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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儘管姚葉很清楚,他們精心策劃的獵虎計劃,成功率很高。
甚至可以說,成功的機率高達百分百!
畢竟隨著賀蘭新月悄悄離開東北,去了魔都的那一刻起,江文東就絕不會再讓她活著回來。
可凡事——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尤其是在半小時之前,江文東給她打來電話,說要開始行動後。
姚葉的那顆心,就懸在了嗓子眼處。
現在呢?
聽江文東直接道喜後,那顆心終於砰然落地。
姚葉這個老孃們,也在瞬間年輕了足足三年八個月、七天四小時,又三十二分鐘五十七秒。
更是夜貓子般的嘎嘎笑起來——
“做得好!”
“老孃怎麼能忘記你呢?”
“想要好處啊?”
“老孃現在就去找老王,再生個閨女。”
“等她長大後,再給你當一次丈母孃。”
姚葉激動的語無倫次,胡說八道。
呸!
不要臉的老白菜。
嬸孃姐姐能不能再——
江文東在電話裡說到這兒後,通話結束。
“我呸,小流氓就愛做著好事給我打電話,什麼東西。”
姚葉也重重的呸了一聲,轉身扭著屁股,快步走進了客廳內。
敲門來到了書房內。
正在假裝很淡定的王志英,立即抬頭看來。
咔嚓。
姚葉反鎖房門,屈膝蹲下,輕捶著他的膝蓋,抬頭看著老王,眼神迷離:“老爺,江文東成功了。”
王老爺虎軀一顫!
抬手就把她按了下去。
這也導致了老王第二天上班時,不住地反手捶腰。
但他很快就抖擻精神,快步走進了省府的小會議室內,參加了由陳建山主持的防汛會議。
今年的天氣有些反常。
每年的夏季時,黃河水勢都是下落,甚至還會斷流。
可今年因上游沿省雨水充沛,浩浩蕩蕩從天東賓城市殺入入海口的這一路上,險情不斷。
正所謂屋漏偏逢連夜雨——
整個天東省,也迎來了罕見的長時間雨季。
降水量堪稱三十年來之最多的雨季,拖拖拉拉的足足二十多天。
在這二十多天內——
江文東這個賀蘭新月“香消玉殞”的第三天,就返回龍山的市長,幾乎全天候24小時的,都吃住在龍山境內的黃河大堤上。
別說是吃好喝好了,他就連鬍子都來不及刮。
儘管在他的印象中,今年的黃河並沒有在天東境內,出現決堤等事故,卻依舊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他的前世,黃河汛期能平穩過去,肯定也離不開廣大的幹部群眾、本地駐紮子弟兵的全力抗洪。
在他的前世,苗世傑都能守得住,江文東實在沒有任何的理由,守不住!
他在抗洪第一線,夜以繼日。
陳應臺在大後方,負責把各類抗洪物資,源源不斷的送上來。
在最大的洪峰過境之後,江文東剛回到臨時指揮所,就接到了婉兒的電話。
婉兒告訴他——
東北古家的實際掌權人賀蘭新月,前段時間外出打獵時,意外受傷導致了破傷風;被送到醫院內,經過長達二十多天的治療後,最終還是沒能搶救過來,香消玉殞。
賀蘭新月死後二十多天,古家才把這個訊息露出來。
據說賀蘭新月的孃家、古代鮮卑後人的西域賀蘭家,還為此大鬧了一場。
結果惹惱了古家,竟然對西域賀蘭痛下狠手!
東北古家也因此起了內訌,但退隱多年的古老重新出山,一舉定乾坤。
婉兒送來的這個訊息,對江文東並沒有造成任何的影響。
賀蘭新月活也好,還是死也好,和他有什麼關係啊?
他又不認識賀蘭新月——
終於。
最後一次雨過天晴後,水位漸漸恢復了以往的溫柔。
鬍子老長,眼窩下陷,拿手一搓就能有泥丸的江文東,也終於在黃開山等人的勸說下,撤回了市裡。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招待所的307號房,矇頭大睡。
睡了個天昏地暗。
不知今夕是何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