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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接到了鍾伯的電話,說岑老太太要邀請她去加多利山聊畫。
就是之前她在壽宴上送給吳馨利的畫,當晚鍾伯曾經給岑嫵誠摯的建議,讓她留到宴席最後,親手去幫岑老太太把畫掛上。
然而岑嫵無心真的做岑家二小姐,不願意去對岑家的一家之主阿諛奉承,當晚過早的離開,讓掛畫的事就這麼不了了之。
念及前不久才在緹府吃了一頓雞飛狗跳的飯,岑嫵不願意再去摻和岑家的事,更不願意被他們安排去跟誰相親聯姻。
岑嫵對鍾伯做了婉拒。
岑勁銘不久又打電話來,問岑嫵:“嫵嫵你從白荔道搬走,住去了哪裡?”
“岑先生,這是我的事。你不用關心。”岑嫵回答。
“嫵嫵,不要跟我們置氣,聯姻的事也是為你好。奶奶生病了,希望你今天能去看看她,她有重要的話跟你說。”岑勁銘嘆氣。
岑嫵的身上跟他們雖然流著一樣的血,但是跟他們的相處卻是十足的疏離。
原本是硬著頭皮想勉強一起姓岑,然而他們偷偷安排她嫁給陸越禮,讓岑嫵現在不得不跟岑家劃清界限。
“那個陸三公子我已經見過了,我不會嫁給他,你們放棄吧。”岑嫵決然的說。
“嫵嫵,不要不懂事。你今天先去加多利山看望你奶奶再說。”岑勁銘通知岑嫵,“她真的病得很重。時日無多。”
岑嫵率先結束通話了電話,之後想要繼續畫自己的水粉畫,卻無法集中精神,她想起來她外婆吳槿生病的模樣。
一個人老年人時日無多,是這世上最無奈的事情。
旁人再想為他們做什麼,都會無濟於事。
岑嫵變得很於心不忍,很想去加多利山一趟。
岑勁銘的電話接完之後,加多利山的宅子裡又打來。
“二小姐,岑老太太這幾日養的清荷開花了,邀你上來賞花品茗。”
岑嫵現在辭職沒事幹,心情頗為閒適,被接連如此叨擾,完全沒心思畫畫了,於是換了身衣服,準備去加多利山一趟,看看岑老太太又想為她這位二小姐安排些什麼事。
外面在下雨,到處都是潮溼一片。
蔣嫂見到岑嫵要出去,關切的問:“五少奶奶要去哪裡?這都是小傍晚了,聞少馬上從公司回來了,我給你們做了佛跳牆跟冬蔭功湯,不趁火候吃就不好吃了。”
“我奶奶生病了,我去看看她,周聞回來你告訴他我去加多利山了。”
蔣嫂答應,為岑嫵撐傘,“我幫你叫阿泉來幫你開車。”
“不用了。”岑嫵說,“我自己坐車就行。”
蔣嫂於是陪岑嫵去攔了一輛計程車。
上到加多利山別墅是傍晚六點。
林蔓母女,還有岑勁銘都不在,只有吳馨利在別墅院子裡的池塘邊擺茶焚香,等著岑嫵來到。
熱夏陣雨初歇,空氣無比清新。
吳馨利笑吟吟的喚自己的孫女,“嫵嫵,來坐。”
四方木桌上除了茶,點心,香爐,還放著岑嫵那日過來拜壽帶的國畫。卷軸的繫帶鬆開著,證明吳馨利在岑嫵來之前就又仔細欣賞過了。
岑嫵小心謹慎的上前去,吳馨利驅散身邊陪著的老僕人,讓岑嫵跟她獨處,才說:“你看我養的荷花,養了好幾年都沒開,今年終於開了。”
岑嫵清楚岑家最厲害的角色就是這位老太太。
林蔓母女只是繡花枕頭一包草。
岑勁銘沒有任何能力,只是個喜歡安逸享樂的公子哥,年輕的時候能憑英俊風流攏住她母親馮妍玲的心,現在老了,什麼都幹不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鍾伯都告訴岑嫵了,岑勁銘主次不分,不專心做岑家的茶葉生意,瞞著吳馨利把錢拿去投資酒店跟賭場,引來的虧空大得不見底。
徽城跟杭城的茶農經年累月的提供給岑家的茶葉,那些鉅額貨款全被岑家拖著,馬上就要紙包不住火,茶農很快就會組團來港要債。
所以,就有了岑家要剛回港來的岑嫵嫁給陸越禮一事。
“養花的事就是不能強求,一朵花開不開,其實要靠它自己的意願。”
岑嫵謹慎應對的接下吳馨利的話,她年紀尚淺,然而心態已經很穩。
因為她是一個無父無母的私生女,從小到大這一路全靠自己倔強盛開。
“說得真對,我生日宴那晚收到的最好的禮物就是二小姐畫的這幅畫。”吳馨利笑言,“我怎麼都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