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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隊一路往北,途經7個村莊,39個交叉路,15片無人區,一共行駛了51公里開過了3座橋……
不要問秦天為什麼會知道,他甚至連駕駛位上的酋長打過幾次方向盤都記得一清二楚。如果有必要,他還可以詳細到交匯車的次數以及路上碰到的每一個行人、每一輛車的樣子、特徵等。
這些似乎很奇怪。
因為它對於人類來說就是種“過目不忘”的天才,但對於計算機來說……沒這些功能好意思叫計算機嗎?
又到了一個十字路口,秦天讓車隊停了下來並跳下了車。
十字路口意味著車輛來往頻繁,留下的車輪痕跡也特別多,有時甚至都會被覆蓋,所以要將目標輪印分辯出來需要一定的時間和掃描量。
在後方看著這一切的本就帶著不可思議的表情問著貝特朗:“他是認真的嗎?我們真的在追蹤那些逃走的民兵?”
“我認為是的!”貝特朗看了看窗外的秦天,回答:“這一帶的確像是民兵躲藏的地方!”
“可是現在距離民兵離開已經三小時了!”本說:“沒人能在這麼久後而且是這種情況還能跟著輪胎印追蹤!除非是裝了跟蹤裝置!”
“我們沒有跟蹤裝置,本!”貝特朗回答。
“那這他媽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早該問這句話了,本!”貝特朗回答:“知道在‘巴薩克’發生了什麼嗎?他一個人,面對我們二十三人……我們的子彈甚至可以覆蓋樓道的每一個角落,但他就是能將我們一個個打死而他自己卻毫髮無損!我也想知道這他媽的是怎麼回事!”
正說著,秦天已返回到車上,在車輛開動時他就在步話機裡說道:“我們快追上他們了,輪胎痕是新留下的!”
本和貝特朗不由面面相覷……這傢伙不僅能在這麼多輪胎印中找到目標痕跡,還能判斷出輪胎痕是什麼時候留下的?!
事實證明秦天猜的沒錯,因為繼續往前走不到二十分鐘,車隊就進入了一片茂密的叢林。
索馬利亞的植物大多耐旱,它們在雨季裡蓬勃生長旱季時就落葉枯萎……這是植物減少水份蒸發保護自己的一種方式。
此時是旱季,所以看到的是一片半人高的褐黃色茅草,其間點綴著一些喬木。
秦天降低車速又前進了一會兒,在進入一塊高地後方時就車停了下來並讓其它人也這麼做。
他不想讓你敵人聽到了汽車聲而做好準備或是逃走。
下車後,傭兵們就按命令以戰鬥隊形散開並緩緩朝前方包圍上去。
沒走多久,本就發現了地上幾道車輪印,他忍不住喊了聲:“上帝,他們的確在這!”
“別大驚小怪的!”貝特朗回應道:“關於這個問題我們已經爭論過了,此時你應該想的是如何戰鬥,他們的人數可能會比我們多得多!”
貝特朗猜的沒錯,這是民兵的巢穴,應該說是巢穴之一,只不過他們這時恰好在這被秦天逮了個正著。
前進五百多米時,秦天在步話機裡發出警告:“十點鐘位置,棕櫚樹,哨塔,兩個目標!”
說是哨塔實際上就是在樹上用木板搭起了一平臺,兩名民兵在上頭可以觀察更遠。
但這個哨塔其實有名無實。
因為在秦天望遠鏡的光圈中,守在上頭的兩個民兵正一邊抽著煙一邊交談著,根本就沒有盡到偵察、警戒的職責。
另一方面,如果希望這個哨塔起作用的話,他們應該將周圍的茅草處理乾淨,但民兵顯然沒有這精力也沒這麼專業去做這事。
其結果就是……秦天等一行人在草叢裡緩緩移動他們卻完全沒有察覺。
看了看就要落下山頭的太陽,秦天就下令道:“等十分鐘!”
“是,長官!”酋長小聲回應:“等十分鐘!”
但所有人包括酋長在內都不知道為什麼要等,而且是十分鐘……
但很快他們就明白了,太陽在落山前灑下最後一道餘暉,恰好就從傭兵隊伍身後照射向目標,這使傭兵們可以清晰的看到民兵,而民兵卻會被陽光照射得很難瞄準。
“上帝!”本低聲叫道:“他不會連這個也考慮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