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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茵知:“進。”隨手拿起咖啡,抿了一口。視線從報刊中抬起,一邊將報刊收起來,一邊問Lisa。
“你最近狀態不太好。”
原本同胡州的簽約,是讓Lisa去的,林茵知自打生了孩子之後,不太在公開場合露面,可Lisa今天卻遲到了。這在職場裡是大忌。
Lisa也沒有推卸責任:“抱歉。”
她低著頭,渾身散發著頹然不振的氣場。
林茵知手裡的鋼筆點了點桌面,而後道:“要不,你休個假吧。”
Lisa猛地抬眼,像是不敢置信:“林總。”
林茵知解釋說:“我接下來的計劃很密湊,狀態不好,我怕你承受不住這個強度。
你要明白,你們現在是唯專委派過來幫我管理的,要是達不到我的簽約的要求,可能那邊對你的處罰會更嚴重。”
可如果林茵知這邊提出讓休假,她回去唯專,那些同事還怎麼看她?她要怎樣重新獲得上官嬌的信任?她會廢的。
“我不需要,再相信我一次,林總。”
既然Lisa這樣說了,林茵知也沒有再提,不過她還是提醒:“Lisa,我們已經是朋友了,有心事,你可以找我私下聊,我能幫儘量幫。
但另一方面,我這個人,公私分明,也希望你能做好這份工作的職責。”
Lisa點頭:“我能理解,謝謝你。”
林茵知太忙了,加上也不愛管人家的私事,看得出來Lisa是有事,但她不說,林茵知也就不問,專心工作。
要重振林氏,帶著林氏走向新的高度,聽起來很容易,但要做的事情是真多。
林茵知轉軸到六點下班,倒不是不需要加班了,而是自打有了兒子之後,她儘量按時回家,把工作跟陪伴孩子的時間均好。
冬季的天色很早就黑了,等林茵知出來,外面已經燈火璀璨,比燈光更耀眼的,是那部被改造過的保時捷,通體,被貼上了一副山水畫,很奇特,也很有意境。
更重要的是熟悉。
林茵知很忙,只有在晚上抽時間過來見黃玉,這一次她沒有叫上錢蓉蓉,自己走進這昏暗老舊的小巷道,以著一種格外平靜的心緒。
推門進去的時候,黃玉正端上來一道酸甜排骨,老舊的木桌上,已經擺著一道青菜跟一道紫菜湯,跟記憶深處的某一幕重合。
黃玉對她好的時候,大概就是偶爾的良心發現,做一道酸甜排骨了,但在吃上這套排骨之前,她總是捱了一頓毒打,伴著一頓咒罵。
她那六年的童年就是這樣,黃玉一旦不順心,就會打罵她,每次出手重了,事後又會給她一頓好吃的,讓她別怪媽媽。
怎麼能不怪呢?
林茵知收回視線,走進去。沒在餐桌邊坐著,而是走到一邊的沙發邊。
但沙發也很老很老了,皮都破了,露出些裡面的填充物。到底她也沒做下去。
“你找我要說什麼?”
章旭堯說她要找自己,林茵知不會覺得黃玉是想跟她敘母女之情的。
這樣一幕,倒更是驗證她的想法,黃玉肯定有事相求。
黃玉放下盤子,兩手在圍裙上擦了擦:“我聽說這次上訴很有可能能幫穗穗減刑,她要出來了,你也看到了,我們就住這裡不是辦法,你得給我們買套房子。”
聞言,林茵知回頭,看著她,不言苟笑。
倒是黃玉被看的心虛:“好歹穗穗幫過你,裡面聽說很黑暗的……”
她話梅說透,但林茵知卻聽明白了:“你要說,溫穗救了我一命嗎?”
黃玉不說話,便是預設。
林茵知冷哼一笑:“我想,是我的知恩圖報,讓你誤會了。
溫穗在裡面卻是很照顧我,但她打不過我。”
在黃玉震驚的神色中,林茵知繼續說:“相反,我還幫她教訓過幾個不安分找事的。”
“給你錢,也不過是看你可憐。真以為我就是個冤大頭?”
林茵知斂起臉色,長年生活在林家的她,早就不是那個畏畏縮縮的小女孩,更別說,此番,自帶一種上位者的氣勢。
“我不欠溫穗,也不欠你。”
黃玉還不死心:“可……”
“反倒是你,知道你的證詞對溫穗有多重要,當年為什麼不出面作證?”
害得溫穗被判七年!
把女孩子最好的年華都要葬送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