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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泉池裡,她身上不著片縷,男人該看的都看了,該摸的都摸了,現在出水之後,周聞給她衣服穿,是不是算是比剛才一起泡澡的時候體貼了。
岑嫵搖了搖頭,提醒自己清醒,千萬別被周聞的男色成功誘引。
“絕對不穿,你都什麼癖好。”岑嫵才不會滿足他的幻想,“真抱歉,你娶了一個不敢穿比基尼的保守無趣老婆。”
“而且為什麼你進來後一直穿著衣服?剛才泡在牛奶浴裡身上都一直穿著睡袍,每天就知道欺負我。”岑嫵想走了,再不走,這溫泉房裡的氣溫太高,燻得她要流鼻血了。
不,是週五爺穿了騷睡袍,在這兒狂秀他的野欲身材,香豔刺激得岑嫵快要流鼻血。
他怎麼越來越不做人了。
“那為了公平起見,公主來幫我脫掉。”
周聞吃了果盤裡的半顆草莓,濃郁眼神瞧向岑嫵雪白的脖子跟藕臂,上面的紅痕可比他唇裡咬著的莓果嬌豔多了。
他身上這件睡袍在牛奶玫瑰的溫湯裡打溼了,上岸之後確實需要脫掉。
他想讓她穿衣服,她不肯。
既然岑嫵抱怨不公平,周聞就讓岑嫵來幫他脫。
這樣不是就很公平了嗎。
岑嫵要被他所謂的公平邏輯氣死了,不知道他今天遇上什麼好事了,心情能這麼好,下班回來,能這麼跟岑嫵玩幼稚。
岑嫵故作正經的說:“別玩了,不早了,我要去睡了。”
“不行,幫我脫了,然後我把藥給你搽了,才可以走。”
周聞拉女生過來,抱著她退到臥榻上坐著,順手拾了水晶碗裡的一顆洗好的草莓,喂到岑嫵嘴裡。
岑嫵唔嗯了幾聲,被男人喂著吃完了半顆草莓,一雙雪白的柔荑被他拉著搭上他的睡袍繫帶。
他帶著她的手,讓她幫他寬衣解帶。
“嗯啊……周聞……”引人犯罪的嬌哼在深夜響起。
岑嫵被弄得口乾舌燥,真的要流鼻血了。
溼透了的真絲睡袍拉開來,男人精壯的薄肌一塊塊的暴露在岑嫵眼皮底下。
冷白浮凸壁壘之間的縫隙深得能夠藏水。
不管是胸肌還是腹肌,肌理都分明的漂亮,還滑嫩的泛光。
岑嫵的眼睛看得發熱,呼吸都為之凝滯。
周聞的確有出去到處選妃的魅惑條件。
但憑這副誘惑皮囊,港城全城的名媛千金都想當週家繼承人的女人。
更不要提他現在在港城擁有的無上尊貴身份跟地位為他加成。
知道小純情看他的性感身材看迷糊了,男人趁機將長舌深送,薄唇輕吮,怎麼逗弄她起效,就怎麼逗弄的喂岑嫵再吃完一顆草莓,兩人的唇上都沾滿甜美汁液,
“這件睡袍溼了,嫵嫵來幫老公脫掉。”
周聞滾動沁上細汗的粗喉結,低啞嗓音在草莓跟牛奶的香氣顯得更為甜欲。
十八歲初邂逅他時,他還是一個潦倒落魄的街頭流氓,岑嫵瞞著全世界偷偷喜歡上他,以為這段感情絕對不會有美好將來,從沒幻想過有一天能跟他如此墜入甜蜜。
今夜岑嫵真的被甜迷糊了,鼓起勇氣,乖乖的聽從了男人的命令,將溼透的黑綢睡袍從他寬闊的肩頭拉下。
看她戰戰兢兢的如同是在完成一件精細任務,用蔥白手指輕輕的扯落他身上披的那件高定睡袍。
周聞的嘴角翹起優美的弧度,“我的嫵嫵好純情。”
岑嫵討厭他一邊逼她伺候他,又一邊嘲笑她純情。
就是純情怎麼了。
再純情的人,嫁給他這樣下流到死的天生壞種,婚後天天被迫過的就是這種葷腥不忌的日子。
“上次去京北進貨,我去找你,你在酒店裡叫我什麼?嗯?”周聞放棄讓岑嫵穿鑲鑽比基尼,但是也決定這個晚上還是要跟她來一點夫妻情趣。
“還記得嗎?”
第一個情趣是讓岑嫵幫他脫戰袍。
蔣玉明今天對周聞說,真絲睡袍穿在身上,沾水打溼之後,簡直是男色魅惑,比女人穿比基尼還要拿捏住對方的性癖。
如果岑嫵到了現在還是對你很冷淡跟不主動,絕對可以試試。
睡袍秒變戰袍。
認識那麼久了,周聞難得聽蔣玉明一聲勸,晚上回家之後就採用了這個建議。
第二個情趣是讓岑嫵在為他脫戰袍的時候,用她的甜嗓喊他他喜歡聽的稱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