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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什麼講究嗎?”
陳言道:“她是中邪了,陰氣纏身,正在吞噬她身上的陽氣,你可以給她把把心脈,是不是三長兩短?”
餘世鴻愣了好幾秒。
緊接著,拿起小女孩的手臂,在她腋窩旁邊探了探……這裡是心脈的源頭,小女孩不是沒有呼吸,而是極其微弱,心跳也極淺,手腕上已經把不出脈搏,只有心脈上還能有點感覺。
過了一會。
餘世鴻點點頭:“果然是三長兩短。”
到這時,他忽然想起了什麼,看著小女孩頭上的血符,激動的驚呼道,“師祖,這血符,難道就是玄醫門失傳百年的祝由驅邪符?”
陳言點點頭:“你肚子裡倒是真有點東西。”
餘世鴻道:“師祖,我只是博聞強記,看了不少古書,跟師祖相比,簡直是螢火與皓月之分。”
邊上的人,聽著兩人對話,再結合兩人年齡,總有一種不真實感。
陳言問楊夏:“我現在,可以繼續了嗎?”
楊夏哪裡還會阻攔,巴不得陳言早點出手,她現在只恨自己有眼無珠,要是耽擱了女兒的時間,真有個什麼不測,她懊悔一輩子都挽回不了。
“醫生,剛才是我不對,你救救我女兒,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楊夏紅著眼睛說道。
“可憐天下父母心,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放心吧,你女兒問題不大,一會就能醒過來。”
陳言笑著說道,之後取出隨身帶著的無菌針灸針。
唰唰唰……
在小女孩身上紮了足足二十四針。
沒過多久,有個護士開口:“快看,這針灸怎麼變黑了?”
二十四根針,都在慢慢變黑。
直到五分鐘之後,二十四根針變成了全黑,漆黑如墨。
“可以了,只要取出銀針,你女兒就會醒了!”陳言笑著說道,內心也鬆了口氣,這種祝由符,他也是第一次使用,生怕不靈光,若是不起作用,可就難看了。
餘世鴻道:“師祖,我來幫您取針。”
他手剛碰到銀針,就驚呼一聲,把手縮了回來:“這針,好冷!”
陳言道:“上面凝聚了陰煞之氣,所以你會覺得冷,一會你去外面曬半個小時太陽,這針,還是我來取吧!”
他先是點了個酒精小火盆,手上凝聚邪王內勁,那隻手看起來就有點不一樣了,像是玉質一般,一根根快速取出針灸針,丟進火盆裡。
可以看見,有道道黑氣,在火中消散。
一名小護士看得神乎其神,帶著緊張的問道:“陳醫生,這小女孩中了邪氣,難道是鬼?世上真的有鬼?”
“啊——,她是楊夏,超級歌后楊夏!”
“難怪我剛才就覺得她的聲音聽著耳熟,很特別……”
幾名護士小聲的議論,神情都有點激動,但也知道現在的情況,不合時宜。
僵持中,柳燕回來了。
她帶來了急診科新上任的主任,一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叫顧大通。
並且,連院長丁偉也一起喊來了。
當弄清眼前的場面,柳燕只覺腦子一懵,驚呆了。
這要怎麼收場?
顧大通則是立馬呵斥,指著陳言道:“搞什麼啊?你是誰?你不是我們急診科的醫生,誰讓你在這裡亂來的?在病人的臉上鬼畫符,你是神經病吧?”
“你說什麼?”
楊夏一下跳起來,“他不是你們這裡的醫生?那他怎麼會穿著白大褂,在你們醫院亂竄?”
她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女兒的涉死危情,讓她心慌,暴躁,遊走在崩潰的邊緣。
陳言,一下變成了她發洩和攻擊的物件?
這時,院長丁偉開口:“顧主任,你剛上任,一些情況還不瞭解,這位是陳言醫生,也是我們醫院急診科的醫生,只不過最近被委派出去,所以你沒見過。”
丁偉可是知道,陳言現在是西北戰王袁牧的貴人,怎麼都要維護一下。
儘管他也覺得,陳言的鬼畫符,實在有點無稽之談。
“這位楊女士,炎黃傳承五千年,醫術博大精深,這鬼……這血符治病,也不是沒有一點作用,現在你女兒都這樣了,何不相信陳醫生一次?也給你女兒一次機會?”
他差點也說出鬼畫符三個字,還好機智,連忙改正。
顧大通眉心狂跳,他不明白,院長怎麼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