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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真的關心過,那麼也就別來操心了。
林茵知結束通話了李柔琴的電話,煩躁,面對他們,還是做不到冷靜。
林茵知這會真的想要掐死宋明朝了,她的名字好不容易從上流圈子淡出,又被他重溫起來。
上一次是因為男人,這一次又是因為男人。林茵知很不爽,因為這樣會顯得她戀愛腦,好像離了男人就會過得亂七八糟一樣。
林茵知一進錦記的門,迎賓小姐姐就熟悉的將她引到芙蓉閣。
在離開林家之前,她算這裡的常客。只是沒想到,時隔兩年,還有人記得,林茵知心裡感慨。
一個服務員對她,比家裡人還上心。
迎賓小姐姐給她開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她踏入,身後門被妥帖的關上。
陸嵩已經坐在那裡,朝她微笑:“這裡變了好多,我記得這裡之前是一道屏風。”
林茵知走到他對面的座位坐下:“四年前這裡翻新過,那裡不放屏風,放了一盆應景的芙蓉,很大。
看樣子,被人薅光了。”
那裡現在做了半扇博古架,擺放著一些小綠植,小玩意,沒了之前屏風的大氣,也沒有那花一開足足有巴掌大的富貴氣派,如今反倒顯得小家子氣。
跟她一樣,越混越不如從前。
陸嵩的目光定定的落在她身上:“所以那幾年,你還來過嗎?”
“什麼心態?”
四年前,那時候他還在服刑。
林茵知抬眼,不過跟他對視幾秒,或者也沒有那麼久,
面無表情的說:“輕鬆。”
“噗嗤~”陸嵩笑了,“裝了那些年,很累吧?”
從他八歲,她六歲開始,定下娃娃親之後,所有人都理所應當的將他們綁成一對,林茵知升上小學之後,也一直跟在他身後跑。
從幫他拿書包、記作業到一日三餐盯他吃飯,再到後面,連他放學不能隨便跑,要回家也管,為了他順利高考,更是陪他熬了一年的夜,明明那會她也才高一。
從外人看,都是林茵知在踩著他的腳步,適應他的節奏,愛他愛的沒有自我,十分深情。
……陸嵩一度也這麼認為的,在他燒了高三的書,那些都是教科書,可她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消失一週後,拿著嶄新的一套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那會,陸嵩心裡也閃過一刻,也許這就是宿命。
可在他選擇承認她的時候,林茵知轉身就給他設計了一個圈套,讓他萬劫不復。
林茵知可不知道陸嵩這樣的人還認命過,不過她不認命。
“就那麼見不得我好?非得我求你?”陸嵩做這一切不難推斷,只是有點幼稚。
她神態帶笑,姿態放鬆,說是問話,卻更像是談判,也的確是談判。
“任由宋明朝繼續針對我,是想看我能承受到什麼時候吧?
陸嵩,你是什麼時候開始不甘心的?”
陸嵩咬著煙,“啪嗒”一聲,打火機亮起一簇火苗,在他抬起的眉眼裡,映出藍紫色的光。
“怎麼不會是一
開始?”他吸了一口煙,淡笑反問。
林茵知搖頭,很肯定:“如果你一開始就要報復我,出獄後第一件事就是整死我,而不是出國。
我救過你,雖然你一直不願意承這個情,但你念了。”
六歲的她跟八歲的他,命運交集在他落水那一刻,不是意外,是陸嵩自己爬上噴泉的圍欄上,跳下去的。
她正好抓住了他的衣襬,年紀雖小,卻知道緊緊的抓著不能放,給陸家的幫傭爭取了救他的時間。
後來漸漸長大,林茵知了解到一個叫自我厭棄的詞彙,從小備受關注的陸嵩承受太多,得到很多但也失去孩童時期的快樂,他厭倦了。
也有可能那種念頭只是一瞬間,後面這些年,他倒是沒有再尋短過,但為人更加頑劣,整個人陰晴不定,欺負她最多。
隨著林茵知的話落,陸嵩的臉色不善,整個人看起來冷冰冰的。
她又踩到他的禁忌,他不喜歡被人看穿。
這件事不重要,就在林茵知打算切入正題時,陸嵩靠在椅背上,一隻手肘搭在扶手上,另一手伸開,末端指尖夾著煙,煙霧蜿蜒騰昇,令人琢磨不到痕跡。
“你穿著睡衣下樓見他,跟他上車那一次。”
“轟”林茵知瞬間想到那個晚上,莫名接到陸嵩的電話,說什麼祝福她。
陸嵩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