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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了。”
祠堂中,縈繞著淡淡的死氣,遍佈蜘蛛網,空氣中飄著灰塵,遮住光線,整個祠堂昏暗一片,只能看見一個人的身影,站在祠堂前面。
“秦家主。”
林軒神色一凝,沉聲說道,臉上泛起一絲凝重之色,這裡的死氣太濃重了,充斥著整個祠堂,甚至溢位了祠堂之外。
祠堂大門上有一個淡淡的符印,如鬼畫符一般,扣在門沿上,林軒一怔,這符印好熟悉,似乎在哪裡見過,沉思片刻,眉頭一皺。
“感受到了嗎?”秦山說道,目光一刻不離的盯住祠堂,眉心有鬱氣凝結,透著死亡的氣息,一扇薄薄的門,彷彿關押著絕世大魔。
“恐怖的死氣,封印要破了,他就要出來了,秦家將要大難臨頭!”
“他是誰?”
“不知道。”
秦山搖了搖頭,從祠堂收回了目光,看向林軒,一臉的凝重之色。
“這個祠堂,本不叫秦家祠堂,或許也不是一個祠堂,它的歷史比秦家還要久遠,至於它到底存在那一個時代,沒有人知道。”
“秦家世世代代的職責便是守護這座祠堂,幾千年了,封印終於還是鬆動了。”
“封印?”
林軒眉頭一皺,走上前去,手搭在腐朽的祠堂大門上,秦山一驚。
“無道,不可!”
林軒的手輕輕拂過祠堂大門的符印,古樸的符印,林軒心裡自然而然生出兩個字。
“鎮魂!”
手從大門上收回,林軒轉頭看向一臉駭然的秦山,凝了凝眉。
“這個符印已經腐朽了,慢慢歲月,它已經漸漸失去了作用,若要保住秦家,只有找一個新的符印,重新封印,如此方有一絲希望。”
秦山聞言,默默一嘆,看著林軒,又搖了搖頭。
“重新找一個符印,話雖如此,可這符印乃是禁忌之物,天地之大,泱泱玄域,秦家幾代先祖,窮其一生,且沒有尋到這符印的一絲蹤跡。”
“為今之計,只有一個辦法。”秦山說道,看向祠堂,眼中誕生死志。
“我進入祠堂,為封印獻祭,延續封印的時間,為我秦家謀得一線生機!”
秦山沉聲說道,林軒微微心驚,竟沒有想到,秦山是打著獻祭的主意。
“那你為何讓我來?”林軒又問道,這一個疑惑,自從看到祠堂的第一眼便生出了,幾千年,傾盡了秦家幾代先人的心血,依舊無用,找他來又能做什麼?
“因為一個預言。”秦山盯住林軒,凝聲說道,林軒一驚,預言,什麼預言?
“十年之前,曾有兩個人來了這裡,這個預言便是他們說的,只有一句話。”
“一句話?”林軒神色一震,看向秦山,與秦山的目光在半空交錯。
“十載之後,一人無道,可固封印!”
“什麼?”
林軒駭然變色,十載之後,一人無道,無道這個名字史他不久才起的,只為掩飾林軒的身份,怎麼會有人知道,還是十年前!
可固封印?林軒心底一震,伸出手,一把古樸斷劍出現在手中,鬼畫一般的符印,糾纏在劍身之上,竟然跟祠堂大門上的符印一模一樣。
“不可能!”
林軒驚駭,難以置信,十年之前,竟有人走到這裡,預測瞭如今的一切。
“無道,你……”秦山也震撼了,死死的盯住林軒手中的劍,預言真的成真了!
“他們是什麼人?”
林軒問道,眼中滿是暴虐氣息,不敢相信,他的一切竟然都在一個人算計之中,一切的一切,彷彿都在按照那個人安排的路走。
“不知道,只知有兩個人,一師一徒,一步踏出,散於天地間!”
“他們有什麼特徵?”
“他們……我記不清了,或許是忘了,只知道是兩個人,他們的臉……”
說到這裡,秦山頓了一下,陷入沉思,良久之後,看向林軒,搖了搖頭。
“記不得,想不清……”林軒沉吟道,想起了父親和母親。
母親消失之後,一切痕跡被抹除,彷彿禁忌,不能被人記住,整個淮陽城,除了林軒,沒有一人能夠記得,包括父親。
這一切也是那個帶走母親的人做的嗎?他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如此?
“嗒!嗒!”
祠堂之內,傳來一陣腳步聲,彷彿在一步步的接近祠堂大門,死氣洶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