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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花。
她是不是不懂男人是什麼樣的生物。
逛街回來,送周聞領帶。
周聞以前是個不修邊幅的混混,穿衣風格又痞又肆意,現在為了岑嫵,周聞回到周家當繼承人,每天都要西裝革履,領帶繫頸,他煩都煩死了,衣帽間裡的領帶已經夠多了,岑嫵還要再特地給他買一根。
岑嫵買的領帶,在周聞這兒當然要成為意義非凡的存在。
周聞想著領帶的事,開始像狂情的獸一樣吻著女生的嬌唇。
像天鵝絲絨,又似點水櫻桃的嫩肉,被他吸著蹭著,廝磨過癮之後,粗舌像滑魚一樣探入,在女生嫩滑的口腔裡肆意攪動。
岑嫵搭手到他薄肌噴張的胸前,想推開強勢又躁動的男人。
周聞卻掐住她不堪盈握的細腰,將她緊緊定在落地衣櫃的門上,痴纏的湊唇吻得岑嫵上氣不接下氣。
感覺到岑嫵渾身的力氣都被他的濃吻吸走,周聞伸出另一隻空閒的手,從還未緊閉的衣櫃門裡拽出那條深藍色的暗紋領帶,晃在岑嫵眼前,啞著動聽的低音嗓問:“有膽子買,沒膽子送?”
都已經結婚了,不止是買領帶,就算是給周聞買避孕套都是稀鬆平常的事。
為了教會自己的小白花公主夫妻之間的事,周聞打算今晚為她壞成渣。
真絲領帶很快被綁上岑嫵一雙雪白的皓腕。
岑嫵綿軟無力的身子扭動,躲一陣,還是躲得被綁住,這個結果讓周聞滿意的笑得特別壞。
“嫵嫵,知道嗎?女人給男人買領帶,就是這個意思。”
“周聞,你真的……別太壞……”岑嫵呼吸急促,軟綿綿的控訴她的禽獸老公。
周聞記得她搬過來的第一晚,他就告訴了她,他早就壞成渣了。
“可惜已經為嫵嫵壞成渣了。”
周聞沉啞著更帶欲感的嗓,單手就把岑嫵摟抱到衣帽間正中央的四方形布凳上。
平時那裡是給他們坐著換鞋用的。
被綁住雙手的岑嫵慌得要逃,柔順黑髮垂落,身上的吊帶薄綢睡裙裙襬懸空。
周聞性感喘息著,把岑嫵擺出了一個跪趴的姿勢。他站在她身後,欣賞她白花花的雪背。
他從來沒用過這種姿勢。
因為岑嫵太純情了,他怕嚇著她。
“周聞……”
看不到男人臉龐的岑嫵發出小小的泣聲,好難為情,他怎麼可以這麼壞。
“嗯。”周聞滾喉,粗啞的答應。
“放心的叫出來。”他把唇貼在她的耳廓,嗓音迷人的告訴岑嫵,“會弄得公主很舒服。”
深藍色的真絲暗紋領帶一直緊縛在女生雪白的手腕,映襯得她的面板更白更潤。
她像是一個最好最美的禮物,被周聞肆意擁有。
“老婆,你真的好嫩。”
情到濃時,此生註定要下流到死的周聞把身嬌體軟的岑嫵從她背後緊緊抱住,聲線又欲又蠱,吻著她滿面淚痕的臉龐,為她十足的沉淪。
隔天岑嫵睡到了晌午才起床,吃完蔣嫂照周聞吩咐為她準備的早餐,燕窩粥跟西洋森乳鴿湯,去畫室插花跟畫畫。
蔣玉明風風火火的開著跑車來俚島接她,說要帶她出去玩。
“肖寄來港城了,還有遲宴澤昨天就到了,聞爺要一起招待他們,嫵嫵是聞爺的老婆,自然要出去幫忙待客。”蔣玉明說出他是來接岑嫵出去用周太太的身份待客的。
“什麼啊?他們是周聞的朋友,又不是我的朋友,為什麼來港城我要去招待?”正在修剪一打新鮮白荔枝玫瑰的岑嫵此刻都還沒緩過昨晚的氣來。
昨晚在衣帽間為了那條她自作孽不可活買回來的真絲暗紋領帶,她差點沒在周聞身下活下來。
今天還要派給她幫周聞招呼客人的任務,她是來俚島做少奶奶的,不是來做丫鬟的。
為什麼都是周聞說了算,岑嫵親鑑,不管在床上,還是床下,周聞都是一個不做人的禽獸老公。
“你嫁給了聞爺,所以聞爺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你幫聞爺接待他們不是很正常嗎。”蔣玉明說,撿起一直帶刺的白荔枝玫瑰,幫岑嫵摘殘葉,催身上穿著卡通運動裝的她道,“你趕緊去換件衣服,我帶你出去。”
她多好的身材,穿這些作賤自己幹什麼。
蔣玉明猜周太子爺昨晚肯定又在床上狠狠欺負自己的小白花公主了。
弄得今日小白花公主穿衣風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