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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謝我,沒有我們,自有旁人出手。”
她一聽“旁人”,登時被戳中傷心處,垂淚道:“旁人?旁人只會笑我顛倒黑白不知廉恥,我苦修數十年只為上七絃宗拜師學道,哪隻上了山卻被無恥之徒糾纏,到頭來竟成了不清不白,人人可欺的笑柄!他們一人一句話就將我貶損地一文不值,除了你們,再沒有旁人了!”
謝輕逢道:“旁人再好,也比不上自己爭氣,我們能為你解一時之困,卻不能次次相助,你如今已入山門,總有機會。”
雖然他是個不積極也不陽光的總裁,但給員工熬兩碗心靈雞湯還是沒問題的,安慰的話信手拈來。
那女修茫然道:“真的嗎?我這樣的……又能如何做呢?”
季則聲聞謝輕逢所言,微微一怔,似是從未見過他善解人意的一面,剛要贊同,便聽對方冷聲道:“欺我者,百倍償還;傷我者,萬死難贖。”
季則聲和女修雙雙睜大眼,盯著口出狂言的謝輕逢。
“時候不早,我先走了。”
他話畢便走,留下面面相覷的兩人,季則聲臉色難看,那姓程的女修拭乾眼淚,怔忡著不知在想什麼,眼底卻閃動著莫名的光。
謝輕逢踏上棧橋,遠山雲遮霧繞,夕陽無限,深吸一口氣,不禁感嘆修真界的空氣質量挺好,沒有pm2.5也沒有工業廢氣。
“你方才為何要說那些話?”季則聲追上來,面色不虞。
謝輕逢不解:“哪些?”
季則聲面帶慍色:“你教唆她睚眥必報,殺人取命。”
“有仇必報,不好嗎?”
“她初入仙門,怎有能力與人爭鬥,你這不是置她於危險境地嗎?”
謝輕逢微微一笑:“難道她現在就很安全嗎?”
季則聲一怔。
謝輕逢腳步一停,轉過身來,和季則聲面對面。
棧橋狹窄難行,腳下就是萬丈深淵,只要行差踏錯一步,便會跌落高空,粉身碎骨。
“季則聲,現在的你還太天真了。”
他猶記《無上邪尊》的原著中,已經執掌七絃宗的季則聲,與藏鏡宮主謝輕逢反目成仇,在碧海雲天決鬥。
畢竟是和超級大反派決鬥,那一戰幾乎稱得上天昏地暗,日月愁慘,大戰過後,謝輕逢以一線之差,傷重不敵,敗下陣來。
【謝輕逢道:“季則聲,我們好歹相識一場,你一定要把我逼上絕路嗎?”
魔劍已斷,謝輕逢扔掉殘劍,跪坐在地,口鼻湧血,堂堂魔宮之主,此刻竟是說不出的狼狽。
“相識算什麼?這天下之人於我季則聲,沒有朋友只有寇仇,我殺你,是因為你擋我的路!”泠然劍光閃動,照住了謝輕逢的眼,視線恢復時,長劍已經刺入他的心臟,與他胸中那顆四分五裂的內丹,一同化為齏粉。
直至屍身冷盡,季則聲拔出長劍,拭淨劍上血跡,看著謝輕逢的屍體,彷彿已經看到了他一統正邪惡兩道,王霸天下之路。
“來人!把他的屍體丟到藏鏡宮演武場,曝曬三日,以儆效尤!”
——出自《無上邪尊》第三百九十九章《碧海雲天葬魔孽》】
後期的季則聲,已然成為一個不擇手段,心狠手辣的大魔頭,那句“沒有朋友只有寇仇”更是他行事作風的典型代表,和現在這個心慈手軟,滿腔正義的季則聲天壤之別。
兩人在棧橋上面對面,謝輕逢氣勢奪人,季則聲仍是義正辭嚴:“按你的說法,別人傷你一劍,你難道還要滅人家滿門嗎?”
謝輕逢生前遵紀守法,死後變成魔修,雖然沒殺過人,但馬上就要殺第一個了。
“我先殺他即可,滿門另說。”
季則聲沒想到他油鹽不進,震驚道:“你這般做派,與藏鏡宮那些邪魔外道又有何分別?”
謝輕逢不想爭論這種話題,反問:“那又如何?”
季則聲徹底啞火了。
一直到弟子寢舍,再沒和謝輕逢說過一句話。
他兩一同入門,自然分住一個院子,抬頭不見低頭見,季則聲表面不說,心裡肯定偷偷罵了他幾百遍正道敗類。
季則聲一定覺得他爛了根無藥可救,再不願與他深交,謝輕逢樂得清閒,每日修煉時就四處打轉,悄悄記下七絃宗的地形地貌,尋找那文玉蓮子的位置。
然而過了半月,卻仍是一點線索都沒有,原著裡季則聲和曲新眉找到文玉蓮子的契機,是這對小夫妻在後山私會被人追殺,兩人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