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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春秋和千歲一樣，看到其身上的花紋了嗎？”
說著，王文指了指不遠處大戰的雙方，葉孤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發現那個騎在千歲上面的、和人類有些相像的傢伙袒露著上身，身上充滿爆炸性的肌肉，此外，在其身上，有著一圈一圈的花紋，看起來竟然讓葉孤想起了樹木上生長的年輪。
“那些一圈圈的花紋，形同年輪，每漲一歲，他的身上就會出現一道這樣的花紋，等到千年之後，他達到千歲時，這些花紋就會離體，而其就會被這樣的花紋包裹，形成一個繭。”
“繭？”
“對，像是普通人養蠶的繭！”王文點頭，繼續道：“千年的最後一年他會在這個繭中渡過，而那時千歲已經達到千眼，會一直守護著他，等到這一年結束，他就會破繭而出，那時候的他，就是真正的不死之身。一眼可開六道輪迴，一眼可生萬物之機！”
“嘶……”葉孤倒吸一口冷氣，呢喃道：“這麼恐怖！”
“天地之靈，向來得天獨厚，修行起來，一直都是事半功百。而且只要大成，個個都是至高的存在，這樣的光環，我們羨慕不來！”
“是啊！”葉孤同樣感嘆道。
這時，王文話風一轉，卻也嘆息道：“只不過紅顏薄命，天驕易夭，天地之靈有時候也逃不開宿命啊！”
葉孤一愣，詢問道：“王兄此語是何道理？”
“這個世上從來不少庸人，但是天才也不缺。可是為什麼真正能夠站在天地間、俯視天下的卻只有那麼幾人。因為其餘的那些人都成了累累白骨，很多人眼中的昨日黃花罷了！”
王文搖了搖頭，繼續道：“天地之靈本來就極為稀少，生成條件太過於苛刻，或許數千年都不一定能夠出現一個；其次，太過逆天的事物，終究是會遭到天妒的，所以他們的成長之路必然滿是坎坷，九死一生。”
“再說，天地之靈的原型，其實都是一些絕世的天材地寶，或者是煉藥的，或者是鑄器的，亦或者就是對於修者來說有助於修煉的，試問，若是修者發現，會不會半途扼殺，將其化作自己的一件珍貴藏品！”
“唉！”葉孤嘆息一聲，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唉，不說這些了！”似乎發現兩人的話題太過沉重，王文打了個哈哈，將這個人話題轉移了，“就說現在的他們吧！說到這裡，問你一個問題，有沒有聽過凡俗界人們口中的一個故事？”王文笑著問道。
“故事？”
“狼和狽的故事！俗稱狼狽為奸！”
“呃……這不是貶義的一個詞嗎？”
“人們傳言，據說狼和狽是一類動物。狼的前腿長，後腿短；狽則相反，前腿短，後腿長。狽每次出去都必須依靠狼，把它的前腿搭在狼的後腿上才能行動，否則就會寸步難行。有一次，狼和狽走到一個人家的羊圈外面，雖然裡面有許多隻羊，但是羊圈既高又堅固，於是它們想出了一個好主意：讓狼騎在狽的脖子上，再由狽用兩條長的後腿直立起來，把狼馱得很高，然後，狼就用它兩條長長的前腳，攀住羊圈，把羊叼走。”
“這是什麼意思？”
“或許是為了生存，這些天地之靈有時候會發生變異，就是共生！我說的這個故事並不是貶義的意思，而是指明千秋之林為其孕育的生靈創造的生存條件。”
“千歲和春秋剛剛出生都極為弱小，就算是一隻普通的靈獸，都可以輕易將他們殺死。所以，千秋之林在孕育了出千歲、春秋之時，就是生成一種恐怖的毒障，將其中所有的生靈都殺死。這樣不僅能夠守護他們，而且這些被殺死的生物就會淪為二靈的食物，幫助他們成長。”
“此後，他們會有一絲自保之力。也就會在這時，他們之間的聯絡就加深了，因為他們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需要對方的幫助。”
“弱點？他們也會有弱點！”
“這麼說吧！這是他們的自保之力，也是天妒造成的後果！”王文繼續道：“千之前我說了，千歲每漲一歲，就會多生一隻眼，力量也會提升，但卻沒有說，在他長出第一千之眼之前，他的所有眼睛都是擺設，不僅不能攻擊，反而是他最為脆弱的地方，此外，還有一點最為可笑，那就是在此之前，就算他長出九百九十九之眼睛，卻也是什麼都看不見！”
“什麼，那些眼睛都沒用，只是最弱的擺設！”葉孤忽然覺得好諷刺，驚呼道。
“這就是天妒的力量！”
“那春秋呢？他是不是也有致命的限制！”葉孤追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