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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顯然,邱輝即將出兵貴嶼都了!
靠鄧光明和劉進忠的兩千人可對付不了邱輝的大軍......所以尚可喜真是日盼夜盼的盼著米思翰、熊賜履這兩個欽差趕緊來主持大局。
免得尚之信那小子繼續養寇把朱三太子給養大、養肥了!
尚可喜正想和兩個欽差好好說說剿寇的事兒,他的一個侄子尚之寶忽然飛奔進了九間殿,一邊奔還一邊嚷嚷:“王爺、王爺、世子爺回來了!”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啊!尚可喜心想:“這小子不是踩著點來的吧?”
“快快,讓他進來拜見欽差大臣。”
“嗻!”
尚之寶應了一聲就轉身而去,每一會兒就領著尚之信和潮州府知府薛章腳步匆匆的進來了。兩人都不是空手,一人拿一盤子。尚之信捧著的盤子裡面擱著個金印、一份摺子和一個卷軸,薛章捧著的盤子裡面則是一件蟒袍、一塊令牌。
“俺答公,”尚可喜看著兒子和薛章各捧個盤子,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於是就問,“你和薛知府捧著什麼?”
“阿瑪,”尚之信笑道,“那是兒子從大南山的賊巢中抄來的鐵證......可以證明那個天王朱就是朱三太子!”
“鐵證?”米思翰和尚之信很熟,笑著問,“俺答公,你在大南山到底繳獲了什麼?”
尚之信將自己拿著的盤子擺在了尚可喜跟前的案几上,然後又接過薛章的盤子,也擺放好了。與此同時目光一轉,將今兒擠在九間殿裡的人都收入眼底——很好啊!該來的,不該來的,全都來了一大堆!
他笑著拿起那件蟒袍,展開擺在了案几上,笑道:“這是朱三太子的蟒袍。”
隨後他又拿起腰牌,親自遞給了米思翰,“您看看這個......腰牌!”
米思翰接過來,“哦,我瞧瞧,看著挺真的!”
尚之信接著又拿起了玉牒給了熊賜履,“熊翰林,您學問大,您看看這份玉牒是真的嗎?”
熊賜履在離開北京之前已經看過清宮所藏的朱三太子的玉牒了,現在展開了尚之信遞來的玉牒一看,立即面露喜色,“是真的!明朝的皇子的玉牒都是一式三份,宮中藏著朱慈炯的另一份玉牒,上面的內容和這份完全一樣!”
“還有這個!”尚之信拿起那捲軸,神神秘秘的展開一截給熊賜履看,“您掌掌眼,這是誰的筆跡?”
“這是......是崇禎的筆跡!”熊賜履在離開北京之前當然也看過不少崇禎的御筆!現在乍一看,就覺得尚之信拿出的這一份聖旨上的筆跡和崇禎御筆非常像。
當然了,要完全確定,還得拿著其他的崇禎御筆來比對。
熊賜履接著又隨口問了一句:“俺答公,這是崇禎帝給朱慈炯的手詔嗎?”
“不,不是給朱慈炯的。”尚之信搖搖頭,然後就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那是給誰的?”尚可喜又問了一句。
“回阿瑪的話,”尚之信故意提高了嗓門,“這是崇禎皇帝在北京城破前寫給當時的大明平西伯、遼東總兵吳三桂的!”
“什麼?”
“給吳三桂的?”
“怎麼會在朱三太子手裡?”
尚可喜、米思翰、熊賜履都覺得有點不對了。
尚之信當然不會給他們反應的時間,接著大聲道:“崇禎皇帝在手詔中告訴平西王,已經讓內臣龐永忠保護皇三子定王慈炯突圍出京。若京師最終不守,太子也殉了國家,那平西王就當輔佐定王慈炯收拾山河,再興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