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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頭攢局的人是肖寄。
“聞少說,帶岑小姐去郊嶼見他。”這個俱樂部叫郊嶼,是杭城知名的頂級銷金窟,一處能讓人快活的風月場所。
那天給岑嫵下藥的蔣玉明在這個俱樂部有股份,現在因為嚴打,很多帶刺激性的專案被擱置了,盈利率遠遠不如以前。
蔣玉明他們幾個囊中羞澀的股東沒那麼大能力撐一個巨型場子,正愁快點找人脫手。
周聞這次從港城北上,被周爵爺給了一筆數目頗豐的錢,要他隨意花銷,很爽快的說過半年後,周家再跟他算賬。
其實也就是在用這些錢試周聞到底是個扶不起來的街頭混混,還是個血統高貴的繼承者。
他半道歸家,很多人不滿他能直接被周爵爺給捧上首腦位置。
這個道理周爵爺懂,眼下,老頭子並不著急讓周聞真的在普瑞上位。以前周聞過的是什麼日子,老頭子心裡明白得不得了。
那樣的他上位,怎麼能服眾。得先讓周聞練練手,做出點實事來才行。
蔣玉明一直攛掇周聞買郊嶼,他以前開過酒吧,蔣玉明估摸著經營原理是一樣的,都是讓人聲色犬馬的地方。
周聞本來要答應了,反正他現在手裡錢多,隨便花花也不是什麼大事。
但是那天蔣玉明自作主張給岑嫵下藥,這個還沒正式開頭的合作就黃了。
今日,一幫人在郊嶼舔臉宴請周聞,司淮帶岑嫵進入宴廳的時候,他正被人簇擁著,在布了綠色天鵝絨桌布的牌桌邊打撲克牌。
岑嫵以前也見過他參加牌局,在理縣,他的酒吧裡,辛堯的車廠裡,他們一起賽車的空地上,周聞總是咬著煙,捏著手裡的撲克牌,一臉散漫又不屑。
俗話說牌品見人品。
他打牌從來不激動,神色淡淡的,一點都不焦急,耗到對手露出馬腳,他猜出他們手裡的底牌,他就開始壓倒性的攻擊,跟他玩賽車一樣,他心裡有個路線,很清楚要如何擊敗對手。
他今日穿了三件式英倫風手工西裝,白襯衫,灰色馬甲,同色系西裝褲,外套脫掉了,襯衫袖口鬆垮的散開,遮住一塊深藍星空盤面的定製鑽石腕錶。
左手臂上還繫著一個袖箍。襯衫布料下的薄肌極有力量的繃緊。
墨髮玉顏,挺鼻薄唇,一雙桃花眼顧盼生姿,以上位者姿態坐在主位上,是個十足的一身明華的矜貴公子哥。
面前擺著一杯加冰琴酒,琥珀色的液體裡漂浮著冰塊,被他骨節分明的手端起來,抿一口,飽滿冷白的喉頭顫動,一瞬間,在座的年輕女人全部被撩到。
女人們喜歡什麼樣的男人呢。
她們喜歡風流之中帶點下流,色情之中裹雜深情的。
周聞就是這種男人,他的過去跟他的現在,還有他的眼神,他的說話,他的做事方式,都決定了他是一個世無其二的不羈浪子。
他微抿水紅薄唇,瞳色極深的眼睛浮動,撩起眼皮來,眼神認真起來的看任何女人一眼。
她們就會搖晃得像是被春光照耀的楊柳,為他扶著空氣流動得即使是最輕微的微風而搖搖晃晃。
那張明晃晃的堪比星月般光亮照人的浪子臉一出現在這樣的風月局上,就是給窗外旖旎夜色追加的籌碼。
今夜有周聞在,郊嶼天花板上掛的數盞流蘇水晶燈流轉出的光線似乎都絲絲縷縷的讓人充滿遐想。
文藝復興時期的數幅人性解禁油畫被懸掛在牆壁上。
岑嫵在這種環境下,看著它們,覺得它們是藝術的觀感減弱,情色的暗示意味更明顯。
佈置富麗堂皇的包廂裡,男人們菸酒不離手,女人們打扮豔麗,正是光鮮亮麗的年紀,散發出跟新鮮水果一樣的芬芳,故作扭捏的姿態體現出了她們期待下一秒就要被男人們拿到嘴裡去咬。
乖巧懂事的岑嫵從來沒有到過這種誇張的地方來。
她拘束的將自己手裡的紙口袋遞給司淮,“司先生,幫我把這個交給周聞,可以嗎?”
司淮覺察到她要走,勸阻道,“還是岑小姐自己交好一點,聞少一直在等岑小姐。”
滾燙念想
語畢, 司淮拿手機給自家爺發了一條微信。
片刻後,這局已經開場的牌局還未結束,手握四個「2」, 兩個「鬼」的男人從主位起立,將手裡的紙撲克毫不留戀的掩面放下,然後隨性的一把將他面前已經贏到的滿滿一堆籌碼送到牌桌中央。
“你們玩, 我臨時有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