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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兩個人摟抱在一起睡,半夜迷迷糊糊間,陸川壓著人吻了一會兒,江沅身上沒什麼勁兒,也分不清夢境現實,糊里糊塗地,回應他。
因為她姨媽造訪,兩個人這一趟旅行不算放縱。
按部就班地玩了導遊推薦的線路,剩下的時間,基本上就膩歪在一起。常歡的事情,他們倆也沒跟張磊提,張磊也不知道,彼此各玩各的,落了個清淨。
從雲南回到安城,江沅得了一場腸炎型感冒,在家裡拖了兩三天,不見好,最後只得去醫院裡掛了點滴,陸川也陪著,等到她感冒痊癒,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也更為融洽了。
幸福放鬆的日子,一閃即逝,八月二十號,安西師大新生開學了。
雲體開學更早,早在八月中旬,陸川便乘飛機去了雲京,進行為期四十天的封閉式軍訓。他們軍訓極為嚴格,一整屆新生直接被教練拉去軍區,前一天就沒收了手機。
沒了通訊工具,陸川就失聯了,江沅見不上人,第一次,體會到一個詞。
如隔三秋……
她沒有這麼想念過一個人,自陸川走後,日常生活裡,經常會失神。一發呆便是好久,想兩個人在學校裡的點點滴滴,想假期裡的點點滴滴,想那一晚江邊相守,想的最多的,還是兩個人在雲南那一週,因為這些想念,寫到文裡男女主相處的情節,都多了許多脈脈溫情的意味。
《一品閒妃》也沒有坑,評論區幾乎成了九州文學網最熱鬧的地方,讀者有了涇渭分明的兩派,一派一邊罵一邊看,天天說棄文第二天還出現;另一派算是她的真愛粉,看不慣前面那些人,後來居上,天天變著花樣地懟前面那一派,日積月累地,表現出超強凝聚力,被其他人稱為“一江明月那些腦殘粉。”
這現象,連她的編輯都稱奇,發訊息說:“你這些讀者,一個兩個還真挺好玩的。”
江沅給回:“我腦袋都疼了。”
編輯皓月:“……這好事呀,說明文好看,大家罵的多也追得多,能追下去,肯定是有一個點在吸引人的。對了,你今天開學是不是?”
她開學報到的事情,之前和編輯說過。
見他又問,江沅便回了句:“對,怎麼?”
“能萬更幾天嗎?給你安排推薦。”
“有點存稿。”
“行。”
編輯就喜歡這種省心的,想到她上學,還安慰了一句:“學校好不好也就那樣,別灰心哈。你看你這還沒畢業呢都開始賺錢了,一般人比不上。”
這編輯,好像一直以為她唸了個技校?
江沅好幾次想問,又不想透露太多自己的資訊,也就隨他去了,麻木地回了一句:“我先打掃衛生。”
她家距離師大不遠,江志遠下午還要去燒烤店,早早地就將她送過來了。這會兒,她已經報完名第一個在宿舍了,拿著笤帚,正預備將宿舍先清掃一遍。
“好,忙吧。”
皓月沒再打擾她。
江沅開著門窗,將宿舍清掃了一遍,又將自己的一套桌椅傢俱擦了兩遍,鋪好床褥,正歸置東西,聽見門口有人說話:“236,就是這一間了。”
她蹲在地上,抬起眼眸,看見宿舍門口出現了一個人。
阮湘君跟她一個班,她先前已經知道了,進來宿舍後,也看到了臨床貼著她的學號資訊,因而看見人也沒多少意外,彎起唇,笑著問:“你還挺早的。”
一手推著行李箱,阮湘君倒顯得很意外,微怔了一下,唇角才浮現出一個喜悅的笑容,“我們一個宿舍呀?”
站在她旁邊,四十多歲的家政阿姨有些錯愕地看了她一眼。
照顧阮小姐這麼久,第一次見她這麼笑。
走進宿舍,她動作麻利地放下東西,爾後又去水龍頭下擰了抹布,幫著阮湘君幹完活,便客客氣氣地說:“小姐,那我就先回了。有什麼需要你打電話。”
“嗯。”
阮湘君沒看她,點了點頭。
家政阿姨出了門,生怕僱主等的著急,很快,到了宿舍樓下。
遠遠地,看到了停在林蔭下僻靜處的黑色奧迪,原本該留在車裡的男人不知什麼時候下來了,白襯衫黑長褲,身姿挺拔,正站在梧桐樹下,同一個穿短袖襯衫的中年男人寒暄。
這中年男人,是新聞傳播學院的院長,這一天開學,正好來了學校。
哪曾想,走在路上,會碰見這一位在低頭抽菸,當下就上前,客客氣氣地問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