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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卻不會讓岑嫵感到難聞。
因為她知道他心裡愛乾淨,還向陽生長,身上總有他獨有的乾燥清冽感。
“不要了。”岑嫵回應,嗓音軟綿綿的,顯得她特別乖,被他弄乖的,“都被你撕那樣了。”
“哪樣?”周聞輕笑,要她說出來。
岑嫵不說,躲著他邪氣的唇。
周聞餘情未了的問:“剛才要是不被打擾,你會讓我做下去嗎?”
岑嫵難以啟齒。
周聞搭手,撫摸她細弱的鎖骨,把唇貼在她耳廓,輕輕徵求她意見,“嫵嫵,再要我一次。”
岑嫵沒回應,乖順的把臉貼在他的胸膛裡,貪婪的嗅聞他身上的氣息,分開三年了,她真的沒想過他們還會在如此親密的在一起。
而且,這一次,他們會真的在一起嗎。
會不會又像上一次在理縣那樣無疾而終,男人跟她說分開就分開。
“晚上跟我回酒店去睡。”
周聞抱起身上還是到處都發軟的岑嫵,到了自己的越野車上。
他以前沒過過奢侈日子,現在迴歸周家了,並不喜歡揮霍,車是黑色的賓士g500越野,線條冷厲,非常契合他成年後的面孔還有身體的硬感。
岑嫵見到他的座駕,她心裡的聯想一下子歪了,想起適才他那麼硬。
他倒收放自如,沒能在春夜裡為自己製造一場徹底的饗宴,很快就恢復了稀鬆平常。
身上穿著司淮找來的裙子,車開出好一段距離,岑嫵都還是很不自在。
司淮將她被周聞撕裂縫的百褶裙拿去扔了,肯定知道他們在那個休息室裡發生了什麼事。
岑嫵家教那麼嚴,此生所有不聽話的行為都是為周聞做的。
現在,周聞在找她討要聽話。到底誰是不聽話的那個。
車上,周聞扭開了音響,放出來的歌正好是岑嫵以前在理縣上高三時候常聽的。
歌詞傳來,【那天低氣壓,沒預兆起了風沙,你金色頭髮,麥田裡吹過盛夏,只看一眼,我的心就發了芽。你知道嗎?】
在女歌手那沙啞甜美的歌聲裡,岑嫵問:“司淮是哪裡人?替你做事多久了?”
“廣省的。去年秋天,我去港城認親,我爺爺就把他安排給我,他是高材生,港大國際政治專業畢業的,我爺爺說他能教我很多事。”周聞懶懶的回答,“怎麼了。”
適才周家的人咄咄逼人的到郊嶼來找周聞,那陣仗岑嫵都看見了。
岑嫵現在想要問清楚司淮是站在哪邊的。
周聞揚起臉,看她,寬慰道:“別擔心,沒人能把你男人怎麼樣。”
「你男人」。
適才他在那個會所休息室裡親她的時候也用了這樣的稱謂。
周聞把自己當成是岑嫵的男人。
“誰承認你身份了?”岑嫵不接受,怎麼他這樣意興闌珊的出現幾次,把她像頭撞進陷阱裡的稚拙小鹿調逗,她就變成他的了。
不,是他就變成是她的了。
他說,他是岑嫵的男人。
“不承認也得承認。”周聞笑得恣意。
回到鉑玉的頂層套房,周聞進屋洗了澡,除去一身的菸酒氣,讓司淮去找了一套專業的工具,進書房去專心的修那隻惹事的琺琅小座鐘了。
岑嫵也洗了澡,洗完沒衣服穿,只能穿上男人的一件湖藍色真絲棉襯衫,拿手機對了對明天的課表跟實習,躺在柔軟似雲朵的床上睡了。
奢靡寬敞的總統套房裡不止一張床,周聞安排岑嫵睡他每天睡的那張。
岑嫵有些困,沾床就睡著了。
睡夢中,她迷迷糊糊的感到男人的唇再次落下,貼著她雪白瑩潤的面板吮吻。
性感的嗓音落隨著她嬌軟的喘息散落在床單上。
“長大了的嫵嫵好白,好軟,好香……”挑逗的言辭,濃甜的語調,溼濡的吮含聲,在岑嫵睡夢裡不斷的響起。
岑嫵以為是個夢呢,夢裡周聞還是那個浪得沒邊兒的混混。
結果早上要出門去上課,一照鏡子,鬆垮穿著男人湖藍色襯衫的她身上全是吻痕。
周聞幾點來陪她睡的,她全然不知,等她睜眼,他人已經不在了。
岑嫵以為的親密夢境其實都是真的,他昨晚從書房過來,陪她睡覺,在她睡得迷糊中,又把她給親了一遍,然而只是揪住她吻,最重要的事倒沒做。
似乎在她睡得朦朧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