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穿越者之家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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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皇子殿下,疑似目標出現兩個。”
“特徵。”
巨大石頭書桌後面的石頭椅子上,一名少年正在看書,聽到彙報後只說了兩個字,眼睛依然停留在手中的書本之上一動未動。
少年約莫十五六歲,一襲白衣,一頭白髮,一臉蒼白之色。就著石椅之上雪白的絨毯,不仔細看還會以為沒有人坐在上面。
雪一般的少年五官猶如刀鑿斧削,線條冰冷。眼中透露出一種與生俱來的沉靜與從容,彷彿他早已看透了世間的繁華與虛妄。
鶴髮童顏,恰同學少年;而冰冷無情的眼中流露出看透一切的眼神,又像是活了千百年的老怪物。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完美融合在一起,給人的感覺就一個字——妖。
少年叫南宮夏,南宮世家六皇子,南宮帝國的少年軍神。
明明如雪一般的少年名字裡邊卻有個“夏”字,倒也跟他身上矛盾的氣質匹配。
“殿下,疑似目標一人擅作詩詞,一人擅長經商圈錢。擅作詩詞那人在青州,名劉永,原本是一名目不識丁的市井無賴,在一次街頭械鬥中被人下黑手差點打死,昏迷了三天三夜之後才醒過來。醒來之後像開了掛,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如今在青州花樓混得風生水起,很受歡迎。這裡是此人近期的兩首作品。”
書桌前一名灰袍中年人向前跨了兩步,把兩個卷軸放在桌面攤開,推到南宮夏面前。
字少的卷軸上是一首詩,只有四句,是一首七言律詩。
無題
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
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
曉鏡但愁雲鬢改,夜吟應覺月光寒。
蓬山此去無多路,青鳥殷勤為探看。
另一卷字多一些,上面寫的是一首詞。
蝶戀花·佇倚危樓風細細
佇倚危樓風細細。
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
草色煙光殘照裡。
無言誰會憑闌意。
擬把疏狂圖一醉。
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一詩一詞,意境韻味俱是極佳,難得一見的絕世之作,一般人等見了必定會頂禮膜拜,驚為天人。
但在場的沒一個是一般人。
南宮夏拿起寫了詞的卷軸,盯著上面的字說道:“靡靡之音,無病呻吟。王師傅,這首詞在七歲那年你教過我,我記得作者是柳三變,後面改名為柳永。劉永?柳永?想來穿越者之間也存在某種關聯……”
相比詞本身蘊含的內容,更讓他感興趣的是兩個世界作者的名字。
聽著白髮少年不屑一顧的評價,書桌前站著的幾人紛紛汗顏。也就是眼前這位爺敢如此評價這千古一詞,要換成其他人,他們幾個定然不服。
“這麼好的詞你竟然敢說是無病呻吟,你沒病,那你叫個給我們聽聽,看看能不能把大夥叫爽!”
你行你上,當然此話只能在心裡想想,在白髮少年面前是不敢說出來的。
這麼些年來,他們幾人搜腸刮肚,把每個人記憶裡能背誦下來的藍星上下五千年的詩詞歌賦全都獻給了南宮夏。
這麼多在藍星能流傳千年的詩詞,能入得他法眼的卻寥寥無幾,基本都是有著深刻的思想,展現了生活的智慧和哲理的作品。
像論語裡的【三人行,必有我師】,像陸游的【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像蘇軾的【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像劉禹錫的【東邊日頭西邊雨,道是無情卻有情】等等之類的。
而文筆優美、辭藻華麗同時又包含哲理的作品在他們的印象中只有兩首是六皇子殿下所喜歡的。
兩首都跟月亮有關。
一首是蘇軾的【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裡邊【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這幾句南宮夏很喜歡。
另一首是唐代詩人張若虛創作的【春江花月夜】,裡邊的【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讓他起了共鳴。
南宮夏放下手中的詞,目光轉向寫了詩的卷軸,伸手盤到面前,略一思索,拈起書桌筆山上的毛筆,在硯臺沾了些許墨水,直接在上面加了四個字。
“拿去給劉永看,把他找來。穿越者為了白嫖而白嫖,是最沒有技術含量的穿越。要他沒有其他特長,便在此做個圖書管理員,當個陪聊。”
書桌前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