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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樓搖搖頭:“我大哥的事你應該聽說過,就那樣。是因為我小叔。我小叔被我爺爺奶奶寵壞了,本來天資聰慧的人,最後變成不務正業,婚也不結,落得孑然一身,所以我爸媽很怕我也會這樣,就一直磨鍊我。”
“你的能力很好,人脈也好。”連喬納斯那種人都能交朋友,說明有人格魅力。
明樓淡笑說:“認識喬納斯是意外,一開始也不知道他家背景。”
“那你現在在明家怎麼樣?我是說,能控得住嗎?”
瞧著明樓若有所思的看她,林茵知這才訕訕說:“其實你大嫂早上去公司找過我,還發生一點摩擦,嗯……”
明樓也幫了她不少,現在發現要說她告他大嫂這事還真有點難以啟齒。
此時,明樓的手機響起,他說:“是我媽。”
明樓沒避著林茵知,當面接聽,全程只喊了一聲“媽”,還有一句“知道了”。
掛上電話,他問林茵知:“你起訴我大嫂?”
林茵知用喝茶掩飾尷尬:“嗯……她先出手的。”
不好意思是真,沒有鬆口的意思也是真。
明樓一言不發,她問:“你媽給你施壓了?”
明樓:“出了這種事,家裡人肯定著急。難怪早上我大嫂一直給我打電話。”
但明樓實在被她煩夠了,還以為又是明泰被打這件事,於是就沒理,沒想到會是這樣。
“誰叫她來打我的。”
見林茵知還委屈了,明樓抬手摸了摸她的頭頂:“沒
怪你,只是最近家裡是難得清淨了,有點煩。”
本來他剛接手,公事就夠多了,偏偏這位大嫂不是省油的燈。
門外,陸嵩跟宋明朝過來吃飯,服務員正好要上菜,開門那瞬間,陸嵩瞥到那摸頭殺的畫面。
兩人進了隔壁的包廂,宋明朝打趣:“這個林茵知,還真是不安分。”剛才隔壁那一幕他也看到了。
陸嵩坐下之後就掏煙,宋明朝制住他要抽菸的舉動:“就我們兩,還裝什麼?你的身體不知道什麼情況?”
陸嵩在國外養了將近四年,並不是沒有風聲傳出,他回國這半年,該吃吃、該喝喝,一切應酬照舊,就是為了破掉外面那些猜測。
陸家就這麼一位繼承人了,他的健康事關重大。想到陸嵩現如今會這樣,宋明朝在心裡又恨上林茵知一點。
見陸嵩將煙丟在桌上,宋明朝才移步到外面坐下:“就一個林茵知,不值得你生悶氣。
放心,明太太那個悍婦不會輕易放過她的,雖然明家大少不頂事,但明太太還有個兒子,明泰再不中用也是明家的長孫,不會就這樣讓林茵知將人告了。
現在就看明樓怎麼做了。”
一邊是家人,一邊是有意思的女人,明樓會怎麼取捨呢?
宋明朝越想越覺得有意思:“說不定啊,兩人會因為這件事反目,到時候明樓說不定還會把林氏從城郊專案踢出去,噯,到時候我們都注資多一點,好處不能讓明樓一個
人佔了。”
之前宋明朝不是家裡繼承人,碰不到家族的錢,現在不一樣了,他有錢。
宋明朝想得挺美,似乎已經預見林茵知落敗,灰頭土臉的樣子。
陸嵩塞了根口香糖進嘴裡,包裝紙被他揉成一團,在兩指間摩挲著,開口:“林茵知已經獲得MJ國際的貸款你不知道?”
在宋明朝震驚的目光下,陸嵩又說:“明樓幫她引的人。”
宋明朝憋紅了臉,最後只氣憤的蹦出一個字:“靠!”
。
忙碌的日子如白駒過隙,轉眼就到年中,在明樓的擔保下,林氏時隔一年,再次進入商會,參加今年的交流會。
這個商會是本城最大的商會,入會有標準,去年的林氏第一次不符合門檻,被拒之門外,當然,聽說也有林之瀚得罪了商會常任理事的原因。
林茵知更願意相信後者,哪個機構願意得罪人啊,再說經營得好不好的,只要不宣佈破產,你還知道企業一年的收益嗎?
此時,林茵知跟明樓站在一起,小聲問他:“就是那個禿頂的嗎?”
由於林家一直在防著林茵知,所以她對商圈的人認識不多。此時她暗暗打量著以為挺著將軍肚,肩寬體胖,頭頂光得流油的老男人。
明樓假裝若有似無撇過那群人,再裝模作樣的抿一口酒,一個“嗯”字從喉間溢位。
嘴角還帶著微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