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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在陸嵩那邊耽誤,林茵知來到酒樓這邊已經中午。
不過一個多月,這裡已經像模像樣了,廣告設計的人也拿來一把小酒幌,正在掛起來,牌匾已經掛好,就叫【昨夜酒樓】,這個名字是李瀟想的,林茵知覺得蠻有意思的。
酒水腹中倒,醒來是明日。可不就是昨夜的事情。
並且也符合他們這個酒樓復古的風格。
李瀟今天也來了,從裡面走出來,跟林茵知站在一起,望著這牌匾,說:“還不錯吧?”
林茵知點頭:“我發現你最近才華迸發,靈感很好。第二春來了?”
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是詩人,林茵知猜測著。
結果李瀟卻爆出一個炸彈性的訊息:“我跟我前夫複合了。”
半餉沒聽到林茵知的聲音,李瀟側過頭,對上林茵知一言難盡的表情。
李瀟一笑:“就這麼不可置信?”
林茵知卻很嚴肅:“你想好了?”
林茵知聽到過一些,李瀟這個前夫可不僅僅在發家之後出軌,轉移財產,踹掉李瀟這個一起起家的髮妻,據說兩人之間,還有過孩子,據說當時月份都大了,李瀟因為丈夫出軌不甘心,挺著大肚子在到處找關係,結果惹惱了她的前夫,被動手,孩子是被他的爸爸打沒有的。
她不覺得李瀟是個戀愛腦的人,更不覺得這種仇恨,李瀟能放下。
果然,李瀟笑著說:“從哪跌倒,就從哪站起來。”
不是戀愛腦就行,不過同一個坑
,林茵知是不贊同踩兩次,但想想最近自己跟陸嵩,林茵知發現自己也沒有資格說李瀟。
下午又來了一批木桌跟椅子,這一批是放在一樓的,原本是打算晚一點再來,先讓二樓的傢俬上去再來,結果二樓的都是大木臺這些重傢伙,運輸過程被卡了,現在比這些晚到,這就造成一個難題。
李瀟正跟送貨過來的人交涉,說得聲音不免拔高起來:“我都重點說過了,要那些先到,結果你現在給我運這些過來,我要放在哪裡?”
林茵知不是不上去幫忙,是在打電話,看能不能現在有個地方放置這批餐桌椅。
結果一時間就要,要麼就是很大的倉庫,她們用不上那麼大,要麼就是很遠,那麼一來一回的運輸,又是一件麻煩事。
這把林茵知也搞得不知道怎麼處理。
一開始規劃的時候,就打算二樓辦豪華一點的,都要上實木大傢伙,所以現在樓梯扶手都沒裝,就為了等這些傢俱過來,可以搬上去。
結果要是先讓這批小的安裝下來,到時摩擦肯定是少不了,所以不能讓這一批餐桌先擺放。
“是遇到什麼問題了嗎?”
是明樓!
同他一起的還有林之瀚。
自從上次在一起吃過橋米線,不歡而散之後,兩人倒是沒聯絡了。
許是見林茵知太“不識好歹”,連明樓的面子都不給,林之瀚對她完全死心,現在看到她,是連招呼都沒有了,只是很沉默,又
疏離的站在人群外。
看著自己的妹妹遇上難事,當哥哥的就冷眼旁觀,估計就他們這對兄妹了。
不過林茵知早就習慣了林之瀚的胳膊往外拐。
明樓已經聽李瀟說了怎麼回事,搞清楚之後,他提議:“要不放置在我那邊吧。”
明樓跟林茵知說:“我剛跟林總簽了合同,那塊地我已經買下,正好那裡有個簡易的鐵棚,放置這些東西應該夠了,也就支撐幾天的事情,天氣預報說這一週沒雨。
當然,以防萬一的話,就用點防雨布再遮住。”
李瀟立刻說:“那敢情好。不用,那批明天就到,裝完,就運回來裝上。”
事情就這樣拍板下來,林茵知跟著傢俱城的人,將東西運到地方,這地本來就是林家的,林茵知也知道在哪。
安置妥當的時候,出來發現林之瀚也跟了過來。
“知知。”
“夠放嗎?”明樓及時出現,現在的林茵知可真的不願意再跟林之瀚搭上關係,連說話都不願意。
明明是明泰欺負她,結果她要回公道還被他說過分,再看看人家明樓,那還是他親侄子,他還不是大義滅親?
林茵知看透了,林之瀚比他們的父親還沒用,已經沒救了。
因為跟林茵知說不上話,地也賣給明樓了,林之瀚在這裡也沒什麼事,甚至有點格格不入,便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