花進來,立刻帶頭鼓起了掌。
大家跟著一起鼓掌。
看來比之前想像的要好得多,沒有出現令人不自在的場面。
安喬很快就找到了自己感到彆扭的根本所在,是李思危。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李思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雖然談不上對自己冷淡,但好像一直在刻意與自己保持著距離一樣。
一句玩笑話都沒開過,包括現在和大家在一起,也是一付假正經的樣子。
是的,至少李思危在自己面前是變了,他已經是有家室內的人,再不能像之前那樣肆無忌憚地和女性開玩笑了,特別是被他追求過的女性。
相對之下,劉莉卻總是那麼熱情,大家的掌聲還沒落就過來先和汪可瑜打了個招呼後拉著自己的手走到大家中間。
“今天咱們的人算到齊了吧?真沒想到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