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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現在在不斷的發熱,燙得嚇人。
背筋全部繃緊了,身體蓄勢待發的想要做一些劇烈運動,來釋放他體內這股難言堅硬的熱量。
“叫你跟我去我屋裡。聽不懂?”周聞用沉得發磁的聲音要求她。
“不去,就在這兒搽,搽完我回我房間。”岑嫵不想進他的房間。
周聞伸手,捏住女生皓白的細手腕,將她扯到他房間裡。
現在是深夜十一點,岑嫵很迷惑周聞把他拉他房間去幹嘛。
岑嫵被男人輕摔到他床上。
岑嫵警惕的宣告:“你幹嘛?我不是那種人。”
“哪種人?”周聞語帶嘲諷,說著,他自己也爬上了床,朝岑嫵靠近。
“你別碰我,我不跟混混上床。”
岑嫵怕得渾身發麻,以為男人要做些什麼禽獸的事,他這樣每天在女人堆裡打滾的人,岑嫵這樣幫他搽藥酒,他身體沒有反應才是不正常。
“幫我好好搽藥,不然今晚真的在這床上辦你。”
周聞靠近之後,就乖乖把臉貼上枕頭,將精瘦身子趴著,好方便岑嫵給他搽藥酒,不然一直站著,他太高了,岑嫵會搽得累。
那藥酒上有說明,說抹在跌打損傷處之後,最好要摩擦生熱,為傷者按摩一刻鐘。
岑嫵松下呼吸,看來又是她想多了。
只是為了一個藥酒說明,岑嫵第一次跟周聞有了肌膚之親。
終於按摩完之後,岑嫵望著他房間裡掛的那副面目全非的畫,問:“這畫怎麼變這樣了?”
“誰知道,我的那些小弟有時候在這個房間打牌,啤酒灑了,找不到菸灰缸了,它就這樣了唄。”周聞滿不在乎的說。
“現在是春天,所有的樹都會盛開,包括歪了脖子的一開始沒長好的。”岑嫵含蓄的提醒早就決定放棄的頹拽男人。
“我今天畫了一幅新的,送給你,你把這幅換了。”頓了頓,岑嫵鼓起勇氣說今天她為什麼會畫一幅跟他房間裡的畫相同的畫。
“我看到了,在你的朋友圈,你畫得可真醜。”
“我畫得是不好,但是我知道這畫是什麼意思……”岑嫵正要用不穩的聲線再說下去。
周聞打斷她,“別說了。”
於是,岑嫵不再吭聲,縮起腿,在房間裡安靜的陪了一身是傷的男人五分鐘。
之後,“明天我要走了。我要回學校去上課了。”岑嫵跟他告別。
“嗯,以後精靈點,別傻傻的再被人整。”周聞把臉趴在枕頭裡,悶悶的說。
“這次謝謝你,錢我一湊夠就會還你的。”岑嫵說,岑嫵想把這個晚上當成一個跟周聞的正式告別。
然而,幫他搽完藥酒,她撞見他除下衣衫,一身的傷,那些觸目驚心的青紫,像是他一路走來的人生地圖,她發現也許她告別不了了。
他的事岑嫵都偷偷跟李允打聽過了。
他鍥而不捨帶在身邊照顧的周老太太其實跟他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那些成天找他的債主,是因為他養父母不負責任欠下的債,欠的那些錢更是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他們只不過收養了他九年時間,而這九年,正好是九年義務教育的時間,就算他們不收養他,他呆在福利院裡,也會有學上。
李允說,在周聞的養父母沒出事之前,他是學校裡品學兼優的年級第一,如果他繼續上學,他肯定閉眼都能考清北人復。
知道周聞的身世後,岑嫵明白了為何他要在房間裡掛一副盛開的小梨樹。
“你還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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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酒搽完了,一瓶350毫升的容量,全部用完了,才勉強把他後背那些傷都無一不落的覆蓋,岑嫵問道。
她想知道她累得氣喘的幫他上完藥,有沒有效果。
房間的吸頂燈開著,暗淡的光源散下暖黃的光輝,攏照在男人性感的後背。
“還……疼。”某種意義上,算是被女生伺候得舒服的周聞瞌睡來了,回答得懶懶散散。
一張俊臉撲在一個雪白的枕頭上,有凜然的英俊,也有慵懶的鈍感。
支腿在床上,坐在他身邊的岑嫵從一個斜視的角度看過去,深深的覺得他的臉是那麼好看,好看到堪稱迷人。
“哪裡還疼?還要不要再搽藥酒?”岑嫵搭手,試著輕輕撫摸他背上的那些淤青,小聲問。
周聞闔著眼皮,快睡著了,迷糊的說了一句囈語,“有你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