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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韓力來說很多嗎?我可是親眼看到,他隨手就能拿出兩萬多的行動電話。我還聽說,韓力這幾年來,始終以三分的價格強收菜農的白菜,然後以七分錢的價格,轉手賣給蔬菜公司。”
江文東對韓長河說道:“韓所,麻煩你告訴他。六萬塊,少一分都不行!而且,在兩個小時之內,他必須得把錢送到我手裡。要不然,我就打電話請市報記者下來。”
韓長河——
只能暗罵著算你狠,又以詢問韓力的藉口,和他協商去了。
這次協商的時間,也就幾分鐘,韓長河就出來了,說是韓力答應了。
江文東立即收斂了滿臉的冷漠,無比激動的樣子,雙手握住了韓長河的手,用力搖晃著:“韓所,謝謝,謝謝。我代表花柔對你說一聲,最誠懇的謝謝。”
姓江的簡直是太會演戲了!
韓長河心中膩歪的要死,卻也只能說了句“這是我應該做的”後,就問:“江鎮。現場群情激奮的,為避免出現沒必要的麻煩。我先帶著韓力走。那六萬塊,我下午親自送到你的辦公室。由你,轉交給花柔。”
“這話說的。”
江文東滿臉的詫異:“韓所,你不會認為韓力拿了這六萬塊後,就不用接受法律的嚴懲了吧?這六萬塊,只是他搶走花柔家的財產、以及精神受傷的賠償。和他擅闖民宅、強搶民女的事,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啊?
韓長河張大了嘴巴。
江文東又拉下了臉:“關鍵是,韓力擅闖民宅,強搶民女的這個案子,我是交給了驛城俠來處理。當時我之所以打電話找驛城俠,沒有找韓所。那是因為我知道韓所很忙,堪稱是日理萬機。要不然,你早就去鎮長辦公室內,和我說說鎮上的治安情況了。”
誰來拜碼頭,也許我記不住。
但誰沒來拜碼頭,我肯定能記得住!
況且除了小狗腿之外,就再也沒誰去江鎮辦公室請安了呢?
韓長河的眼皮子直跳——
韓長河只能沉著臉,帶著韓力的一個小弟,連同劉靜等人走了。
一個半小時後。
那個小弟把裝有六萬塊現金的書包,恭恭敬敬的遞給了江文東。
江文東這才對驛城俠說:“驛副所,你把韓力帶回去後,一定得好好的教育!如果他的拘留時間低於半個月,那就是你沒有用心,幫他認識到錯誤!”
劉善賓是鎮政府的人,更是直接受江文東的領導。
可江文東空降天橋鎮那麼多天了,劉善賓卻始終沒有去找他去彙報工作。
這就有些過了!
走江湖的漢子,地盤上來了個新老大後,還知道拜碼頭呢。
今天,既然韓斌把劉善賓送來了江文東的面前,他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怎麼。”
看劉善賓滿臉的為難神色,江文東的臉色一沉:“劉副鎮長身為主管民政的領導,今天來到因計生站的工作失誤致死的花柔家後,卻不打算調查事情的真相?難道說,你今天過來是看熱鬧的?”
他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劉善賓還敢說什麼?
他只能強笑了下:“我,我聽從江鎮的安排。”
江文東點了點頭,又頗有深意的看了眼張貿亭。
張貿亭頓時就感覺,他被一頭惡狼給盯上了。
心中暗罵江文東後,又痛罵王路陽,故意給他添麻煩找不利索。
“實在不行,我也像劉善賓那樣,不得不轉換陣營。反正江文東的背景來頭很大,指不定哪天就能一飛沖天。到時候,我也算是個叢龍之臣。”
張貿亭暗下決心後,就等著江文東讓他也參與調查。
江文東卻理,都沒有理他
張貿亭這種人,根本不配加入他的陣營!
他只是衝劉靜點了點頭後,就帶著白鷺和劉善賓,開始就花柔母親橫死的這件事,詢問圍觀的村民。
他問。
白鷺現場記錄。
那些村民,親眼見證了江文東的強勢。
關鍵是花柔父母雙亡後,韓力今天還來搶東西的這件事,確實引起了村民們的公憤。
讓他們為了花柔家的事,和亡命徒硬懟,他們可能沒那個膽子。
可讓村民們如實講述,那天喝的醉醺醺的王路陽,是怎麼一腳踹倒花柔母親的這件事,卻沒任何的心理壓力。
全都是滿臉的激昂,踴躍發言。
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