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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就說過,緣分這個東西真的很奇妙,有的人,自小相識,卻最後白頭如新人;而有的人,或許只是一面之緣,卻能頃刻如故人。
笑罷!
黑衣少年頓了頓神,對著葉孤說道:“我看得出來,兄弟你比我年歲要小一些,我就在這裡自稱一聲老哥,兄弟可不要有成見哦!”
葉孤搖了搖頭,表示沒有想法,但心中卻誹腹不已,這傢伙,已經在那裡自稱老哥好半天了,現在才說,還好意思說希望我不要有成見,真是真是了!
見葉孤沒有異意,張嘯心中也很高興,因為若是葉孤連這件事都要斤斤計較,那就不是他要結交的人了。現在看來,自己的眼光還是一如既往地好啊!張嘯在心中自戀地想到。
感覺兩人關係進了,張嘯遲疑了一下,似乎有話想要說,但卻還是沒有開口。
葉孤見此一愣,張嘯是一個藏不住心事的人,有事說事,怎麼兩人剛熟絡,他就立刻變樣了,於是疑惑地問道:“老哥是不是有話要說,那放心說,我不會在意!”
張嘯聞言,尤其是聽到葉孤的一聲‘老哥’,心中一暖,葉孤是把他真的當兄弟了,他卻吞吞吐吐,實在丟人,也有愧葉孤。於是自嘲道:“倒是老哥著相了!”
“無妨!”葉孤笑了一聲道:“老哥請說,我洗耳恭聽!”
……
張嘯這次到沒有遲疑,低聲問道:“剛才他們幾人圍攏了老弟你,一定是懷疑你擁有進入空間深處的令牌,老哥就問你一句,你到底有沒有?”
問完之後,張嘯似乎也覺得很突兀,連忙要補充道:“老哥不是貪圖令牌,而是提醒……”
但他的話語卻直接被葉孤的笑聲打斷了,只聽葉孤笑道:“我當是什麼?原來是此時讓老哥擔憂了。實話告訴老哥,小弟手中確實有一枚令牌,而且還是金色的哦!”
張嘯聽著葉孤的話語,不由一愣,一方面是他聽到葉孤竟然真的有一枚令牌,而且還是稀少的金色令牌;另一方面是葉孤擁有令牌竟然就這樣對他毫無防備的說了出來;最後,就是他明明從葉孤的口氣中聽不到一絲緊張和驕傲,彷彿他能拿到一枚金色令牌是理所當然的一樣。
愣了好一陣,張嘯才回過神來,等他看向葉孤時,卻發現葉孤一直盯著他,黑袍這下的眼神分明帶著一絲促狹和笑意。
“好啊!你個傢伙,就開始拿我開涮了!”張嘯回想過來,笑罵道。
“老哥莫怪!老哥息怒!”葉孤趕緊縮了縮脖子,陪笑道。心裡卻在暗喜:“這是一個值得結交的人!”
就像是張嘯之前那稱呼的事情試探葉孤,葉孤也是藉著此事試探張嘯。不是他們心胸狹隘,不是君子,而是這個修者的世界太殘酷了,當面對你笑,背後捅你一刀的人太多了。
就如同那句話:“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也不可無!”
此次葉孤藉著張嘯問起此事,就丟擲了這則訊息,財帛動人心,親兄弟、父子尚可為了利益而鬩牆,更何況,只是一個剛剛認識的路人。
如果張嘯聞利起了圖財之心,自然會原形畢露,沒有人能在進入秘寶空間深處奪取傳承這件事上不動心,人們口中所謂的聖人也不行。
所謂聖人,只不過是眼界比一般人高出一截、懂得掩藏自己的貪婪的人罷了!
當他們遇到能入他們眼睛的事物時,撕掉那一層光輝靚麗的皮,他們比誰都貪婪,比誰都無恥!
還好,如同張嘯一樣,葉孤也覺得自己的眼光一如既往地好。
兩人笑罵了一會兒,張嘯才整頓神情,凝聲低聲對葉孤說道:
“老弟,既然你有令牌,就趕緊進去,這裡到處都是貪婪的狼,金色令牌,就連老哥我都要動心,更何況那些人!老哥能幫你鎮住一些,是因為之前他們只是懷疑,若是真的讓他們知道你真的擁有令牌,恐怕我們兩個擋不住他們所有人!”
“等會兒咋們假裝去結界旁邊試探,然後我替你護法,你立刻用令牌開啟結界,進入其中!以老哥的實力,擋住他們一時半刻還不成問題,等到你已經進入其中,他們也無可奈何,而且老哥實力不弱,還有萬戰門在背後當震懾的幌子,他們不敢動我的!”
葉孤聞言心中一暖,這位老哥能夠明言承認自己對於令牌動心,光明而磊落,比那些小人偽君子在你跟前說盡了好話,最後的目的卻是你手中你花了命弄來的東西。
他而且處處替自己著想,甚至還找了許多借口不讓自自己擔心,這樣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