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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醫院我們還是可以辦到的。”凌濛有些怪罪岑嫵跟他們母子見外了。
說到這裡,岑嫵問:“對了,理縣有哪裡適合我這樣的人做兼職的嗎?我想找一份兼職。”
“做兼職幹嘛?”凌濛問,“你缺錢找我媽要不就行了。別找我借,我可沒有。”
“你幫我留意一下,謝謝。”岑嫵認真的告訴小他四歲的少年。他不愛學習,整天在街上晃盪,理縣發生的新鮮事他都知道,
岑嫵想凌濛肯定知道哪裡在招兼職。
“你想找什麼樣的?”凌濛好奇,將岑嫵上下打量,在心裡想她適合什麼樣的兼職。
招工的地方,凌濛到知道很多,對面林越街的洗浴房天天都招人,一般的女生,他們還不要,凌濛問,“輕鬆還是不輕鬆的?”
“我要找正規的。”岑嫵咬字清楚的回答。
兩人正說著話,有一群年輕男友進來買東西。
帶頭的人是江韻,她新染了頭紅髮,在雪白的脖頸上做了個紅玫瑰刺青,在春夜裡穿件顯得她胸大的吊帶背心,還有堪堪遮住腿根的超短裙,腰間扎著一件襯衫外套,風情搖曳的走進來。
見到岑嫵在超市看店,她招呼她的朋友們:“誒,你們都過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到我們理縣這種窮鄉僻壤來體驗民風的公主,某衛視的變形記知道嗎?她就是那種白富美,到我們這裡來上高三,幾個月後考上清華了,就會被家裡人接回去的那種矜貴大小姐。”
“喲,真的嗎?白富美?我長這麼大我還沒見過真的白富美,讓我好好看看。”
“長得挺騷的嘛,就這人最近在裝乖撩周聞?”
“我去,就她啊,什麼來歷,才來多久,地皮踩熱沒有,就敢撩我們這兒最野的男人?”
“是啊,是啊,就是她,都給我記住了,以後喊她公主,這是我給她量身打造的綽號,都給我傳開了。”
“什麼公主啊,笑死,真的公主還用到理縣這種破地方來上學,晚上還在這兒熬夜守超市。”
“哪種公主啊,林越街陪男人喝酒,讓他們把錢塞進他們胸罩裡那種公主嗎?”
跟著江韻一起玩的都是影視學校的大學生,理縣這種地方的師資力量其實根本辦不了一所大學,能去這裡上學的學生其實都是來混的,他們的人品跟素質都不怎麼樣。
岑嫵有這種自知,站起身來,幫他們算好他們買的東西,禮貌的裝進馬甲袋裡,也就不再跟他們多交談了。
一行人覺得就這樣站著寒磣她無趣,但是帶頭的江韻也沒有給出任何指示,可以把欺負原地升級,他們也就算了。
“公主,賬算好了沒有,要是算錯了,馬上打315舉報你們家超市訛詐消費者。”江韻臨走的時候,狠狠瞪著岑嫵說。
岑嫵凝視著她的眼睛,不卑不亢的回答:“都算好了。你要是不放心,回去再對一次。每樣東西都明碼標價了。”
江韻翻了個白眼,低聲罵:“假正經。等著,一定收拾你。”
玩命了
珍貴超市來了個冷豔公主的八卦不知道被誰廣泛的在理縣傳播。
久而久之, 幾乎他們這個年齡段的人都知道了,有個城裡來的白富美詭異的跑到理縣來唸高三,據說她是個受不得委屈的假正經公主。
跟他們這些出生普通, 眼界狹窄,一輩子都只能在這個縣城裡繞圈的小城青年不一樣,她不止長得漂亮, 成績好,還是個富家千金。
後來,他們提起岑嫵, 都喊她「公主」。
公主這個詞在字典裡本來是個褒義詞, 但是在現在這個語義複雜的社會, 這個詞早就變味了。
他們叫岑嫵公主的時候,很多都是帶著嘲弄意味, 在諷刺她是個落難鳳凰不如雞的公主。
真正的白富美怎麼會跑到理縣這種破地方來上學。
傳誦度高了,在學校裡,都漸漸有人極不尊敬的叫岑嫵「公主」。
上體育互動課時間,陸萱在運動場邊拍籃球,於蓓在她旁邊陪著, 無事可幹的嚼口香糖。
岑嫵找了個偏僻的離班級活動人群最遠的籃球框,自己站在禁止線外投球。
她這個人真挺靈的,不僅卷子寫得好,英語念得好,甚至體育也好。
高挑身材站在三月清晨的春光裡, 校服襯衫看起來又不合身了。因為無形中她又撥個了, 春天是萬物生長的季節, 包括少女窈窕玲瓏的身段。
不遠處站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