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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學校被隱去林家大小姐的身份,父母叮囑她在學校,要低調行事,加上剛被陸嵩羞辱過,一時間,林茵知只是安靜的被罵,很是麻木。
在她不知道怎麼處理的時候,高二的周子銘出現,幫了她。
“好久不見。”對於曾經幫助過自己的人,林茵知笑容真誠。
這不僅僅是工作,也是見到老熟人的熱情。
周子銘終於收回在手機上的視線,抬頭:“林茵知?”
難為這位學霸兼現在的大佬還記得自己。
“話說你是吃什麼長的,怎麼會越來越漂亮?”
林茵知第一次被誇得有點不好意思:“你也會夸人,啊……”
那拳頭出現得始料不及,林茵知不知道陸嵩還跟了過來,現在一拳頭砸在周子銘臉上。
林茵知被拉走,她回頭看去,只見周子銘神色錯愣,又帶著股怒火。
饒是誰被人這樣打都會生氣。
“你放開我。”
陸嵩當真鬆手,林茵知要往回跑,陸嵩輕飄飄的說:“你不想看他的隊伍明天解散,你就過去試試。”
林茵知停下來,身後響起皮鞋踩地的聲音。
最後她閉了閉眼,只能跟陸嵩走。
一上車就是令人心顫的低氣壓,誰也沒有開口說話,林茵知也沒問是去哪裡,最後車子回了麗水灣。
兩人一前一後的進門,剛進門陸嵩就桎梏她的手腕,將她抵在牆上吻。
林茵知另一手打他,雙腳輪流踢他,腦袋搖晃,就算這樣被撕扯破皮,已經有血
的腥味,她依然沒停下。
她現在恨不得弄死他。
陸嵩何嘗不是。
這種心情就像是被架在火焰上烤,很難受,但又逃脫不出來,燃燒得都要將他整個人給燒沒了。
所以只能撕咬發洩,就算是兩敗俱傷。
這種感受,只有在當年被帶走,被關在那個四四方方的地方才有過。
“滾開!”林茵知紅著眼,這些天遭受的一切,怨憤在這一刻噴發。
握在她手上的手勁收緊,陸嵩也不憐香惜玉:“別忘了,是你自己提出留在我身邊的,既然是交易,就要有職業精神,少給我出去招蜂引蝶。”
陸嵩丟開她,在林茵知要開口解釋的時候,他回了一下頭,語氣格外兇狠:“脫!”
林茵知的話就這樣哽住在喉間,想要發洩,要質問,或者解釋,這一刻變得徒勞無功,因為他說了時候交易,本就不是對等的關係。
隨即一笑,她是去見客戶,他知道的吧,或者說,一切都在他的掌控裡。
所以他的脾氣只有可能是借題發揮,那她的解釋還有什麼用呢?
林茵知走過去,每走一步就脫下一件,直到站在他面前,已經一絲不掛。
陸嵩抬頭,但這樣香豔的畫面,兩人眼中都沒有半分情慾。
像是強者的較量,就看誰先低下那頭顱,俯首稱臣。
“陸嵩,今晚隨你,今晚過後,我們兩不相欠。”
陸嵩勾唇冷笑:“你的身體沒這麼值錢。”讓他將宋明朝逼出國,又借用
他的名義跟胡州開始開公司,現在說睡一晚就結束?
“如果你再逼我,信不信我再讓你身敗名裂一次?我現在什麼都不怕……”
她竟敢輕易提起他的逆鱗,甚至當作回擊的利劍。
一個蠻力將她壓下:“林茵知,你就是找死。”
激情過後,林茵知坐在梳妝檯邊上了點口紅,不至於讓自己的臉色看起來那麼蒼白。
她在這裡也沒什麼東西,將唇膏跟手機放進手包裡起身。
一直靠在床頭抽菸的陸嵩開口:“考慮清楚,出了這個門,別再跟我的名字掛上關係。”
她說要借他的勢,現在是連這個勢都不讓她借了。
是吧,男人寵女人,要麼給愛,要麼給錢,而陸嵩給她的,只是一個虛名。
走出去,她連自己是陸嵩什麼人,具體都說不上。
平心而論,這個男人做生意很理智精明,做男友,可拉倒吧,太費勁。
林茵知勾唇笑:“胡州是不是沒告訴你,我入股江湖,拿的是真金白銀,我把房子抵押給銀行換了四百五十萬,入資了四百萬,比白墨宸還要多一百萬,現在我是江湖最大的股東。”
這個世界靠誰靠得住呢?錢也不一定真實,但至少能換來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