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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以前,有一次,她說她想要花,周聞給她買的是蘇格蘭綠玫瑰,跟她畫的這個有些一樣。
只是,她畫的這個沒刺,周聞給她的有刺。
大四課少,岑嫵趁空閒在一個雜誌社找了個實習,做美工,幫他們修圖排版。工資不高,好在上班地點離杭大跟家裡都近。
日子忙起來,她覺得好一些,沒那麼多時間去想不應該想的事。
一個下班的傍晚,杭城下雨。
她沒帶傘,在辦公室裡滯留,想等雨停了再走,一時無聊,她拿起外婆的舊手機,想給那個人發微信。
她又裝作一個膚淺迷戀他的女生,說:【哥哥,我想你了。你在哪裡呀?】
周聞一直沒回,岑嫵想他會不會知道是她,就覺得跟她這樣的乖乖女撩騷沒趣,就再也不回她了。
她等了又等,還是沒等到他的回覆。於是放棄了。
放下那隻沒等到回覆的手機,岑嫵拿起自己的手機,點開音樂播放軟體,驚訝的看見慶佳珂的新歌居然已經爬上新歌飆升榜的前三名了。
封面設計就是岑嫵給她做的桔梗花,評論已經是1w+。
岑嫵瞪大了眼,沒想到慶佳珂這麼有能耐,短時間就火成這樣。
岑嫵之前透過熟人介紹,被慶佳珂找到幫忙做設計,岑嫵當時聽了慶佳珂的歌,旋律不太抓耳,歌詞也很一般,岑嫵覺得頂多就是能把發行成本給賺個回本的水準。
岑嫵知道慶佳珂沒實力,也沒後臺,所以才良善的給她的專輯包裝給了些意見。
慶佳珂的歌名原來叫《虛幻》,岑嫵覺得太無病呻吟了,給了她無刺玫瑰的idea,她照著改了,現在一曲爆紅。
岑嫵屬實沒想到。
她戴上耳機,聽了聽,感覺還是一樣,歌聽到一半,斷了。
有人給她打電話,是慶佳珂。
“啊啊啊啊啊,岑嫵!我的歌火了,我這週末要來杭城搞個宣傳,完了有聚會,你來參加唄!”慶佳珂激動的嗓音裡有一人得道,要讓雞犬都昇天的榮耀感。
“恭喜慶老師。”岑嫵衷心的祝賀。
“誒,你知道我的歌是怎麼火的嗎?連我自己都想不到哦。”慶佳珂不吝分享自己忽然躥上國內權威新歌排行榜前三名的秘密。
“我上個月去港城,在蘭桂坊的一個酒局上遇到一個貴人了,我就是陪他喝一晚上的酒而已,床都沒上,他竟然就願意花錢給我打榜,現在還說要給我這首歌拍v,你說我走不走運?”
慶佳珂笑得像銅鈴般婉轉,“港城周家新迴歸家族的那個繼承人周聞,你知道嗎?就是他,那天在港城我遇上他了,帥死了,身材好蠱,喉結好粗,□□一定很強,一個眼神就能讓我渾身為他發燙……”
外面的雨似乎停了,岑嫵將視線放遠,看著雨滴從屋簷滴落,一滴又一滴。
她想起了,第一次見周聞的時候,也是一個雨天。
想獻吻
那天,是岑嫵十八歲生日。
她坐了很久的車去杭城的理縣,外婆在杭城的醫院裡住院,沒人照顧年幼的少女,外婆讓她去找小姨。
岑嫵本來打算留在醫院照顧外婆,可是她下學期就要高考了,外婆不捨得她荒廢學業,於是跟她小姨商量好,要她去理縣的高中上高三的下半學期。
岑嫵帶著笨重的行李箱,從杭城坐火車去理縣,那是一個偏僻的地方,聽說治安不怎麼好。
小姨馮燕珍的丈夫在這個地方長期的包工地,於是馮燕珍就只能跟他在這個地方生活。
得知岑嫵要去,馮燕珍事先給她打電話,叮囑她路上注意安全,到了之後最好不要跟當地任何人多說話,徑直照她給的地址去找她就行,一個勁的告訴岑嫵,理縣這裡的人都兇得很,沒幾個好人。
岑嫵懂事的點頭答應。
出了縣城凋敝破敗的火車站,天在下雨,她找不到車去馮燕珍住的地方,有人開了輛銀色的摩托等在車站門口。
他吃著口香糖,低頭玩著手機,眼神懶散,時不時朝出站口掃那麼一眼,遲遲等不到他要等的人出現,他也不惱,就那麼跟他手機裡的遊戲較勁。
岑嫵站得離他很近,看出來他在玩水果消消樂,很老套的遊戲。
可是他這個人看起來卻一點都不老套。
理縣臨山靠江,有山巒,還有碼頭,出了火車站,不遠處就是碼頭,停泊著幾隻充滿年代感的烏篷船。
岑嫵沒來過,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