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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足一夜的紀榛不出意外地發起了高熱。

賽神仙給他把了脈,又讓人強行灌了藥,等他徹底醒來時,已近黃昏。

吉安把煎熬好的藥遞給紀榛,他望著黑乎乎的藥汁一口悶下,才醒沒多久就要下榻。可一動,痠麻不堪的腿就像有千萬只螞蟻在啃食他似的,他倒抽一口涼氣。

“公子你做什麼?”

紀榛忍著痠痛和眩暈穿鞋,說:“哥哥今日還沒有換過藥呢。”

他被罰跪了一夜,也知自己有錯在先,對兄長是沒有半分怨言的,只是仍極為記掛兄長的傷。

吉安攔住他,猶豫著說:“大公子派人來道往後不必公子你照顧了,讓你暫時好好待在營帳裡別出去。”

紀榛面色一僵,“哥哥不要我照顧了?”

吉安見他被潑了冷水似的,連忙安慰道:“大公子還在氣頭上,等他不生氣了,公子再去見他吧。”

“是,是。”紀榛慢慢坐下來,低迷道,“哥哥現在一定不想見到我。”

他抱住曲起的雙腿,自責道:“他有傷在身,我還惹他生氣”

吉安知曉昨晚的,說:“公子你一遇到沈大人就腦子糊塗,行事魯莽,也難怪大公子發這麼大的火。”

紀榛愈發愧疚,恨不得再跑出去跪足一天一夜讓兄長消氣。

他並非沒有想過求兄長放了沈雁清,可沈雁清素來與兄長和蔣蘊玉勢不兩立,如今對方又作為俘虜行軍,若兄長真依了他如何向將士交代?

他想一人做事一人當,也不怕軍法責罰,可到底還是將事情搞砸了。

吉安跟了紀榛這麼久,不曾見紀決真的罰過紀榛,也不免唉聲嘆氣地蹲下來。

主僕二人正是陷入萎靡的情緒裡,賽神仙來為紀榛複診。

“熱是退了,但寒氣入體,這幾晚多蓋些被子,不要再著涼,不出三日就能痊癒。”

紀榛不免問道:“我哥哥如何?”

“小秦先生放心,我午間替秦先生看過,傷口無礙。”

紀榛這才鬆一口氣,又聽得賽神仙說:“倒是囚車裡那個有些棘手。”

“什麼?”

賽神仙摸了摸自己的長鬍子,嘖嘖道:“昨夜之事老夫略有耳聞,想來上一回小秦先生詢問老夫並非好奇心作祟。”

紀榛白著臉,“先生別拿我打趣,他還好嗎?”

“病氣入肺,沒有個載的療養,恐難以痊癒。”賽神仙正色道,“江南水鄉養人,若是能前往那處定居,大有益處。”

紀榛囁嚅著,“江南”

他昨夜分明見著沈雁清手腕上帶著的彩繩早已經磨損不堪,卻還是沒有摘下。

賽神仙邊收拾藥箱邊說:“將軍已下令將他放出囚車,又單獨安排了營帳讓老夫為他療傷,也落得個善待俘虜之名。小秦先生莫要再黯然傷神了。”

紀榛一怔,在賽神仙揶揄的視線裡紅了眼睛。

待賽神仙離去,他本能地就想去求證對方話裡的真實性,可又想起兄長不讓他出營帳,只好收回了心思,打發吉安去探聽。

吉安腳程快,不到一刻鐘就飛奔回來,氣喘吁吁道:“公子,是真的,沈大人從囚車裡放出來了,只是他營帳前有重兵把守,我不敢靠近。”

紀榛捂著胸口,裡頭躍動不止,他愣愣地發笑,笑出了眼淚,喃喃道:“是哥哥”

“不是小將軍下的令嗎?”

紀榛搖頭,堅定道:“是哥哥。”

除了紀決,沒有人會這樣為他著想。

營帳之內,賽神仙將胸膛處的銀針一一抽回。

沈雁清低咳兩聲,“多謝先生。”

“老夫也是聽令行事。”賽神仙說,“往後每日老夫都會來給你針灸,七七四十九天後只能讓你恢復從前底子的七成,剩下三成,你自己需注意。”

沈雁清將藥飲下,帳門處傳來動靜,面色蒼白的紀決出現在眼前。

賽神仙一拱手告退。

紀決重傷方愈,行動略有不便,步履倒還算穩健。他緩步上前,道:“你如意了。”

紀榛為了對方不惜假傳軍令,甚至在雪夜裡跪了整整一宿,跪得雙膝紅腫、頭昏腦脹都不曾告饒,如此重的情意,有目共睹。

沈雁清眸光淺淡地與之對視,輕聲說:“我未料紀榛會如此。”

“你是未料到,還是早就算準榛榛的軟心腸。”紀決凝眉,“你拿命來搏,死了便罷,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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