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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言其實早就有了這樣的猜測。
只是，現在這個猜測變得更加真實。
“你說，他們有可能，還……還活著嗎？”
他的聲音微微顫抖。
張有容搖搖頭：“我不知道。”
陳言道：“那這未知的布料又是怎麼回事？總不可能是外星來物吧？我還是個外星人不成？”
張有容“木啊”一下親在陳言的臉上。
隨後笑道：“那你也是最帥的外星人！關於這一點，我倒是可以給你解釋，這種布料很可能是某種稀有物品，人類資料庫的材料，是要拿到真實材料，才能登記上去，但實際上，很多珍奇之物，都不可能拿出來給官方研究，所以，被標明未知物質的，在這個世界上很多……”
頓了頓後，她又說道，“如果真想知道這衣服的料質是什麼，我倒是知道龍牙裡面有個人，是非常厲害的檢驗專家，見多識廣，也許能幫你找到答案？”
陳言問道：“哦？怎麼找到這個人？”
張有容正要說，沒想到這個時候辦公室門被猛的推開。
一名高挑冷豔的妙齡女子走了進來。
一雙雪地凝霜的眸子在陳言和張有容兩人身上掃過，冷笑道：“張有容，你要發情，麻煩你去酒店！這裡是龍牙的基地，不是用來給你下蛋的窩！”
這話，說的也太損了。
陳言心中升起不滿，抬眼朝門口看去。
只見女子特別高挑，赤足估計能到一米七五，九頭身，一雙腿長得驚人，容貌也能打八分，但是那一臉的嘲諷和鄙夷，讓人實在沒辦法感到親和。
張有容看到她，馬上跳了起來：“梁嘉莉，你進來不會先敲門嗎？一點禮貌都沒有。”
梁嘉莉恥笑道：“我敲門了，只是某些人，婬蟲上腦，聽不見。”
張有容怒道：“放屁！你才婬蟲上腦呢，要不要我給你回憶一下，哦……，如果你是一棵常青樹，我就是落在你懷裡的小鳥；如果你是奔向大海的流水，我就是飄在你上面的落花……”
“閉嘴！”
梁嘉莉聞言臉色大變，“張有容，你再敢說半句，我對你不客氣。”
張有容才不怕：“我就說怎麼了，如果你是衝向山頂的雙腳，我願意做那包裹你的鞋，哈哈哈，小言子，你聽聽，能寫出這種情詩的女人，是不是很不要臉？到底誰才婬蟲上腦？”
梁嘉莉大叫一聲：“張有容，我殺了你！”
她猛的撲上去。
兩個女人直接在辦公室裡扭打在一起。
陳言看出來，這個梁嘉莉身上有內勁，是個古武高手，張有容肯定要吃虧；雖然看兩個女人這樣像潑婦一樣摔跤很養眼，但還是擔心張有容受傷，當即上去勸架。
有了陳言的介入幫忙，梁嘉莉夠不著張有容。
當即大怒：“你給我死開！”
陳言道：“這裡是龍牙辦公室，你不要太過分。”
然後轉頭去扶張有容，“你怎麼樣？”
剛說完，梁嘉莉一個巴掌抽過來，結結實實打在毫無防備的陳言臉上。
陳言當時也火了，滿臉陰沉道：“看在你是個女人的份上，這一巴掌我忍了，再有下次，我保證你會後悔。”
張有容在旁邊道：“小言子，跟她客氣什麼？直接把她打成豬頭。”
梁嘉莉冷冷盯著陳言，道：“你就是那個陳言吧？”
張有容道：“梁嘉莉，你大晚上的跑過來幹什麼？很閒是不是？”
“哪有你閒啊？都在辦公室配種了！”梁嘉莉從地上撿起一份檔案，冷笑一聲道，“這是你申請的外部獎金，但我覺得很有問題，之前我還猜不透原因，現在我明白了，原來這是你的姘頭，你這些所謂的外援，全是你編造的吧！”
“滾蛋！這都是事實，不信你可以去問別人。”
“我當然會去問，但這些呢，殺九棺案兇手，找到孕婦案兇手，殺幕後陰極門，還有殺冠軍侯，全都是他一個人所為，我就覺得奇怪了，他不是龍牙的人，怎麼什麼事情都能先一步下手？你們龍牙幹什麼去了？所以，我有理由懷疑，是你洩露資訊給他，或者，全是你自編自導。”
梁嘉莉朝陳言連連冷笑，“據我所知，冠軍侯之前被西北少帥袁牧所傷，可就算受傷，他也是一位宗師，我就想問問，你能殺得了一位宗師？你憑什麼？”
陳言和她對視：“殺宗師，很稀罕嗎？”
梁嘉莉大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