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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許覓音。她一隻手還牽著兒子。
那雙似水的眸子,這會藏著幾分委屈,有些怯怯的望著他們。
林茵知明瞭的笑笑,想必是看到明樓的車子找過來的。
她率先走下來:“你好,早上匆忙,沒有跟你自我介紹,我是林茵知。
我跟明總見面,是為了交接這段時間林氏的事務。”
許覓音看著林茵知伸出來的手,並沒有立刻握上去,惹得明樓不滿,出聲:“你的禮貌呢?”
許覓音迫於明樓的壓迫,這才不情願的同林茵知握手。
握完手,林茵知又低頭看了一眼小孩子,快兩歲的娃娃,長得肉嘟嘟的,近距離看,才發現孩子的眉毛、鼻耳竟長得跟明樓十分相似,鼻樑都很高,兩側有肉,傳說的富貴鼻。
“我先走了。”
林茵知感受得到許覓音的敵意,避免越描越黑,林茵知把解釋的機會留給明樓。
作為一個成功男人背後的賢內助,大度是基本修養,林茵知認為許覓音不是不講理的女人,而明樓也不是處理不了的男人。
只是在她回頭的時候,她還是被那一幕驚愕到:明樓走到她們母子身邊,沒有開口,只是抱起兒子,小孩子用著他那雙肉嘟嘟的雙手抱住明樓的脖子,站在一邊的許覓音便笑了,一句質問都沒有。
而後她挽上明樓的手臂,不知道說了什麼,小孩子便在明樓的臉上親一口,然後明樓也笑了。
好和諧的一家三口。
他們其樂融融
,看得林茵知也不由得心裡一軟。
可能是中午受到明樓一家溫馨畫面的影響,導致下午周遼來轉達李柔琴的電話,林茵知也沒有那麼抗拒。
她讓內線接過來,對那段說:“……我下班後過去。”
臨近下班的時候,白皓來了電話轟炸,質問她是不是故意出現,故意讓他出多五百萬,變相要他們出違約金的。
林茵知轉軸一天,實在疲倦,跟這種正處在暴怒邊緣的人溝通無效後,直接將號碼拉黑。
反正也不合作了,以後也沒什麼必要聯絡。
下班後,林茵知自己驅車到達林家,不過十個月的時間,林家的前院已經佈滿雜草,大門邊上一根柱子缺了一大角,也沒人修復,她在外面停了一會,甚至也不見人出來。
她只能自己下車,那種寂寥落魄的感覺便更加明顯。
林茵知自己伸手進去開門,好在林家的大鐵門沒有更新,還是那種上插的。
她也懶得再去開車進來,走步進去。
“她來了沒有?”
剛邁步進去,就聽到一個蒼老嘶啞的聲音詢問。
“這個問題你已經問過我好多遍了,她來沒來,你不會看嗎?是不會走了,又不是瞎……”
那照顧的護工,看到林茵知,後半句戛然而止。
護工訕笑著,林茵知連看她一眼都沒有,護工也有眼力勁,當然,也有可能是怕被責備,識趣的拿著托盤走開了。
托盤上面有大大小小好幾種藥瓶。
再看李柔琴,
坐在輪椅上,形同枯槁,沒有打理的頭髮也變白許多,像是末日的老人家。
在林茵知被量刑不久,李柔琴就遭到某落馬官員的家裡人報復,被車子碾壓過去,不幸中的大幸,斷了兩腿,命保住了。
但雪上加霜的是,李柔琴出事後不久,林之瀚就一個人出國了,捨棄了母親。
林茵知想,大概是林之瀚知曉李柔琴之前做的那些事,無法接受,才出國的吧。
可在林茵知看來,林之瀚就是在逃避責任,原來孝順,也只是建立在無事的慈孝上。
真印證那句話:大難臨頭各自飛。
她這個哥哥,一如既往的沒用!
林茵知沒多看她,徑自在沙發上坐下,一坐下,才發現滿層的灰,看來聘請的這個護工,很擅長陽奉陰違。
林之瀚走後,是林茵知讓周遼用那筆養老金,繼續照顧李柔琴的,還讓他請了護工。
沒別的意思,就是不想讓李柔琴這麼輕易就死了,她想李柔琴深刻感受老年的悲涼,更想李柔琴看著她一步一步走向成功。讓她知道生不如死、備受折磨的滋味。
“找我什麼事?”
“你讓之翰回來,我有話跟他說。”
多荒謬!
林茵知譏誚一笑:“你是不是忘了,我剛坐牢出來。並且我會坐牢,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