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倜儻,言笑晏晏的兩個年輕老闆愁眉苦臉,岑嫵小聲建議,“要不我們報警吧?”
像她這麼乖的女孩子,遇上事只知道報警。
“報什麼警啊,你以為這裡是你們大城市啊?警察那麼好心,在理縣這個破地方,派出所就是個擺設。”程炬想都不想,就否認了這個建議。
辛堯捻滅手裡的煙,說:“她不是為了咱們來的。”
“那為誰而來?”程炬好了大奇。
“你覺得呢?”辛堯讓他細品。
明絹在國外上的大學,喜歡玩賽車,回國來就找她爸要了一筆鉅款,組了個自己的車隊,不過她是個黃毛小姑娘,根本沒有什麼知名賽車手願意跟著她。
她其實也不想收歸那些老男人到她隊裡,她的眼睛是雪亮的,她想要的是最優秀的後起之秀。
擒雲山電閃雷鳴那晚,男人痞野得渾身上下哪哪都斥滿不服輸的少年感,坐在廉價的雜牌改裝賽車裡,被人別到彎道死路,人都彈飛到副駕門上重創了。
眼看車就要因為無人駕駛摔到山路之下,他一揚銳利的下顎,忍痛在千鈞一髮之刻坐回駕駛座,單手甩方向盤,踩剎車,調頭,重新上路,攀山,過彎,漂移,迅速追上對手的景象,到今天還在明絹腦海一次次的浮現。
那是明絹見過的最野的男人,他永遠不服輸,不論多麼危險的境地,就算是離死亡那麼靠近,他都要咬牙奔向原本要抵達的前方。
後來,明絹才知道,男人的名字叫周聞,他白天在理縣一個摩托車工廠上班,晚上在他自己的酒吧裡看店。
他不是職業的賽車手,也不想做職業的賽車手,他只在實在沒錢的時候,陪一群人傻錢多的富二代們玩玩速度與激情。
其它時候,他鳥都不鳥他們。
明絹試過撩他,去看他比賽車,去他的酒吧大肆消費,可是,他連個正眼都不甩給他。
以往,明絹總能看見他身邊更迭出現很多不同的女人,她們總是一臉討好的貼在他身邊,為他做盡各種爭寵之事。
可是,這段時間,這些女人都陡然消失了。
他的身邊開始變得很空,然而他臉上的笑意,還有眼睛裡的光卻越來越多。
明絹猜,有人成功了,搶在了明絹之前,馴養一枝滿滿帶刺的野玫瑰。
明絹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所以就有了速飈車工坊改裝瑪莎拉蒂c20不成功一事。
周聞跟速飈車工坊的兩個老闆是一夥的,他們都玩賽車,關係鐵得要命,周聞每次去比賽,車都是程炬跟辛堯改的。
如果他們三人正式加入一個車隊,那麼,這個車隊一定爆火。
“上次擒雲打雷下雨那晚,我們上山比車,這騷娘們兒是看誰看得流口水了?”辛堯提醒程炬。
“我操,我操操操,我他媽連環操!”程炬大嘆,“周老闆簡直他媽是真人間禍水啊,這騷娘們兒搭不上他,跑來我們車工坊找事,真是絕了。”
程炬立刻給周聞打電話,叫他自己來處理這種爛桃花,這種事,程炬他們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
有些男人,天生就適合被女人迷戀,他們不經意間的一個眼神,一個說話,明明是無心的,但是對女人們來說,就是性張力的迸發。
明絹肯定是迷周聞迷得鬼迷心竅了,才會想到這個損招來把事情鬧大。
她應該是想安排周聞辛堯程炬他們三個進她的車隊,才起了個這麼不討喜的頭,她挺自信,以為她有魅力能兜住他們三個。>br />
但是,程炬跟辛堯覺得她是過分盲目自信了。
打給周聞的電話一直沒接,看時間,他現在應該是在摩托工廠加班。
程炬瞄了一眼坐在一邊,事不關己的準備下班的鈍感少女,對她說:“你看,你男人多賤,整天到處亂勾,給老子們整一堆破事,我們的門口現在還被大小姐的瑪薩堵著呢。”
“他不是我男人。”岑嫵抗拒的糾正。
“不是你男人?”程炬把手機按在耳邊,嘲諷一笑,“不是你男人每天來接你下班,生怕你路上出事,護你護到這樣。”
停了停,又說,“你知道上次放蛇咬你那個同桌有個晚上被拽到我們這車場來,被他揍成什麼樣嗎?你以為你同桌是主動轉學嗎?你同桌是被你男人弄成肋骨斷裂,去大城市的醫院裡治病了。”
“……”
岑嫵目瞪口呆。可她覺得周聞不會對她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