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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不能深究,可陸嵩也知道,有些事不深究永遠不會有答案。
他想他是對過去那十二年一直在假意逢迎他的林茵知好奇,才會破例的讓她回到自己身邊。
情愛?他從沒想過。
肆意慣了的二世祖,也不必思慮過多。在林茵知還能原諒許向陽,甚至為他給喬納斯鞠躬求情那瞬間,他心裡就有一個想法——他想有一天,林茵知也為她當年對他做過的事情懺悔。
所以留下她,才能有一天看到她的悔恨。
陸嵩不覺得自己愛上林茵知,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而已。而貓在吃掉自己的獵物之前,會喜歡逗一逗,玩一玩,有所容忍。
現在陸嵩對林茵知,便是吃掉之前的,有所容忍。
陸嵩吃碗麵,進房間洗了澡,才上床,他直接將林茵知壓在身下,夜色,孤男寡女,一切不言而喻。
為了有個歡樂的體驗,陸嵩告訴她:“陳放被人打斷手腳丟在荒野。
能活下來算他命大,怎麼樣,這個懲罰夠吧?”
他在她脖子間嗅了嗅:“彆氣了。”
說著,開始上下其手。
林茵知抓住他要作亂的手,制止了他。
陸嵩眯眼,散發出點危險:“你讓我辦的事我辦了,現在是你兌付利息的時候。”
林茵知舉起左手,翻開側邊給他看,神色不耐:“不方便。”
陸嵩笑了笑,溫柔的握住她的左手,將她的手拉過頭頂,壓在床上:“不礙事,又不用它。”
林茵知咬牙,
在心裡暗罵。
……
隔天林茵知醒來還覺得有點眩暈,睜著眼睛看天花板,半餉,還是忍不住罵:“禽獸!”
“當著面罵人是不是有點不禮貌?”
林茵知垂眼看去,才發現陸嵩沒出去,正從衣帽間出來,手上還在係扣子,微敞的衣領,顯露出可見的線條。
陸嵩察覺到她的視線,走到床邊,在她身邊坐下,還有三顆釦子沒系,就這樣鬆鬆垮垮的顯露在她面前。
“好看嗎?”
林茵知回過頭,翻了一個白眼。
陸嵩倒是心情很好的樣子:“不碰你,你說我不行,碰你吧,又罵我禽獸。
林茵知,有你這樣擰巴的人嗎?”
罵他不行,是在兩人第一次的時候。
陸嵩的手伸進被子,落在她的肚子上摸了摸,準確的落在一道傷疤上,不是很大,有點粗糙。
“這裡怎麼回事?別告訴我,當年還被我整大過肚子?”
話是開著玩笑的語氣,但眼神卻裝著陰惻惻的陰鷙。
兩人之前的恩怨,要是真有孩子,或者陸嵩不弄死她,是得拆了她。
林茵知坐起來,很是坦然,掀開被子,讓傷疤展露在兩人的視線裡。
“都說過你不行了,我怎麼可能懷孕?”
陸嵩掐住她的下巴:“別惹我。說實話!”
林茵知被迫仰著下巴看他:“闌尾炎。”
得到答案,陸嵩才放過她,林茵知譏誚:“陸嵩,你這個樣子看起來很失望。別告訴我,你還期待過,你在坐牢那兩年,我給
你生個孩子什麼的。
我們兩,不合適。”
林茵知起床,走進浴室。
她再出來,陸嵩已經不在,只有兩個鐘點工阿姨在收拾凌亂的客廳。
國土局的領導臨時換了,專案現在是真的被停了。
林茵知不笨,當年的年級第一,後來失敗的創業,都說明,她的腦子要比一般女孩子好用一點。
陸嵩跟雷鳴洪本就有關係,專案被暫停,是陸嵩跟雷鳴洪之間說好的,原定是暫時,只要宋明朝一出國,專案就會繼續,現在換了新的領導,那麼之前的關係也隨之斷裂。
不得不說,宋明朝這招內訌用得高明,現在誰也討不到便宜。
陸嵩得罪了雷鳴洪,又要重新跟新領導打好關係,也夠他忙一陣了。
林茵知離開這裡,來到一家咖啡廳,見到了胡州。
胡州表示林茵知會約自己,有些詫異。
“嵩哥已經幫你辭職了。”明知道不經過本人同意的辭職不奏效,但誰叫那是陸嵩呢,胡州有點心虛。
林茵知不意外,以陸嵩那要命的優越感,就算只是炮友,也不會讓她繼續在胡州那上班。
自己的情人是兄弟的下屬,傳出去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