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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囂張的男人猛地往前跨出一步,幾乎要貼到大堂經理的臉上,惡狠狠地說道:“你特麼的是不是沒腦子啊。我不是說過這個包廂是我們豺狼幫專用的嗎。不能給其他人用。”他的聲音彷彿從牙縫裡擠出來一般,帶著濃濃的威脅意味。
經理被嚇得渾身一顫,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紙,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穩。他的嘴唇哆嗦著,臉上的肌肉也不受控制地抽搐起來,豆大的汗珠如雨點般不停地滾落,浸溼了他的衣領。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看各位大哥有半年沒有來吃了。所以才把包廂給其他客人。”經理的聲音顫抖得厲害,彷彿風中的落葉,眼神中滿是祈求和害怕,瞳孔因為極度的驚恐而放大,雙手不自覺地緊緊抓住身前的櫃檯邊緣,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大堂經理戰戰兢兢地說道:“彪哥,要不然我去和這個客人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快點吃完,然後把包廂讓出來給你們用。”
彪哥聽到這些,氣得臉都漲成了豬肝色,額頭上的青筋根根暴起,惡狠狠的說道:“你這個廢物,讓你辦點事都辦不好,要你有什麼用。讓開!老子自己去看看怎麼個事。還有人敢用我的包廂。”
只見喪彪身後跟著一百多個凶神惡煞的打手,一個個手上都拿著鋼管。他們步伐整齊,沉重的腳步聲在酒店大堂迴響,彷彿是地獄的鼓點。那一張張猙獰的面孔,充滿了戾氣,眼神中透露出兇狠與狂妄。這群人氣勢洶洶地就往二樓包廂走去,所過之處,空氣彷彿都凝結了。
喪彪帶著烏泱泱一群人就走到二樓天字一號包廂門口,他滿臉猙獰,囂張至極,毫不猶豫地就一腳踹開包廂大門,“哐當”一聲巨響,門撞到牆上又彈了回來。
他嘴裡還罵罵咧咧的:“tm 的那個王八蛋敢用老子的包廂,活的不耐煩了嗎?”那粗鄙的話語在包廂內迴盪,他瞪大雙眼,兇狠地掃視著屋內的眾人,彷彿一隻擇人而噬的惡狼。身後那一群打手也跟著起鬨,叫嚷著,揮舞著手中的鋼管,場面一時混亂不堪。
包廂內,本來正在熱鬧喝酒的一群人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門口的喪彪一群人,眼神中充滿了驚愕和疑惑。
他們原本放鬆愉悅的表情瞬間凝固,嘴巴微張,還保持著剛剛歡笑交談的姿態。有的人手中的酒杯停在半空,酒水微微晃動,卻忘了飲下;有的人筷子上夾著的菜掉落回盤中,也毫無察覺。每個人都露出一臉不可思議的神情,彷彿時間在這一刻停滯。
剎那間,空氣都安靜了。靜得彷彿能聽見心跳聲。
包廂內沒有一絲聲響,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只有那沉重的氛圍在無聲地蔓延。原本歡快的氣氛被這突如其來的闖入者衝擊得蕩然無存,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緊張和戒備。時間彷彿凝固,只有那隱約可聞的心跳聲,一下一下,沉重而又清晰,彷彿在訴說著此刻眾人內心的不安與惶恐。
而站在門口的喪彪也愣住了,他原本囂張的表情瞬間凝固,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不斷冒出,瞬間佈滿了他的整張臉。
他心裡“咯噔”一下,暗叫了一句:“不好,捅到馬蜂窩了。”此刻的他雙腿開始微微顫抖,眼神中流露出難以掩飾的恐懼和驚慌,那原本不可一世的氣勢此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坐在主位上的坤哥頓時一拍桌子,怒目圓睜,說道:“這不是巧了嗎,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來投。本來想晚一點去找你們算算賬的,沒想到你們自己來了,也省的我們在走一遍。”他的聲音猶如洪鐘,在安靜的包廂中震耳欲聾。
這個時候,喪彪已經一臉驚恐,雙腿一軟,差點跪了下去,結結巴巴地說道:“誤會,都是誤會啊。”他的臉色慘白,眼神中滿是絕望和哀求,之前的囂張氣焰早已消失殆盡。
喪彪嚇得一下子癱軟在地上,整個人如同一灘爛泥,冷汗如雨般淌下,將他的衣衫浸溼。他的眼神空洞無神,嘴裡喃喃自語:“我怎麼會這麼蠢,自尋死路,完了完了完了。這次要完了。踢到鐵板了。”他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彷彿置身於冰窖之中,滿心都是對即將到來的可怕後果的恐懼和絕望。
坤哥大聲說道:“兄弟們,幹他!他是豺狼幫的老大喪彪!”這一聲令下,包廂內瞬間炸開了鍋,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
只見雙方人馬如潮水般衝撞在一起,瞬間陷入了一片混亂的激戰之中。人們的呼喊聲、叫罵聲、拳打腳踢聲交織在一起,震耳欲聾。
桌椅被掀翻,餐具破碎一地,酒水四濺。有的人揮舞著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