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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至於陰鬼從何而來,陳宅是否有枇杷樹,都未曾提及。
可現在劇情為什麼變成了十二口人無端暴斃,長青鎮風水大凶?
“諸位仙長有所不知!就在半月前,我們長青鎮來了個無名厲鬼,天黑後他在鎮內遊蕩不去,要是纏上誰,頭晚便在那人的門上寫下血字,第二晚就來索命了!!!”
薛逸清大駭:“什麼鬼竟這般狠毒?!”
說到此處,陳老爺已是涕淚橫流,傷心不已:“他每晚殺一人,如今已害死了整整十二人了!前幾日剛收手,昨晚竟又在小女的門上刻下血字,說要同她結陰親啊!求各位仙長髮發慈悲,救救我唯一的女兒吧!!”
謝輕逢捏著那些暴斃身亡之人的畫像,一張張仔細看來,十女兩男,不由疑惑道:“怎麼全是少女?”
“仙長有所不知,那鬼生前是個沒娶親的獨身鬼,死後執念太深,化作厲鬼,定要與那陽世子女結陰親才肯罷休啊!”
薛逸清大怒:“豈有此理!他自己娶不到老婆,便要戕害無辜少女,真是豈有此理!”
季則聲指著另外兩張畫像,不解道:“那這些受害的人中,怎麼還有兩名男子?”
那佝僂老奴忙上前把陳老爺扶起來,拭淚道:“死的那兩個男子,是我們鎮上有名的煞星兄弟程大和程二,那被畫了血字的姑娘父母說了,若是誰能保女兒平安,就將女兒嫁給誰,這兩兄弟自告奮勇,熟料第二日一早,那姑娘的父母推門一看,三具屍體橫在地上,早就沒了氣啊!”
曲新眉抱著劍,彎月似的柳眉皺起:“半月內連殺十二人,看來是個難纏的厲鬼。”
那陳家主僕一聽,登時難抑悲痛,抱頭痛哭求告起來,四人之中,唯獨謝輕逢不言不語,若有所思。
薛逸清本來在安慰他們主僕兩,轉頭看見謝輕逢,登時有了主心骨:“謝兄,你怎麼不說話?”
“沒怎麼,我生性不愛說話,”謝輕逢站起來,離開座位道:“不如看完屍體再做定論。”
自長青鎮鬧了厲鬼後,鎮上的人都不敢把死人抬回去,臨時搭了個棚子停放遺體和棺材,倒是方便謝輕逢一干人檢視,先死的人有的屍身已經腐敗,拉去下葬了,曲新眉推開新死之人的棺木,登時一股腥臭撲面而來,不像死人味,倒像是成片的死魚腥味。
“雙目暴凸,面無血色,手指成抓,像是驚懼而死;面板乾癟發皺,是死前被吸乾了血氣所致,”她連看了好幾具屍體,死狀別無二致,遂蓋上棺木,嘆息道,“可憐這些女孩,年華正好,竟遭此橫禍。”
吸乾血氣,驚懼而死,死狀並無異常。
“你們說那厲鬼是個生前冤死的單身漢,又是如何得知?”謝輕逢跟著看完屍體,問道。
老俗道:“是鎮上媒婆說的,那厲鬼夜夜託夢給她,說要請她去給新人證婚,她已嚇得半月臥床不起了。”
四人緊接著又探望了那臥病的媒婆,發現陳家主僕二人所說不假,傍晚時分才回到陳宅,商議對策。
薛逸清最疼惜美人,只道:“太陽快落山了,那厲鬼今晚選了陳小姐結親,我們得快些做打算才是。”
季則聲道:“不如我們今晚就鎮守在陳小姐身邊,護她周全,若遇到厲鬼,還能一舉殲滅。”
薛逸清和曲新眉都點頭同意:“此法可行。”
謝輕逢打斷:“我覺得不行。”
季則聲不解:“為何?”
謝輕逢道:“我四人都是修真之人,陽氣熾盛,專克陰鬼妖魔,再者各位身上全是符籙法寶,隨便一件都能把厲鬼嚇退,那厲鬼剛到門口就逃之夭夭,怎麼抓?”
薛逸清聞言,開始埋頭掏兜,掏出兩大沓避邪符籙,一堆法寶,還有明晃晃的長劍,他雖然劍術堪憂,但有個富可敵國的爹,什麼都弄得到:“你說這些嗎?”
季則聲看看薛逸清的仙劍法寶們,又看看自己手裡花了整整二兩銀子買的樸素鐵劍,頓時陷入沉默。
“總之,”謝輕逢定論,“若要捉拿厲鬼,此法不通。”
薛逸清:“那當如何?”
“我們不妨派一人假扮陳家小姐,將真正的陳家小姐接出來,若是厲鬼上門,其餘人就從門外包抄,將它一舉拿下,”謝輕逢知道答案,原著裡是曲新眉自告奮勇,以身做餌除厲鬼,但中途受了傷,季則聲及時趕到,一邊摟住柔若無骨的小師妹,一邊安慰她“別害怕,師兄在這裡。”
曲新眉自然是感天動地眼淚汪汪,說季師兄是天底下最強大最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