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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又看見了早起的武三石。
“三石個頭小，想要長身體，就得多鍛鍊唄。”張琳芃縮著笑了。
“個頭爹媽生的，能長多高啊？可憐的三石。”
“……”
“以前我們老說他體能不好，估計後來他都偷偷早起練體能了。”
“不是說他要出國試訓嗎？不勤快點，誰能看得上啊？”
“體能好就可以出國嗎？我靠，又不是臉長跑，說到底還得看天賦啊。”
“三石沒天賦嗎？”
“有，但總感覺差點什麼。”
“……”
※※※※
董芳卓也來到了訓練場外，同樣和其他隊友一樣，看見了一個人在默默訓練的武三石。同樣的，他也聽到了王佳宇他們的對話。
“勤奮有用嗎？”
“曼聯一抓一大把這樣的傢伙。”
董芳卓搖搖頭，嘴角揚起一絲冷笑。
他見過太多這樣的場景，卡靈頓的清晨，總有那麼一群孩子早早地來到訓練場開始訓練，訓練量是其他人的兩倍。可是，最終他們被教練放到一線隊哪怕預備隊了嗎？
沒有，
最終，他們去了曼聯的衛星俱樂部，大多數人就此泯然眾人，再也沒有回來。
這其中，或許包括自己……
留洋？
那是何其艱難的一條路！
太難，太難了……
如果有人知道董芳卓此時的想法，肯定會相當震驚的，因為董芳卓現在的心裡頭明顯是懈怠的，缺乏信心的！
連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
被譽為中國足球最有天賦的球員，居然在心中不斷否定自己，這是多麼悲哀啊！那些想去留洋的球員如果指導他的想法，不是會很受打擊？
“賈指導來了。”
“聽說今天會和北理工打一場訓練賽？”
“不知道啊，北理工正在打衝甲比賽，今天這場比賽估計只是走個形式吧，誰都不會較真。”
“好久沒見金指導了，有點兒想他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