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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針對雲琅家的絕大危機,還沒有開始,就被某位掌握乾坤的老者消弭了。
雲琅還是太嫩了,在這個距離香江迴歸倒計時還剩三年的時刻,大陸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盯在那邊。
如果赤龍丹按部就班的擴散,還不會驚動多少人。現在卻火遍香江,預測每年有百億利潤,自然引發了不知道多少雙窺覷的眼睛。
上面想要查雲琅的底細,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當然了,雲琅其實也考慮過赤龍丹會引發的危險,但手握將近兩萬點願望值,他已經有了應對危險的底氣。
這才是他磨磨蹭蹭,花了這麼長時間,才自香江返回家鄉的根本原因。
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有些事情既然發生了,最重要的是想辦法去解決。
至於還沒有發生的,如果有足夠的力量和底氣,也不必太過擔憂和害怕。
……
雲琅從香江帶過來的團隊,如今正在鎮上,和政府進行談判。
申州市市長親自上陣,做了談判小組的組長,而預定1000萬港幣的投資額,也成功的變成了3000萬。
當然,實際的第一筆投入資金,還是1000萬港幣,多了也沒用,反而是一種浪費。
至於這個數字中,剩餘的那些錢,很可能只是一個僅僅存在於檔案中的數字。
惠而不費,還能夠賣出天大的人情,何樂而不為呢?
做為這件事情的實際主導者,雲琅表面上正在指揮初期的建設,先建一座能夠容納五百頭豬的養豬場。
實際上他正在偷懶,指揮的幹活的其實是雲天雷和雲海明兩個,做工的也是村裡正在農閒的村民們。
每天管兩頓飯,上午10元,下午20元,在村民們看來,雲琅家這是拿香江大老闆的錢,給大家發福利。
於是幹活賣力不說,還一片歌功頌德,都在吹著雲琅家的好。
“小叔,要我說,你可以組織一個施工隊。接下來養豬場肯定要搞大建設,這錢與其給別人掙走,還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姥姥家那邊,已經決定拉一個建築隊了。”雲琅吃著井水西瓜,對雲天涯建議道。
這個時候的西瓜叫九月寒,是晚熟品種,可很不好買。雲琅能夠吃上,還是別人主動送來,已經體現了他的地位在大幅度上漲。
“你既然給我這個發財的機會,我自然不會和你客氣。不過你也要小心,鎮上有人盯上了養豬場的建設。咱們要是自己人全部吃下,他們恐怕會使陰招。”雲天涯提醒道。
“怕了他們不成?就那群鎮上的光棍和大混子,敢來咱們灣子嗎?”
這話沒有錯,街上有些人欺行霸市,但絕對不敢下到村子裡耍橫。
一個村同姓幾百上千號人,怎麼也不可能被外人給欺負了。連政府抓計劃生育,還要出動百十號人,在夜裡偷偷進村。
那些欺行霸市的傢伙,敢公然組織上百號人和村民衝突,鐵定是自尋死路,估計縣裡就該組織民兵隊下來了。
可惜,雲琅還是低估了某些人的貪婪心。他的話說得太滿,馬上就有人跳出來打臉。
“什麼?咱們拉河沙的拖拉機被人攔住了,非要100元錢?而且以後每車沙子要30元錢?”中午雲琅去給幹活的人放飯,就聽到雲天雷的大嗓門在怒吼。
“太不像話了,按規矩不是一車河沙10元嗎?”
“河西的吳老四說,香江老闆有的是錢,買沙子自然和鄉里鄉親不一個價。或者咱們的工程,拿出一半給他承包,他才願意按照原價賣沙子給我們。”負責傳話的雲海生滿頭大汗。
“沒了他吳老四,還不吃帶毛豬了?換個沙場買沙,咱們小云河還缺沙子不成?”雲天雷怒火萬丈。
“不成啊!吳老四說了,小云河38裡地的11座沙場,全部都是這個價。出了這一段,兩邊都是山,就沒法取沙子了。除非跑到60裡地的縣城那邊,買小黃河的沙子。”雲海生苦笑。
小云河很長,但通車取沙的路段,就那麼些,早就被人給佔據了。
雖然鄉下沙場遠沒有城市周邊的賺錢,但是隻要佔據這種出入口地段,一年一兩萬,就可以包一座沙場。
每天就算賣個一二十車沙子,也有一倍以上的純利潤。
這並不難,拉沙的拖拉機一車裝不了多少沙子,人工費和運費又不包涵在這10元裡面,完全是純賺。
“縣城那邊,小黃河的沙子18元錢一車,加上車費的花銷,