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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楚河在確定鳩摩竭的情況趨於穩定後,對一直照顧在他身旁的歐洋說道:“你不用太過於著急,目前他的情況非常穩定。”
“我要出國做件事,歸期不定。如果他要是在這個時候清醒過來,按照我上面寫的方子給他喝藥。他做任何事情之前,你都要讓他先冷靜下來。切記,避免樂極生悲!”
交代完畢,蕭楚河將手中的藥方交給歐洋,歐洋感動的快要說不出話來,她知道,蕭楚河為人謹慎,不會輕易做出承諾,既然是蕭楚河說的,歐洋自然相信,鳩摩竭這次是真的可以醒過來。
“謝謝!”歐洋此時此刻,除了說這句話,竟然找不出其他的話可說。
蕭楚河最後再交代眾人,在他離開期間,萬千別衝動,一切都等他回來再做打算。
緊接著,他登上前往高盧的飛機。
此時,又是年關將至。
原本蕭楚河跟父親楚一凡約定的是,他們今年過年回家,一起認祖歸宗。
沒想到,現在又出這麼一檔子事。
迫在眉睫,不得不提前做預防。
不過話說回來,這是蕭楚河第一次跟父親聯手,心中充滿著期待。
……
飛機到降落機場,蕭楚河下飛機,立刻就收
到一條密語,是楚一凡發來的:“我們在南口等你!”
蕭楚河轉而前往南側出口,在人來人往的潮流中,蕭楚河一眼就望見了,正在等待自己的楚一凡。
之前蕭楚河已經在影片中看過楚一凡的模樣,也說過很多很多的話,但是都比不上,真切的看到大活人。
同樣的情緒,也在楚一凡的內心翻湧。
對於蕭楚河,他虧欠的太多太多。
楚一凡更是一改往日的威嚴,面帶慈愛的笑容,蕭楚河也一改自己的霸氣,此時此刻跟父親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在一旁的唐生,也感觸的全身一酸,說道:“好了!你們要是有什麼話,就在路上說。”
楚一凡正了正情緒,對蕭楚河說道:“走,咱們父子二人路上說!”
唐生掏出賓士車鑰匙,讓蕭楚河上車,蕭楚河笑著說道:“想不到你就連高盧的駕照都有。”
唐生自豪的說道:“像我們這種搞情報的,什麼都要會一點。技多不壓身嘛!”
說著,他發動了車子,朝著高盧馬城行駛而去。
一路上,他們就索菲亞這件事,進行了深、入探討。
唐生首先說道:“你告訴我這件事太突然了,我是放下手頭所有的事
情,馬不停蹄的去調查。”
“調查的難度很大,看來當時太子在這裡留學後,因為鬧出這種事,已經讓人把很多資料都給銷燬。甚至索菲亞就連就讀過的事情,都被抹去了痕跡!”
“那有查到過索菲亞的墮、胎記錄麼?”蕭楚河問道。
唐生搖頭說道:“時間緊迫,還在讓人調查,目前還是一無所獲。現在有兩種可能!第一種是,她是在小診所裡面接受的墮、胎,第二種是她壓根沒有去。”
楚一凡補充道:“在歐美各國,他們信奉所謂的的教義,不讓女子墮、胎,很多大醫院,在知道這件事後,也是不會讓孕婦墮、胎的。”
蕭楚河眼睛一凌,說道:“換而言之,索菲亞還保留著這個孩子的可能性更大!”
“不錯。如果這個孩子出生的話,現在應該有八歲。而且問題相當棘手,這孩子既是皇家血脈,又是太子個人的黑料。”楚一凡說道。
說完,蕭楚河跟唐生都沉默了。
其實三人都知道一個最佳方案,可是這可比知道天家這點秘密還要可怕。
經驗豐富如楚一凡,也不知道應該如何辦,也許他們多慮了,可能問題並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麼糟糕。
一切還是等到見到索菲亞再說,現在他們的幻想,都是把自己的想法,給想複雜化了。
隨後楚一凡又問起寧王的事情:“寧王的那種玄術,你現在有眉目嗎?”
蕭楚河搖頭說道:“根據我的認知,目前尚未查到,寧王用的是什麼玄術!”
“這可就麻煩了,未知,就意味著不知如何防備。而且,這種玄術是他在什麼時候種下的,也猶未可知。如果是最近幾年,倒是還算有一戰之力。可要是當年種下的,那這位寧王到底強到什麼地步?”
蕭楚河這時候問道:“爸,現在您有修煉到神境巔峰嗎?”
“神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