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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叉二話不說,直接一槍打在他膝蓋骨,在他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照頭就是一槍托,砸翻在地。
“別殺我,別殺我!你們是要錢嗎,我全都給你們!”巴猜臉色煞白,驚恐萬分道。
說話時,他使出吃奶的勁兒開啟,扒出一堆成捆的美金,顫抖著往前遞。
“你和修羅是什麼關係?”葉旭一腳踢開他的手,居高臨下,審視道。
“修羅?什麼修羅,我不知道!”巴猜驚慌失措的喊道,手腳並用的往後撤。
“你不知道?”夜叉猙獰一笑,捏著指關節走上前:“我看你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吧!”
在陣陣審問的慘叫聲中,葉旭眉頭緊鎖,他隱約覺得事情似乎並不像自己想的那樣,眼前的巴猜根本不像能策劃出那麼大手筆的人,莫非在他背後還有人?
“蠻牛,你是怎麼被他抓住的?”葉旭轉頭問道。
“自那次伏擊後,我身受重傷,和不死鳥宮冷殺出重圍後,在蒲甘的老林裡,失血過多暈了過去,一醒來,就被綁到了水牢中。”蠻牛恨恨的說道。
“不死鳥和宮冷還活著?”葉旭驚喜道。
夜叉也是猛地轉過頭來,欣喜之情溢於言表。
蠻牛一怔,頓時明瞭,像自己,被俘之後幾乎無法向外聯絡,換個人也會以為不在人世。
“不死鳥應該活著,但是宮冷他……”蠻牛面色一暗:“當時敵人追的很緊,宮冷為了掩護我們逃離,獨自去引開敵人了。”
葉旭握緊了拳頭,心潮澎湃,雖然還不知道隊友具體下落,但有一線希望總比沒有的強!
“在當時,有人給我情報,我們誤以為他是政府軍的間諜,這才動的手啊。”
被夜叉的酷刑折磨的幾喪失理智,巴猜嘶吼道:“但是我不知道他的身份,他給我提供錢和軍火,我替他做事,除此之外,我什麼也不知道。”
葉旭銳利的射向他,從他的表情得知,這應該是實情,他的確不知道修羅的事情,那為什麼在江城郊區的軍營中,會有修羅的圖騰?
這個幕後人這麼處心積慮的對付冷鋒小隊,又有什麼企圖?
葉旭的腦海裡縈繞了無數問題,沉默了一陣後,他說道:“蠻牛,這傢伙交給你了。”
“謝隊長!”蠻牛殘忍一笑,緩緩走向巴猜,目光中跳動著仇恨的火焰,幾乎要將他燒為灰燼。
巴猜嚇得面如土色,整個身子先後爬,並不斷的乞憐哀求,但是這併為動搖蠻牛絲毫,他的每一步都像是死神的鐮刀,落在巴猜的心臟上!
十分種後,掙扎了半天的巴猜終於嚥下了他最後一口氣。
蠻牛作為隊伍中的機槍手,一身蠻力幾乎天生就達到明勁巔峰的地步,再經過後天的打磨,早已臻入暗勁,等他鬆手時,巴猜整個身體都如爛泥一般,看不見一塊完整的骨和肉。
再回頭看了看被撩天大火吞噬的軍營和一百來具屍體,葉旭淡淡道:“我們回去吧。”
下山後,簡單的處理了衣服和武器,幾人在仰光找了一家酒店落腳。
這次來蒲甘雖然沒有調查出和修羅有關的線索,但卻有意外收穫,救出了戰友,並得知了還有冷鋒小隊隊友倖存,這讓葉旭相當興奮。
房間內,夜叉和蠻牛肆意的打鬧著,彼此嘲諷譏笑,並無絲毫顧忌。
“蠻牛,這是新入隊的小弟。”
夜叉擠眉弄眼的衝鄧凡說道:“鄧凡,還不來拜見你前輩!”
“哼。”鄧凡坐在角落,傲嬌的抬著頭,手上擦拭著一把繳獲來的巴雷特重狙。
“怎麼長得細皮嫩*肉的,來和爺爺扳個手腕,看看你是不是娘們。”蠻牛甕聲道。
“怕你不成!”鄧凡哪裡受得了這話,脖子一耿,便衝了上來。
“輸了的就是娘們!”夜叉起鬨。
至於蠻牛身上的傷口,在葉旭的天鶴九針下,也得到了極大的復原,只要繼續再調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見隊長在視窗抽菸,夜叉調侃完,走了過去。
“老大,一定要將不死鳥和宮冷找回來!”
“已經讓蒂芙尼在著手了!”葉旭笑著說道:“收拾一下,我們明天回國!”
“好嘞!”
第二天清晨,曼谷機場,航站樓內。
蠻牛眼珠子轉了半天,忍不住探過腦袋試探道:“老大,回國之後我們幹啥啊。”
葉旭微微一愣,這倒是個問題,在查處修羅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