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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棟英式舊房子裡。
房子有英式懷舊風格的鐵欄杆跟雕花窗戶,二室一廳,面積不大,站在臥室的陽臺上,可以眺望到優美的海景。
岑嫵跟朱顏一起跟房東簽訂租約後,就毫不留戀的從緹府搬走。
直到她搬走的那天,岑旖麗也沒探尋出岑嫵手腕上的情侶手鐲是誰給她買的。
不過岑旖麗聽說了,岑家二小姐拒絕了岑勁銘幫她在大公司跟大財團找的那些體面工作,跑去一家港媒雜誌社做低階美工,每天要辛苦對著電腦修圖,面板很快就會因為電腦輻射而變老。
這還不算,岑二小姐還作死的跟一個出身卑微的嫩模在中西區租了一套老房子,嘖嘖嘖,果真是山豬吃不了細糠。
岑勁銘費那麼大勁把這位二小姐接回來,她也做不成貴千金。
“爹地跟媽咪最討厭髒了,你還要搬去跟一個嫩模住在一起,你知不知道嫩模在我們這裡就是應召啊?她們只要男人給錢,就願意為男人張開腿,你要搬去跟這樣的人住,是不是因為你本身就是這樣的人啊?”
岑嫵在自己只住了十多天的房間裡收拾行李時,岑旖麗專門來奚落她。
“二小姐剛來港島,我奉勸你還是要珍惜名聲。跟應召女住在一起,小心以後嫁不出去。”話被說得越來越惡毒。
“我朋友有正當職業,不是應召女。這些日子謝謝你們的照顧,以後我不會再來打擾了。”岑嫵背上揹包,拉著兩個行李箱,跟這位總是狗眼看人低的大小姐告辭。
走得近了,岑嫵很有把握的笑笑:“對了,關於我嫁人的事,請不必操心。”
岑旖麗冷哂:“我當然不操心,出去千萬別說我是你姐姐。記得做什麼都不要拉上我們岑家,我們岑家可丟不起這個臉。”
“好的呢。”岑嫵脆聲答應。
岑旖麗更生氣,“野種,你的手鐲誰買的?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跟你那個嫩模朋友一樣,也在做應召?你的金主到底是誰?”
“你猜,猜到給你獎勵。”岑嫵故作挑釁。
語畢,她坐早就約好的計程車離開緹府。
鍾伯追上來挽留她,岑嫵去意已決,只說會定期抽空去岑家的茶葉鋪找鍾伯為她講茶。
鍾伯很是遺憾,怕小姑娘剛來港島,離開岑家,去了外面受欺負,可是她要是留在岑家,是不是會被欺負得更厲害。
岑大小姐因為岑嫵手上的那隻情侶手鐲對岑嫵做了各種惡毒猜測。
知道岑嫵在上大學期間因為沒有錢交學費,曾經去做過不少平面拍攝跟車模的兼職,於是就添油加醋的對緹府的下人說,岑嫵做過應召,手腕上的鑽石金鐲是陪金主睡覺得到的。
鍾伯也聽聞這樣的說法,但是他相信岑嫵不是那種人。
“二小姐,是不是要去投奔你的男朋友,那個送你金鐲的人?”鍾伯問。
“鍾伯,不是的,我找到工作了,想要住得離上班的地方近一些,三浦澳太遠,不方便我每天通勤,所以要搬走,我會跟岑先生說的。”
岑嫵在鍾伯的護送下坐上計程車,“再見,我有空一定來看你。”
鍾伯只能目送倔強女生離開,完全沒想到她這麼快就搬離緹府。
計程車往白荔道方向開,路程行到一半,岑嫵才給岑勁銘發語音。
“我在中西區跟我朋友找到房子住了,我已經大學畢業了,我不想再寄人籬下。謝謝岑先生這些日子的照顧。”
岑勁銘收到後,立刻打電話過來要問個究竟,岑嫵摁了拒絕接聽。
寄宿在緹府的這些日子,岑嫵已經瞧出來了,岑勁銘在岑家說了不算,岑嫵自然也不願意去浪費時間多聽他說。
反正岑嫵也不是為了當他們岑家的二小姐才來這座城。
待岑嫵跟朱顏在中西區白荔道的老房子住下,根據自己需要添置了不少家電跟擺設,把小屋收拾得溫馨甜美,興致勃勃的一起每天開展她們在港島的新生活,已經是一週時間過去。
粗略一算,岑嫵已經來港近乎二十天,然而她跟周聞還沒在島上親見過一面。
剛來的那幾天,周聞一再的表達了想要見自己的太太,岑嫵卻數次用剛在岑家落腳,忙著應付身為岑二小姐的私生活為由拒絕了他。
以至於,後來,周聞沒再怎麼聯絡岑嫵。
岑嫵以為新鮮老公一下子就變昨日黃花了。
是不是在挪威不凍港的冰川上跟她求婚,徑直拉她回杭城領證的那些深愛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