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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蕭一命早早醒來,哈欠連連地步入廳堂,卻見劉照君比他還早,正在廳堂內安靜地坐著。
蕭一命隨口打了聲招呼,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為自己倒上滿滿一杯茶,大口大口地喝著。
劉照君見此,看似隨意地問道:“昨晚逛窯子去了?”
蕭一命聞言,一口氣沒上來,險些沒被嗆死,發出劇烈的咳嗽:“師姐,你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我怎麼可能去那種地方!”
劉照君眉頭一挑:“那你怎麼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而且身上還有一股香粉的味道?”
蕭一命先是心中一緊,下意識地揪起前襟聞了聞,卻並沒有聞到什麼異味,隨即反應過來,暗道劉照君奸詐。他昨晚出門的時候穿的是夜行衣,身上這件衣服哪裡會留下什麼味道。
看著蕭一命的神色,劉照君心知蕭一命昨夜出行肯定有貓膩,於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緊張什麼?”
蕭一命試圖保持鎮定,微笑著解釋道:“師姐,你誤會了。昨晚我的確出去了一趟,不過只是去周圍隨便逛了逛,感受一下南海城的風土人情。絕對沒去那種不該去的地方。”
劉照君眼中帶著幾分審視:“哦?感受風土人情?那你可真是挑了個好時候,深更半夜的,南海城的風土人情可都藏在家裡睡覺呢。”
正當蕭一命感到支支吾吾,不知該如何繼續回答時,院門外傳來了敲門聲。趙嶠推門而入,蕭一命見此長舒一口氣,連忙起身迎接:“趙兄!”
然而,趙嶠卻並沒有理會蕭一命,而是徑直走向廳堂中央,疑惑地打量著劉照君。劉照君被趙嶠的這一番舉動弄得一頭霧水,不禁問道:“趙兄,怎麼了?”
趙嶠見劉照君並無受傷之狀,鬆了口氣,說道:“我還以為你受傷了呢。”
劉照君則是更加困惑:“嗯?我為什麼會受傷?”
這時,蕭一命才反應過來,糟糕!要露餡了!於是他連忙向趙嶠使眼色,試圖提醒他不要再說下去。可惜,趙嶠已經轉過身去,走向另一邊的座位。
趙嶠落座後說道:“我聽說昨夜有一男一女夜闖竇府,企圖刺殺竇家家主竇平,鬧得滿城風雨。最後竇平被打傷,那名女子也身受重傷。我一開始還以為是你們倆呢,現在看來另有其人。”
趙嶠話說完,沒能得到回應,但卻見劉照君帶著濃厚的審視意味看著蕭一命。趙嶠心中不禁暗想,看來昨夜還真有事兒。
在兩人的注視下,蕭一命尷尬地摸了摸頭,承認道:“昨夜,我確實是去了一趟竇府。”
劉照君聞言,狠狠瞪了蕭一命一眼。而趙嶠的反應更大,屁股都沒有坐穩,便噌地一下站了起來:“你說什麼!?真的是你!?你膽子真夠大的!!”
蕭一命被趙嶠的反應嚇了一跳,連忙解釋道:“趙兄,你先別激動。我是見竇府防衛並不如何嚴密,就想著先潛入其中,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趙嶠拔高音量:“那你知道竇府的防衛為何不嚴!?那是因為竇家老祖乃是金丹境後期的修士,在南海城屬於最頂尖的那一批人,平日裡根本無人敢輕易挑釁。”
“你倒好,昨日剛到南海城,就敢跑到竇家去殺人。昨夜你能安全逃出竇家,怕是你祖宗在下面頭都磕爛了!”
聽到趙嶠這話,蕭一命頓時驚出一身冷汗,暗自慶幸自己能夠躲過一劫,於是連忙低頭認錯:“趙兄說的是,是我太過魯莽,沒有事先了解清楚。”
趙嶠見狀,心中的火氣稍微平息了一些:“這也怪我,進城之前未能與你說明清楚。不過,以後可不敢繼續這樣魯莽行事了。要知道竇家在南海城耕耘多年,其中牽扯到的利益之廣,無法想象。”
“是,趙兄教訓得是。”蕭一命虛心接受。
“如果不是昨夜的事,我們或許還能在竇家尚未有所察覺時,暗中調查。但如今,竇家肯定會加倍警惕,再想暗中調查,無疑是難上加難了。”趙嶠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惋惜。
“趙兄說得是,都怪我行事過於魯莽。事已至此,我們也唯有隨機應變,以應對當前的局面。”
這廂好不容易安撫好趙嶠,那廂劉照君依舊在審視著自己,蕭一命見狀,心中暗自叫苦。
就在這時,趙嶠突然想起了昨夜的事情,看向蕭一命,疑惑地問道:“既然昨夜不是劉姑娘與你同行,那另一位女子是誰?莫非蕭兄還有其他幫手?”
蕭一命感激地看了趙嶠一眼,解釋道:“我也不認識她,昨夜我本只想探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