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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會告訴月見。
“我就說嘛,他要是告訴的話早該告訴了,”太宰治坐在椅子上搖晃著雙腿,“他在進餐廳之前在外面站了好一會兒,所謂‘遠看’應該就是那個時候。”
中原中也回憶起了折原臨也的原話。
——“從遠處看我就覺得你們兩個很眼熟,靠近了一看果然沒錯。”
“既然他從那個時候就猜測到了,那為什麼不一早就告訴她?而且月見當時在玩手機,我猜她是在和折原臨也發資訊。”太宰治鳶色的眸子暗了暗,不緊不慢地繼續說著,“他有機會說的,但是他沒有,只能說明他沒有這個打算。”
中原中也有些不爽地“嘖”了一聲:“所以你從一開始就猜到了?”
“差不多吧,”他輕聲,“呆在月見這裡還是蠻有趣的,我甚至希望再呆久一點。”畢竟可以做鹹魚。
赭發男孩抓了抓頭髮:“……我倒是想早點變回去,再這樣下去就要頹廢了。”
“嗯……不過回去之後大概就再也見不到小月見了呢~”
啊,是這樣啊。
中原中也原本平靜的眼底像是突然掀起了波瀾,視線不自覺地向下垂。
他好像還沒想過這件事情。
他們如果掉馬了,恐怕就不可能再出現在她面前了,即使他們捂住了馬甲,那麼變回去之後也沒有辦法再用小孩子的身體見到她。
所以不論怎麼樣,這兩個月過去了,他們就和月見沒有關係了。
見中原中也沒說話,太宰治戲謔似的挑眉:“怎麼,捨不得了?”
中原中也想了想,很認真地回答他:“倒也不是,只是覺得我們兩個這段時間給人家添了這麼多麻煩,最後她再發現她被騙了,而我們還就這麼走了……”
說白了就是,他良心會痛。
太宰治嗤笑一聲,月光從窗外照進來,皎潔的白色光暈打在了他稚嫩的臉上,纖長的睫毛下方留下一片陰影。
他擺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態度,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說話的聲音也比平時要輕一些:“面對無關緊要的人,你的良心也會痛嗎?”
什麼叫“無關緊要”的人啊……
聞言,中原中也眸色暗了暗,有些想反駁他,最後還是沒說出口。
就算他再重感情,也不能否認一件事,他們從始至終都在利用月見。
利用她的善心,在她家做好安頓,用她的東西,住她的房子,吃她的飯,花她的錢。
說到頭,一切也都是為了港口afia。
就算如此,他也沒辦法把她歸到“無關緊要的人”那一類。
不管她的身份如何,是新恆月見的大小姐,還是僅僅是月見,這份人情他也都會記一輩子吧。
以後真的有機會的話,他想還給她。
“我明白了,港口afia排第一是真的,其他都是假的。”赭發男孩看向太宰治,“但是你這傢伙沒有心。”
一旁的黑髮男孩聞言勾起了唇角。
——“你才知道?”
——*——
“這麼說來,你的本職其實是殺手?”
沙發上坐著一位有著淺金色長髮的“少女”,“她”很不雅觀地翹起右腿,一臉不在意地回答月見的問題。
“是,我真的是這輩子都不想當個保鏢。”“她”說話時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看起來很不耐煩。
“原來如此,”月見了解地點點頭,“話說回來你為什麼要女裝?”
“……愛好而已,怎麼樣啊?”
深藍色發的少女愣愣地搖搖頭:“沒怎麼樣……”就是覺得這個愛好有點奇怪。
沙發上的“少女”叫林憲明,是從華九會那邊派來做她的保鏢的殺手。
本以為想要刺殺自己的組織已經不會再來了,新恆家主卻執意認為這件事還沒有結束。
而當時又正好在和九州的華九會談合同,華九會為了表達誠意,隨後就提出送一個保鏢保護她,新恆家主自然是欣然接受了。
先不提保鏢這種東西到底用不用得上,還要包吃包住。單論結果,這個保鏢本職其實是殺手,而且還是個女裝大佬。
月·被硬塞了一個保鏢·見:……你可以女裝,但是請不要帶壞我的孩子們。
“林桑,孩子們快放學了,我建議你等他們回來就呆在房間裡別出來了。”
林憲明一驚:“?憑什麼?!”而且他也沒聽說新恆家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