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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不上。

他想起從前,紀榛跟在他身後,意高氣昂地叫他的名字,被他看一眼又氣弱地垂下腦袋,“我只是想你等等我。”

沈雁清視線黑蒙,再不見朝日,重重從馬背上摔了下來,朝遠方伸手。

“紀榛。”

等等我——

他終肯放下高傲的身段,求紀榛回頭看他一眼,可無人聽見他泣血的渴望。

沈雁清擅離職守一事沒瞞得住,太多百姓在城門前見到他,天子大怒,但念在他為治災身染重疫的份上,容許他病癒後再行問責。

沈雁清是被在郊外被路過的官差救起的,人送回沈府,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

沈母一見兒子滿身鮮血昏迷不醒當場就嚇得暈了過去,負責治療沈雁清的大夫把了脈,得知其在錦州待過,不再讓旁人近身,又讓奴僕點艾草在府內裡裡外外的燻了三回。

沈雁清肩膀上是皮肉傷,取了箭頭再敷藥並無大礙,倒是他染疫後休整不夠,且負傷在身,可謂是雪上加霜。

“依老夫之見,當送回錦州。一來京都至今無疫,沈大人待於此怕是會傳給旁人。二來院判等人皆在錦州,一旦研製出治疫的藥方,沈大人也能得到及時的療養。”

沈母念兒心切,自是不肯。但沈雁清染疫的訊息一傳出去,京都的百姓無不驚慌,朝中大臣亦上奏讓沈雁清離京。人言可畏,沈父在朝中當官,心知此事是沈雁清有錯在先,即使再如何不忍,還是主動奏請把沈雁清送去錦州。

沈母老淚縱橫送別兒子,裕和隨行。

沈雁清昏迷了整整兩天兩夜,再醒來時已是在去錦州的途中。

車廂內艾草燒個不停,裕和開了車簾通風,見著沈雁清睜了眼,喜道:“大人,您總算醒了。”

第52節

沈雁清裹著厚重的褥子,卻陣陣發冷汗,眼前亦花花白白看不真切。

他靜靜地趟了片刻,腦中浮現紀榛遠離的畫面,斧鑿骨髓一般的疼。

裕和見他不說話,滿是愧疚地說:“大人,小的無能,辜負了大人的厚望,沒能看住少夫人。”

沈雁清嚐到嘴裡的鐵鏽味,問了個瞭然於胸的問題,“你說,他會去何處?”

裕和支支吾吾不敢回答,末了安慰,“等大人病好了,還和上回一樣,定能找到少夫人的。”

沈雁清沉痛閤眼,天高地遠,他的手再長,也伸不出京都的地界。

紀榛現在行到何處了?到了漠北見到蔣蘊玉,是不是會徹底將他忘卻?

他一刻都等不及,恨不得現在就飛奔去邊疆。可去了之後呢,歸根結底是紀榛不再願意待在他身邊。

婚契作廢。

沈雁清劇烈咳嗽,咳得胸腔都在震動,裕和趕忙遞了白布,又見血絲。

他渾身乏力,喝了藥後又昏昏沉沉,強打精力聽裕和說話,“大人,還有兩個時辰就能到錦州了,您再歇會。”

沈雁清覺著累,卻又無法入眠,周身蝕骨似的疼痛,強撐著到了驛站。

陸塵和王鈴枝親自來接,一見沈雁清的情況皆憂心不已,派人用步輦將人抬到廂房。幾位太醫早早候著,將沈雁清圍了起來。

“確是疫症,新藥在何處,先服用兩劑。”

“沈大人,此病最忌操勞,這些時日當要好生養病,不然怕是要落下病根。”

沈雁清灌了藥,握住大夫的手,追問:“幾日能好?”

“少則十來日,多則數十日。”

沈雁清聞言面色更青白,痛切道:“太久了,三日,三日可否遠行?”

太醫面露難色,“沈大人,您亦見過疫民,莫說三日遠行,能下榻的已是幸事,你又有外傷在身,起碼十日才有起色。”

十日,這樣久,紀榛怕是已到了漠北。

沈雁清頹然地靠回榻上,眼睛通紅。

王鈴枝見他對方副萎靡模樣,不禁道:“得了病就得治,哪有人拿自己身體開玩笑的道理?”她又說,“你便是當真有什麼急事,也得等痊癒再做打算。此次你擅自離開錦州,鬧得沸沸揚揚,陛下怪罪另當別論,這錦州的百姓你也不顧了嗎?”

幾人在錦州治疫,皆見識了被病痛折磨的百姓苦楚,沈雁清事事親力親為,王鈴枝確對他很是欽佩,不知對方為何會行差踏錯。

陸塵亦不解地看著沈雁清。

塌上之人緩緩抬眼,少頃,澀聲說:“紀榛走了。”

二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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