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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無異。

等李暮洄不再看他,他才緩過一口氣。

“說得好。”李暮洄又笑著拍了兩下掌心,“沈大人與夫人齊心同德,本殿今日也算做了回學生,不如上來一同用膳,就當本殿給你二人繳納束脩。”

皇子都誇讚的言論,誰敢反對?

在場之人哈哈附和,“是啊是啊,沈大人好學問,我等受教了。”

紀榛畏懼李暮洄,自然不想和對方同桌共食。他生怕沈雁清應承,想了想,偷偷拿手指在沈雁清的背部寫了個大大的不字。

沈雁清微側眸看他,他目帶央求,又輕輕地戳了下沈雁清的後腰。

倚在窗邊的李暮洄瞧見面色緊張的紀榛,饒有興趣地勾了勾唇。

一隻伶俐又愚笨的幼鹿,嘴上功夫有幾分了得,膽子卻不大,還沒拿他怎麼樣呢,就先駭上了。若是他朝被抓到府中拿鐵籠圈養起來肆意逗玩,豈不是得嚇破了膽子?

“殿下。”沈雁清略一作揖,“臣家中還有要事需處置,怕是要辜負殿下一番美意了。”

李暮洄並不為臆想他人之妻有絲毫愧疚,仍是面掛三分笑,“無妨,改日再聚便是。”

紀榛聞言長吁一口氣,被沈雁清牽著離開紫雲樓。

臨出大門前,他回頭望了一眼。李暮洄依舊立於雅間的窗欞旁,身側的燭火晃動,照亮他的笑臉和那雙沒有笑意的狐狸眼。

紀榛又看向蔣蘊玉的方向,與之視線碰撞一瞬。他與蔣蘊玉相識多年,一眼就瞧出對方心情惡劣,想來今日遇見他定叫蔣蘊玉心生不快了。

早知道就不該走這一遭。

沈雁清是散值後搭乘同僚的馬車前來,原是打算商討十日後的春闈要事,這下子正事是談不成了。

紀榛先上了馬車,透過簾布迷戀地看著與同僚談話的沈雁清。

今日沈雁清可謂是妙語驚人,想必方才在紫雲樓發生的事情明日就能傳遍大街小巷,沈雁清又多了一件為人津津樂道之事。

紀榛既欽佩對方滿腹經綸能言善道,在短短時間內就扭轉了局面,又懊惱自己在他人眼中是不學無術的草包,同樣的話從他口中說出全無威信力。這也就怪不得別人認為他配不上沈雁清了。

就在他愁眉苦臉之際,沈雁清上了馬車。

紀榛一見到對方,什麼配與不配的又拋諸腦後,只剩下滿心的歡喜。

他正想挪到沈雁清身旁去同座,卻對上沈雁清凝重的眉眼,頓時一怔,動也不敢動,小心翼翼地問:“怎麼了?”

馬伕揮鞭驅使馬車軲轆前行,車內點著兩盞紅燭,隨著車輪滾動,燭光若隱若現地掃過沈雁清明麗的五官。

紀榛看得痴迷,可沈雁清隨即一句話就打破他的心猿意馬。

“今夜出夠風頭了?”

紀榛微愣,反應過來沈雁清的意思,急道:“是他們先招惹我的。”

沈雁清抬眸,冷淡地看著他。

今夜在場的皆是達官顯貴,紀榛一番話把所有人都得罪了個遍,他今時是內閣首輔之子,自然無人敢給他使絆子,可倘若來日紀家沒落呢,又該如何自處?

紀榛心性率真直來直往,才不懂得這些彎彎道道,他只知道有仇必報。

眼見沈雁清不贊同他的做法,又氣惱地說:“錯的不是我,自然要和他們爭辯,我反正學不來吞聲飲氣那一套。”

紀榛微微揚著臉,半點兒也不覺著今晚的所作所為有什麼不妥。

真是被養得不知天高地厚。

莫說是他紀榛,就連他的兄長紀決官拜三品吏部侍郎在朝中也要謹慎行事,哪敢如此張揚?紀決處事穩重,為人圓通,偏有個這麼天真嬌憨的幼弟。

一母同胞,生性竟是天差地別,真要讓人疑心紀榛是否紀家的血脈。

怕是隻有狠狠摔個跟頭才能知曉事理。

沈雁清凝視著紀榛靈秀的臉龐,又撩一眼那隻被蔣蘊玉捏過的手,再想起李暮洄意興盎然的眼神,唇角不自覺微沉,心中亦湧過一絲無端的煩亂。

最終他只閉了閉眼,漠然道:“隨你。”

馬車內的氛圍剎那間變得沉重。

沈雁清閉目養神對紀榛置之不理,紀榛也難以理解沈雁清的責問,悶不做聲。

待回到沈府,沈雁清先行外出,紀榛緊隨著跳下馬車,才站穩,就見沈雁清已然走至門前,沒有要等他的意思。

方才二人在馬車裡的爭辯吉安聽不真切,但見紀榛一臉鬱悶,也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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