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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佛知道嗎？不是說，佛子是最接近佛的人嗎？”
“我的痛！”渡劫呢喃，然後默唸佛號：“阿彌陀佛。大悲無淚，大悟無言，大喜無聲！痛了，自然會放下！”
“又是佛說！”葉孤轉身看著渡劫，笑著道：“既然你這麼信佛，為什麼會選擇地冥的傳承，要知道，幽冥地獄與佛可是對立的啊！王文說過，幽冥之法不適合他，那為什麼會適合一個佛子呢？”
“佛祖尚可割肉喂鷹。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你已經違心了！”葉孤哈哈大笑。
渡劫沉默。
“十廟一佛子，很多人都以為是每隔多少年，就會出現一個佛子，受到菩提域十大宗廟共同侍奉，以待成佛。其實錯了，十廟一佛子，自始至終，就只有一個佛子。其餘的的，不過是偽佛子罷了！”葉孤飲下一口烈酒，沉聲開口。
白衣僧人靜靜地站在那裡，沒有打斷葉孤的話語。
“六千年前，菩提域出現了一個真正意義上的佛子，他也叫渡劫！他本來是可以成佛的，可是人這個東西很奇妙，對於情這個字，永遠都避不開，無關他是誰！”
“我想那個叫夢朧的少女一定很溫柔，要不然，她的情化不了一顆佛子積攢千年的佛心，將一個近佛的人拉入了紅塵。呵呵........其實，他本就在紅塵！”看著渡劫眉心的那朵金蓮，葉孤沉默良久。
“廝殺連天，一對璧人消亡，一顆佛心湮滅！”葉孤盯著渡劫，厲聲開口。
“佛心從不會滅！”渡劫神色不動，眼中卻閃過一絲刺痛。
“不破不滅，不死不生，佛，講來生！”葉孤口中念出了數千年前那個老僧口中的話語，繼續開口：“以菩提為身，方證佛心！他們都沒有錯，可是這多金蓮是抹不去的！”
“佛講來生，殊不知，情，講三生！”
渡劫神色掙扎，抬頭看著葉孤，“你在度我入魔！”
“你錯了，空間一直以來都是神！”葉孤說出這麼一句莫名的話語，讓他自己都一愣，他不明白，為什麼聽到魔字，卻不由自主地說出了這末麼一句話。
“是啊！空間一直都是神！”可是渡劫卻似乎聽懂了，默默點頭。
“我沒有度你入魔，我也度不了你，我只是引你隨心！”
“隨心！”渡劫搖頭，“這世間又有幾人可以隨心，皆不過渾渾噩噩，隨波逐流！”
“至少你我不是！”葉孤朗笑。
“不是嗎？”渡劫沉默。
“渡劫，與我一戰！”葉孤發現他似乎已經進入了誤區，或許是自己騙自己太久了，醒不過來，假的都快成真的了。所以，他要用戰鬥來喚醒。
渡劫聞言沉默，隨後抬起頭看著葉孤，“好！”
兩人身影閃動，不一會兒就離開了天葬城，來到了一處沒有人煙的荒郊。
夜風凌冽，一輪幾乎已經圓滿的明月從山巔掛起，映的這片世界成了銀白色，兩道身影分相對立，皆是白衣勝雪，一個出塵，一個凌雲。
在兩人數十丈之遠的一顆樹梢上，一個懶散的身影躺在那裡，口裡嚼著不知道從哪裡順來的一個蘋果，吃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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