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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梁老兒子跟狗剩並沒有注意到他,更沒有發現,他那猥瑣至極的表情,這才心虛的暗暗鬆了口氣。暗自鬆了口氣的鐵蛋,在看到狗剩跟梁老兒子神情的時候,心裡卻又多出了些許的疑惑。
可是任他想破了頭,也猜不到二人為何這般神情,更加猜不到這二人與王婷袁鋒之間的情感糾葛。這讓迷惑不解的鐵蛋,不由下意識的撓了撓頭。
既然想不通,那便不去想它,只見鐵蛋微微整理了下衣冠,隨即咳了一聲,這才一本正經的高聲說道:“我說兩位兄弟,我看這時間也不早了,我們是不是該趕路了。”
他的話音剛落,只聽梁老的兒子‘啊’的一聲回過神來,只見他略顯慌亂的開口說道:“啊,什麼上路,噢,對對,上路上路。”
這話讓鐵蛋不由一呆,心道:“此人怕是有什麼心事,或者也跟我動了同樣的心思?”想著眉頭不由皺了起來,就連看向梁老兒子的神情,也不由冷了幾分。
可是再看狗剩,依舊愣愣的站在那裡,竟然毫無反應。看到這一幕,鐵蛋心裡多少有些對味,似乎這鐵蛋掃了他的顏面。只見他重重的拍了狗剩一把,這才有些不痛快的說道:“我說兄弟,你這是裝什麼死,我說的話你沒聽見?”
狗剩失神,被鐵蛋這麼一怕,頓時嚇了一跳,心裡早已有了幾分火氣,又聽到鐵蛋這麼不留情面。不由狠狠的盯了鐵蛋一眼,這才冷冷的說道:“兄弟未免管的寬了,這死與不死,你得先去問了閻王老子才知道。”
這話說的一點都不客氣,鐵蛋一聽,臉立時就拉了下來,遂怒道:“怎麼,幾月不見長本事了。”說著竟有種躍躍欲試,想要跟狗剩比劃一番的架勢。
鐵蛋聞言,不怒反笑,遂打量了這鐵蛋,語氣平緩的說道:“我說你放貸放了那麼久,怎麼就沒有一點長進呢,感情這腦子都讓狗吃了。”
鐵蛋一聽,立時就怒了,仗著子體格健壯,挽著袖子,就要上去給狗剩點顏色瞧瞧。只見他死死的盯著狗剩,一邊往上湊,一邊怒聲道:“你說誰腦子讓狗吃了,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眼見二人就要大打出手,梁老兒子本不想管的,畢竟是萍水相逢,沒什麼交情。可話又說回來,這二人畢竟是與他一同來到這裡,而且這裡距離好嬸家又那麼近,若真的任由二人分個高低,見個高下,又實在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說出去怕是更讓人笑話。
於是他不得不硬著頭皮上前,慌忙攔了鐵蛋,勸說道:“為了這點事實在是不值得,說出去讓人笑話。”他實在跟鐵蛋不會一個噸位,而鐵蛋又是一身腱子肉,他雖說的簡單,卻是被鐵蛋前衝的勢頭,推著滑出了一段距離這才止住。
鐵蛋雖然魯莽了些,但畢竟也是混跡多年的老油條了,聽到梁老兒子這麼說,倒也冷靜了不少,遂瞪著一旁狗剩,惡狠狠的說道:“咱們的賬以後再算。”
狗剩自始至終都是滿臉的笑容,對鐵蛋的狠話更是不以為然。本想在跟鐵蛋抬上幾句,卻是被梁老的兒子給制止了。
這下一來,氣的狗剩是渾身直哆嗦,差點沒叫囂著跟狗剩見個真章,分個雌雄出來。還是梁老兒子好言全說了一番,又言及人傑一事,為了給人家留個好印象,二人這才惺惺作罷……
眼見二人冷靜下來,梁老的兒子這才暗暗鬆了口氣,他甚至有種想要,伸手抹去額頭汗水的衝動,幸好他的的額頭沒有真的出汗。
眼見兩人冷哼一聲,各自轉向一邊,不願理會對方,梁老兒子又是一陣頭大。就在這時,不知哪向,竟傳來了女子猶若銀鈴般的笑聲。
這聲音像是有著無窮的魔力,讓三人忍不住尋聲望去,結果這一瞧,三人立時便呆住了。只見那幾戶農家小院中,較為氣派的那戶人家,自院中走出一個一身粉色衣裙的女子。
這女子之美,竟讓人覺得世間萬物,彷彿都因這女子的一嗔一笑,變換著不同的顏色。而她的嫣然一笑,更是讓人迷醉無法自拔。
此時的三人,哪裡還顧得上什麼心中的芥蒂,腦中早已是一片空白。彷彿這世間除了這女子,便再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準備去溪邊浣洗衣物的王婷,當她無意間瞥見,遠遠站著看向自己的三人時,先是微微一怔,緊跟著她臉上那抹燦爛迷人的笑容,就消失了。
而她手中的那個木盆,卻是‘砰’地一聲,滑落在地。只見那木盆在地上滾了幾滾,這才停住倒扣在了地上。而盆中的衣物更是散了一地,沾滿了灰塵。
王婷呆呆的看著前方的幾人,臉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