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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就是前幾天晚上,他趁機半夜上她的床。
“不會有的。”
林茵知拿開他的手,看著他,面上很平靜,語氣更是平靜:“我做了結紮手術。”
陸嵩瞪大眼睛,想到什麼,伸手扒拉開她的睡衣,目光如炬的落在她的腹部上,那道傷疤依舊。
他抬眼,震驚之中,還有著憤怒:“不是說是闌尾炎手術?”
他問過她肚子上這道疤痕,在他們那段夜夜纏綿的時候,他以為對她,算是更瞭解,至少身體上很瞭解。
卻沒想,她又給他這麼重重一擊。
心中的慌亂密集又快的侵襲,讓他似乎都還捕捉不住源頭,口比腦子轉得快:“什麼時候的事?”
“在你被抓那天。”
也就是兩人第一次之後,也是她成年那天。
那時候,她才十八歲啊,一個剛成年的女孩子,到底會什麼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一個女人如果不生孩子,那是對世界多不信任了,才會捨棄她這天生而來的責任。
偏偏是在他們之後第二天……陸嵩再也做不到自欺欺人:“你就這麼恨我?”
他紅著眼,有種齜牙裂目的恐怖。
相對比他的憎恨,事情已過六七年的林茵知,要平和許多。
“對。”
她出了門,倒了杯水,這種地步,陸嵩也待不下去,摔門而出,大步往著門口走。
“等一下。”
陸嵩這次沒有回頭,或者是不讓她看見他失控後的狀態。
“什麼事?”
“外套拿錯了,那是明先生
的。”
陸嵩今早見林茵知穿著一件韓式長風衣,鬼使神差的,叫人給他送了一件,本是想著情侶裝一下的,沒想到……
陸嵩呵笑一聲,將風衣丟在沙發上,到底連自己那件也沒拿了。
本就不適合自己,強穿下,難受的也只會是自己。
。
隔天,林茵知將明樓的外套送去幹洗店,想了想,還是去了一趟商場,買了一件相似的,全新的長風衣。
第一次主動給明樓打電話:“明先生,你現在在哪?我想還你衣服。”
“在你後面。”
林茵知回頭,看見明樓有瞬間意外,不過看他今天西裝革履,一身正式,身邊又跟了幾位精英,林茵知瞬間明白,是為公事。
林茵知走前:“好巧。”
明樓也跟手下說了幾句,自己邁前幾步:“是啊,看你進入男裝店還覺得有點奇怪。
不知道這衣服是給誰買的?”
明明只是一句很普通的話,偏生被他說得幾分曖昧。
林茵知反而顯得落落大方些:“弄髒了你的外套,買件新的還你。”
明樓接過,開啟袋子看了一眼,不用拿出來,也知道款式差不多,笑了笑,一點也沒有因為林茵知的正經就中斷自己的插科打諢。
“其實我剛才就在想,你是不是要給男朋友買衣服,你的男朋友是誰呢?沒想到衣服是給我的?”
林茵知就當聽不出明樓話裡的暗示,用下巴往著他那群走遠的高管示意:“你忙吧,我要去店裡。”
林茵知剛轉身,明樓卻抓住她的手腕,男人笑得舒朗:“也差不多了,我帶你去個地方。
嗯,就當是你送我衣服的回禮。”他舉了舉手裡的紙袋。
等到了車上,林茵知才覺得這個邏輯不對,衣服不是送他,是還他的,代替他昨晚那件風衣的。
不過眼看車子已經上了高架,林茵知也沒再多說,單手撐著下巴,看著車窗外的風景。
在路下或者還有點景色可看,但上了高架,時速上一百,很多風景都成了快速略過的風景線,模糊又刺激人的瞳孔,不多會,林茵知就覺得眼睛有些酸脹,人也跟著疲倦起來,眼簾慢慢的耷拉著……
“茵知,醒醒。”
聽見呼喚聲,林茵知悠悠轉醒,眼前一張臉,在模糊間有種熟悉感,也有種恐懼,令她心神晃盪間一顫。
“你怎麼了?”
好在明樓的聲音讓她回神。
明樓:“女孩子,別輕易在男人面前落淚,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護欲的。”
好在他沒有多問,只是很紳士的將她的淚水揩去,連線觸到面板也只是一點,一瞬間。
明樓耐心的在車外等她整理好下來,見她推開車門,馬上含笑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