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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茵知一頓,解釋說:“我確實不知道,我以為藥池有知了效果,我感冒了,又對很多種感冒藥過敏,不能藥物治療,我就想著物理治療……”
“物理治療?我看你當年讀的書,都是直接填充進去的吧?”半點常識都沒有。
林茵知這些年身居高位,身為管理者慣了,何曾被人這樣埋汰,一時間也來氣:“我很感謝你救了我,但並不代表,你就能對我指桑罵槐,陰陽怪氣。”
陸嵩氣得遊戲打到一半都不管,直接收起來,站著對林茵知說:“你以為我想管你!”
“少不識好歹了!”
林茵知別過頭:“也沒讓你管!”
沒想到這人絲毫不知恩圖報,脾氣還這麼硬,搞得陸嵩想走又捨不得自己等了這麼久,就這樣走了。
“我才不想留在這。我問你,你之前認識的‘陸嵩’是個什麼樣的人?”
“陸嵩”?
林茵知遲疑起來,看著陸嵩的眼,閃過驚愕,跟她昨晚夢見的同一個名字。
“對了,你不就叫‘陸嵩’嗎?”
為什麼還問她?而她又為什麼會夢見“陸嵩”?在夢裡,她連那個男人的長相都看不清楚,可她記住了,就是這個名字。
一時間,林茵知也泛起了糊塗,甚至越看陸嵩,越覺得他像夢裡那個人。
“你在耍我?”林茵知秀眉微擰,不太高興。
這些年。很少有事情逃出她的掌控,說起來,除了兒子性子養歪了,很多事,都是在她控制之內。
她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而林茵知眼中的防備,也讓陸嵩清楚捕捉到了不喜,他覺得自己沒必要熱臉貼冷屁股,於是要走。
“我只是想告訴你,管好你兒子,別讓他再來煩我。”
女服務員急得語無倫次:“一個女人,女……住客,泡暈了,昏過去了,在藥池裡。”
“得叫冷總了。”
人要是真的暈過去了,現在再找冷寒川過來,等來人,那顧客都歇菜了。
事態緊急,已經轉變方向,往藥池房走去:“你們去給那客戶穿好衣服,我把人送去醫院。”
陸嵩進去打算抱人,看到那人的臉表情驚愕,竟然是她。
醫院裡,陸嵩同護士說著情況:“她叫張薇,泡溫泉的時候暈過去的,可能是泡太久,造成機體血流過快,但她好像還發燒了。”
陸嵩擰著眉,垂眼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女人,發燒不能泡溫泉的,她不知道?
“患者會藥物過敏嗎?”給林茵知做完簡單堅持的醫生問,人已經昏迷,還伴有低燒,得先輸液,他要開藥。
陸嵩哪知道啊,一想到這個女人對自己不負責任就算了,還要連累他哥的溫泉酒店,萬一有事,不是抹黑他們嗎?心裡也有氣,說道:“哪有那麼嬌氣,不是病了還能出來害人,藥用上就行。”
先是部分青紅皂白,縱容孩子惹事,後又莽撞來潑他水,而後又把孩子搞丟了,現在又把自己搞住院,陸嵩從沒對一個女人的印象這麼差過,要不是在他哥的酒店出事,他早就走了。
“既然沒有過敏藥物,我就開藥了。”
“有。”林茵知醒來,迷迷糊糊間,繼續說道,“不能用感冒藥,給我用點退燒的就行,千萬不要開感冒藥……”
她整個人是不大清醒的,說完又睡過去,讓醫生也沒法仔細追問什麼感冒藥,也只能聽患者自己的,先給她退燒。
殊不知,這個醫生的謹慎救了林茵知,也保住他的飯碗。
陸嵩本來將人送到就要走了,但又不死心,昨晚好不容易才讓表哥鬆口,結果自己睡過去了,可惡的是,還斷片了,讓他完全想不起來,冷寒川到底說了“陸嵩”是誰,他們到底是怎麼認識的。
於是鬼使神差的,陸嵩留下來了,他想要等林茵知醒了,問一下,那個跟他同名的男人,為什麼她兒子會說自己像那個男人?
還那麼巧,就同名?
陸嵩不急著走了,在病房的小沙發坐下,拿出手機玩遊戲,自打身子不好之後,他父母恨不得他像個廢人一樣生活,可他自己卻膩了那種毫無想法,猶如行屍走肉的日子,於是,巧合之下,讓他接觸到了遊戲打手這個職業。
陸嵩那天會選擇去遊戲城搞錢,不算湊巧,是他一邊想搞點錢,也想試一試那邊的遊戲,哪知道遇到一班輸不起的,搞出那麼多的么蛾子事情。
不過那班人的好日子算是過到頭了,居然敢打時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