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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黃昏,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所以她才會跟他不正式告別。
因為他要是回來,她怕她會捨不得跟他分開一整年。
這一年,周聞在港城收斂了巨大的勢力,把周雲欽鬥敗了數次,現在已經穩坐周家繼承人的位置。
一年太久,周聞已經忍到不能再忍。
他想象中的婚姻生活是每天夜裡都能抱到他的老婆。
實際上,岑嫵真的跟他領證以後,總是跟他不處在一個屋簷下過日子。
這個微雨的陰天,周聞來倫敦接人了。
他的確曾經讓岑嫵聽話,去隨心所欲的生活。
結果岑嫵的隨心所欲生活就是離開他,在倫敦旅居一整年,讓周聞在港城想抱老婆的時候,只能跟她開視訊通話。
如不是看在這一年裡,岑嫵脫胎換骨,如獲新生,徹底告別了從小到大的那段寄人籬下的卑微過去,周聞都想帶繩子到倫敦來綁她回去了。
銀色長軸版勞斯萊斯幻影從希思羅機場駛往倫敦市區。
陪周聞從港城一起飛過來接老婆回家的蔣玉明又在忙著跟周聞告岑嫵的狀。
“聞爺,不是我說,你老婆真的太不像話了,當時我就是打算把她安排去拍一組時尚廣告,總體來說就是十天半個月的事,結果她一下飛機,就讓我在當地給她跟朱顏租房子,說她要在此常住。其實她一開始打的主意就是在這裡長呆。”
“當時我就馬上給你彙報了,你說沒關係,給她租房子,直接買也行,我照著做了,後來我幫她介紹人脈,讓她去走秀跟拍片,還賣畫,她現在混出名氣來了,他們都叫她東方繆斯,我花了那麼多本錢,想跟她籤經紀約,抽點兒佣金,很理所應當吧,結果呢?”
“她就是從頭到尾都把我當一個工具人,利用完我就對我過河拆橋,她現在幹什麼都單打獨鬥,什麼商務合作,t臺走秀跟平面廣告全是她自己去談,頂多用了個助理,而那個助理還是個在校大學生,她真的太摳了,連請個全職工的錢都心疼。”
蔣玉明把手裡的煙往中控臺上的菸灰缸撣了撣,繼續說下去,深怕在扶住漂亮下巴,往車窗外安靜看風景的俊酷太子爺生氣,認為這一年是蔣玉明把老婆給他搞沒的。
其實真的不怕男人縱慾。男人縱慾起來,起碼他們是開心忘我的。
就怕男人禁慾,一味的憋久了,遲早出事。
這一年,岑嫵在倫敦旅居賺錢,周聞在港城也忙得人仰馬翻,他們夫妻聚少離多,周聞在那方面很少得到滿足,憋得話都很少說了。
愈發沉默寡言的周太子爺加上他在港城權貴圈越發上升的拔尖地位,蔣玉明連惹都不敢惹他了。
完全不知道他天天悶著,心底到底在狠辣的謀劃什麼。
但是蔣玉明很清楚今日他們到倫敦來,就是來接岑嫵回去的。
一年,是周聞給的時間。
一年過去,他要接岑嫵回港島去做結婚官宣。
“誒,我說,是不是你們之前在那個小縣城裡一起窮過,所以現在你們就特別會算會賺會撈?聞爺你知道你老婆這一年在倫敦賺了多少錢?她當odel,還賣畫,還炒股,甚至還幫人當翻譯。岑二小姐的私藏小金庫現在起碼有這個數。”
蔣玉明揮了揮雙手,他沒仔細算過,但是保守估計岑嫵現在是個小富婆了。
聽蔣玉明說了這麼一大串的時間裡,幻影已經駛上橫跨泰晤士河的倫敦塔橋。
視線從窗外的濛濛細雨之中收回,周聞只淡淡回應:“我上次過來見到我老婆了嗎?”
“沒有,她去參加一個品牌的時尚晚宴,忙到走不開。然後你第二天又要回港城去應付一個併購,當晚你在麗茲酒店包下總統套,巴巴的等她去,她忙著走紅毯,就沒能來見你。”
“那再上次呢?”周聞又問。
“也沒有,她在趕國際藝術展覽的參賽作品,專注的通宵畫畫。”
“那再再上次呢?”周聞又問。
“也沒有……她跟她助理去郊區的布料廠採購布料,設計服裝去了。”
短暫回憶了一下岑嫵跟周聞畫餅之後的婚姻生活,寂寞到連見她一面都難,周聞牽動仰月唇,評價道:“很好。你告訴她,我來接她回港了。”
“我已經說了。”蔣玉明咂嘴,萬分期待這次岑嫵能被周太子爺接回港去,以後安安分分的做港島第一貴婦,別來禍害蔣玉明,說是蔣玉明把她帶出來,就沒能把她帶回去。
“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