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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咬緊了唇。

沈雁清討厭他都來不及,怎會想與他白頭偕老呢,可就算是他一廂情願也好,人總要有些念想。

老夫婦見紀榛傷神,安慰道:“不管他,老太婆教你編繩。”

紀榛勉強打起精神學習,可心思早就飄到了九霄雲外,幾條綵線在他手中繞來繞去打了結。

他怎麼編都不得要領,悠悠嘆氣:“我太笨了,編不好。”

連這麼一點點小事都做不到,還妄想與沈雁清相守一生,簡直是水中抓月。

紀榛眼圈微紅,氣餒地將綵線遞出去,“我不編了”

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從旁奪走被他纏成麻團的綵線。

紀榛驚訝仰面望去。沈雁清去而復返,立於璀璨的黃昏裡,身後是漫天流彩的火燒雲。金光落在他的眉睫,投下一片濃密的陰影,他低首看著怔然的紀榛,輕聲說:“只此一次。”

說罷,在紀榛還未反應過來時,半蹲下身子討教,“婆婆,這樣可對?”

老夫婦對望一眼笑開了花,“對,對。”

紀榛喜不自禁,往沈雁清的方向靠近了點。

七色彩線在沈雁清的手中十分聽話,不多時就有了手繩的雛形。紀榛欽慕地盯著對方專注的神情,聲音裡藏滿愛意,“沈雁清,你真厲害”

沈雁清沒說什麼,只是極其輕微地勾了下唇。

紀榛永遠不會忘記那天的安寧與美好。

江南的清風吹拂,將他和沈雁清的髮梢繞了一瞬又分開。沈雁清將編織好的彩繩戴到他腕上,有些無奈,亦有點笑意,“滿意了?”

紀榛摸著略顯粗糙的綵線,覺得這世間無一件奇珍異寶可比擬。

他心神馳,顧不得是在大街上,飛快地在沈雁清的臉頰啄了口。

老夫婦哎喲地捂住眼睛,樂呵呵笑道:“不害臊,不害臊”

這是紀榛和沈雁清為數不多尚算和睦的回憶,如今回想起來他不由自主地眉開眼笑,可是笑過之後就是苦澀。

江南的山水怡人,讓沈雁清多了分柔情,可回到風起雲湧的京都,一切如舊。

原來戴了彩繩也不能甜甜蜜蜜,再多的祝福語到了他和沈雁清身上皆是虛無。

院外有腳步聲傳來。

紀榛回神,將彩繩和沈家的傳家玉石一併戴到手腕,揉揉自己的臉走到房門口。

不遠處兩道身影緩緩行來,一深一淺的黛藍色官服,正是沈雁清和易執。兩人正說著話,不知易執提到什麼,沈雁清竟然面帶笑意,甚至搖了搖頭,是有些莫可奈何卻又縱容的神情。

紀榛定定盯著沈雁清唇角的笑容,一顆心被揉了又揉,怎麼都撫不平。

沈雁清從未對他這麼笑過,他當真就比不上易執嗎?

“我就說紀榛喜歡你喜歡得要了命,這都三年了,你沈大人就是鐵石心腸,就一點不動心?”

“他把我當假想敵,上回見了我那小臉鼓得,真是有趣極了。”

“今日肯定又不給我好臉色看”

易執喋喋不休說著,沈雁清還未讓他住嘴,抬眼先見到了房門前的紀榛,慢慢地將笑容隱去。

這舉動落在聽不到談話內容的紀榛眼裡那可真是萬箭穿心。

他本應該迎上去,可雙腿卻像灌了鐵似的怎麼都挪不動,垂在身側的雙臂更有如千斤重。特別是專程戴上的粉玉和彩繩,愈發顯得他做這些有多麼可笑。

但紀榛還是不想在情敵面前露出黯然神傷之態,他掐一掐自己的掌心,強打精神擠出個笑,“飯菜都熱好了,快進來吧。”

易執的官帽拿在手上,笑說:“有勞嫂嫂。”

一聲嫂嫂叫得紀榛方才的不悅消退大半,微微紅了臉。只是觸及沈雁清淡漠的神情,又不禁想起沈雁清對他和易執態度的差別,情緒起伏不定,甚至忘記喚沈雁清上桌。

易執幽默風趣,多無聊的事情在他嘴裡說出來都妙趣橫生。

談起紫雲樓一事,他亦贊同紀榛的見解,並道:“那些人太迂腐,自以為讀了兩本聖賢書就堪比先賢,你別太放在心上。”

紀榛本想和易執顯擺手上之物,可平心而論,易執為人正道又坦,他反而覺得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於是悄悄將衣袖往下拉了點遮住粉玉和彩繩,朝易執感激地笑了笑。

一頓飯吃得很是和睦。

沈雁清奉行“食不言、寢不語”之準則,只是安靜用膳,不和紀榛搭腔。

紀榛送二人出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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